这个解释就是:结构之物就隐藏在这墙壁之中!
手持三尺铁笔,我运足气力集中于笔尖之上,如刀入豆腐般,铁笔直接就是插进了一尺,然后握紧笔尾,以笔身与墙壁的接触点为圆点,以裸露在外的笔杆为半径,先顺时针旋转画九个圈再逆时针旋转画五个圈,此为前九后五,暗合九五之数。
这样一来,原本只是同笔杆粗细一样的孔,就被扩大了三倍!
“老奶奶,你们都往后一些,免得伤到你们。”
我提醒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手杖老奶奶以及其他老人祟,随后就是掏出一张自己画的符纸。
“三昧真火,速降朱陵,叱!”
“叱”字一出,符纸自动就是燃烧起来,与此同时,我快速将三尺铁笔抽出,将燃烧着的符纸直接塞进了孔洞里。
符纸入洞,只是燃烧了片刻就是熄灭了,一股淡淡的青色的烟雾从孔洞中飘了出来。
按理来说,符纸燃烧发生的火焰黄色的,形成的烟雾是灰偏玄色,但现在出来的是青色,这就说明这面墙里面,有着属阴的物品。
水泥、砂石、钢筋,这些通例的修建质料都是趋于稳定的中性,不属阳也不属阴,所以这些墙壁里面一定有非修建质料的工具。
这个工具,极大的可能就是部署这面“看不见的墙壁”所用的质料,就跟我在响水潭部署六甲法阵用的到符纸是一个原理!
但这个工具是什么,具体藏在那些个位置,我还需要进一步的判断。
这厂房形状,大致是个长方体跟三棱体的组合体,但上方的界限只是在框架四周,所以这‘看不见的墙壁’应该是个长方体形状。
长方体有八角十二棱,如果想形成一个关闭的空间,那部署之物一定存在这八角十二棱的位置之上。
换句话说:把部署之物理解成一个点,点与点相连就形成了线,而线与线相交就组成了面,面与面相交就组成了体。
即便这‘看不见的墙壁’不属于法阵一类,但万变不离其宗,这些基础理论它是脱离不出的。
想清楚这一点,我接下来探查的方位就很有目的性!
下方位的界限之前老人祟们虽然都沉下去探查过,但那界限距离地面有一米左右,这一米的距离,得我自己挖透才气一探究竟,但只是瞧瞧这水泥地面,我坚决就将下界限放在最后探查。
在墙上打一尺的孔,跟在地里打出一米的孔,那基础就不是一个量级,而且,这些个事情只能我自己来做,老人祟们就是相帮也没法帮!
幸亏这厂房的货架够高,也有可移动的台阶梯,所以探查起其他八条棱线来,更方便一些。
说做就做,我以工具南北的顺序,依次在各条棱线中部,一一用三尺铁笔打出孔洞,再按前九后五进行扩大,之后用符纸一一检测。
如果将墙壁拆掉的话,很快就能找到隐藏在墙壁之中的部署之物,但这个厂房规模不小,把四面墙壁都给拆迁,凭我一人之力基础不现实,而且也没这个须要。
符纸燃烧发生的烟雾颜色能证明部署之物的存在,越是靠近部署之物,烟雾就是越多颜色也就越深,所以,从中部将八条棱线平分成十六条棱线。
接下来,我又在这八条棱线中部打孔用符纸检测,烟雾颜色比交点处颜色深的棱线,则部署之物就在这条线上,反之,则不在。
这很像数学中的二分之一几何图案支解,一个一乘一的正方形,取二分之一,然后在这二分之一上再取二分之一,这样就会获得正方形的四分之一,在这四分之一再取二分之一,依次类推下去,最终获得的二分之一就会无限趋近为一个点。
虽然,我不用这么一直精分下去,只要确定出或许的位置就可以了!
花费了两个时辰,这八条棱线上部署之物的大致位置,我都确定出来了,但在没有找到下方四条棱线上的部署之物之前,这些个部署之物先不能动。
法阵考究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看不见的墙壁”虽不是法阵,但其部署原理是一样的,如果不能同时解除这些部署之物,那很有可能带来难以预测的结果。
我不喜欢冒险,更不喜欢博弈,所以,我更习惯做好万全的准备来应对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
下方界限与地面间的距离足有一米,尽管三尺铁笔破开这水泥地面跟刺豆腐一样丝滑,但一连刺上几十下,也够我喝一壶的了。
两个时辰之后,终于是将下方四条棱线上部署之物的位置给确定完了。
“小娃娃,你这位置都确定完了,但这十二处的部署之物,你怎么同一时间取出来?我们基础帮不了你,而且,就是你叫醒那个家伙,也就才你们两个而已。”
我看着圆润老爷爷这一脸忧愁的模样,然后又看了一眼熟睡依旧的罗勒以及专心看管着他的宫灵,微微一笑,徐徐说道:“用不着他,我一小我私家就可以了。”
“你一小我私家?别逗了,我都不会两全,你怎么同时取出十二处部署之物?就是你会瞬间移动也办不到。”
其他老人祟也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我,简直,我就是小我私家,办不到这样的事情,但不并不代表我没有措施不是。
“麻烦列位老爷爷老奶奶,在这里货物里面,帮我找出十二个身形差不多的纸人,我有用。”
手杖老奶奶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什么,转身就去给我找纸人了。在她的发动,其他老人祟虽然很是困惑我到底要干什么,但照旧随着手杖老奶奶一起帮我寻找起来。
这个厂房都是这些传统手艺做的物件,纸人更是有一大堆,很快,十二个身形差不多的纸人就是绕着之前画的符印摆成了一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就让老人祟们退到离我两丈以外的地方,并嘱咐他们,不管接下来看到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
符印中央坐定,我从工具箱取出了十二张黄符纸,然后一一扎出了十二个一模一样的黄纸小人,将其与那十二个纸人面劈面放置着。
我双手捏往生如来印决,嘴中同时念动着法咒:“天师有敕,十二王统兵,迫切推行,急急如律令!”
顷刻间,十二个黄纸小人金光大作,宛如一个个漆了金粉的灯泡,慢慢浮空,来到十二个纸人的眉心位置。
这等奇观,瞧的那圆润老爷爷嘴巴张的都能放进三个鸡蛋了。有个老爷爷看的入神,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两步,脚尖刚触碰到黄纸小人发出的金光在地面上形成的映照规模,脚趾就瞬间没了。
只是还没等他发出惨叫声,手杖老奶奶就是先一手杖将他打的昏厥了已往,如此一来,没有谁敢再对我适才说的话有所轻视。
虽然他们无害人之心,但说到底他们就是个祟,这符纸散发出的金光,对他们能造成极大的损伤,这也是我要他们走远一些的原因。
不做分心,我继续捏着印决,念动法咒:“令下急如星火,将吏急急到坛,为吾明彰报应,开!”
下一秒,十二个纸人眉心马上就泛起了裂纹,紧接着裂纹开始扩大,从正面看,就像有一双双无形的手将这些个纸人的眉心撕裂一样。
“壬葵朝真,台光灵幽,精速附童体,急急如律令!”
十二个黄纸小人慢慢进入到十二个纸人眉心之中,随后,那道裂纹也重新合上了,将黄纸小人散发的金光也笼罩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十二个纸人换上了一个个金色的头一样。
做完这些,我一巴掌拍在了工具箱上!
“休息了这么久,该出来运动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