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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胖媳:撩个王爷好种田

第54章 审问

  顺天府尹李大人听说晋王要来衙门提审监犯,一早就在门外候着了,他身穿官服,头戴乌纱帽,毕恭毕敬地候在衙门外,一看见晋王的那辆标志性马车,急遽上前跪下行礼。

  一行人下了车,凌知亦步亦趋地跟在赵挚身后,随同他们一起进了衙门。

  刚进院子,赵挚却突地停下脚步,偏头看她一眼,声音听不出来情绪,“你先在衙门随便走走,等我出来。”

  凌知傻眼了:???

  不是说好要她一起去看的吗?怎么到了地方又突然变卦了?

  赵挚耐心解释:“牢里情况湿润阴暗,密不透风,容易造成疫病流行,你不方便进去。”

  凌知再次傻眼了。

  这是在为她着想吗?

  凌知想说,她不是娇气包,这点小事基础不碍事的,可当看到赵挚脸上的认真神情和不容置喙时,又想到他是高屋建瓴的王爷,若是当着朋友和下属的面被拒绝,那多没有面子啊。

  凌知想了想,最后颔首允许,“好,那我等你出来。”

  赵挚淡淡地嗯一声,凌知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有一种心里很牢固的感受。

  墨翟忍不住吐槽他:“长渊,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不外就是去一趟地牢而已,能有什么大事。”

  赵挚也不搭话,墨翟原来也没指望他能回覆自己,便自顾自地揶揄起他,“以前也没见你对此外女子这样细致入微过,没想到被人传得不近女色的晋王居然照旧个情种。”

  闻言,李大人偷偷地瞄一眼赵挚,见他绷着脸,抿着唇,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李大人心里又不安起来。

  听说晋王阴晴不定,心狠手辣,他真怕待会儿世子爷哪句话说得他不开心了,再拿他开刀,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瑟瑟发抖,内心只祈求世子爷快点闭嘴吧。

  墨翟说道了一路,赵挚一句话也没回他。

  地牢内。

  李大人派人去把监犯押到刑具房,赵挚坐在刑具房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李大人又连忙派人搬来了一把椅子,墨翟也不客气,拉过椅子就没骨头似的靠坐在上面。

  赵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跪在地上如蝼蚁一般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漫不经心地转动着。

  他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刑具房内却萦绕着巨大的压力和恐慌。

  李大人更是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或者说,这件事,他基础就没有资格和权力去过问。

  人是晋王身边的侍卫突然塞进牢里的,至于所为何事被抓进大牢,他一概不知,也不敢知。

  “说吧,什么人派你来的?”

  首先开口的是墨翟,他没个正行地坐在椅子上,一开口却能给人无形的压力。

  男子只着一件单薄的囚衣,在酷寒的冬日早已冻得瑟瑟发抖,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听到询问,他微微抬起脑袋,露出冻得发紫的嘴唇,上下牙齿在不停地打架。

  “我……我不知道。”简朴的四个字,他却说得有点困难,说罢,又忙垂下脑袋,今日的狼狈与当日刺杀赵挚时的风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我只是最普通不外的小杀手,上级下达命令,我……我们从来不会过问。”

  墨翟看一眼赵挚,见他照旧面无心情,神色不起波涛,他轻笑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漫不经心地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两指轻轻向前一弯,随即就有两个狱卒上来,拖着男子就把他绑在十字木桩上。

  紧接着就是一阵鞭鞭入肉的声音以及男子痛苦的哀嚎声。

  狭窄逼仄的刑具房内,纷歧会儿便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道道鞭痕险些充满了男子的整个上半身,密密麻麻的,没有一处好地方。

  李大人虽说是府衙一把手,但他一个文人,胆子又小,鲜少会对监犯动用酷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基础不会用,就算用了,也是师爷取代他。

  他何时见过这么血腥又残忍的局面啊,李大人早已吓到腿软,若不是他贴着墙壁站着,现在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赵挚面色无波,与男子面劈面站着,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本王没什么耐心,你若是想活命,就乖乖地交接出来。”

  刑具房内寂静无声。

  影二道:“爷,他昏死已往了。”

  赵挚淡淡道:“泼醒他,继续打。”

  哗啦!

  一桶冷水兜头倒下。

  腊月的水如刀子一般刺入男子的骨头缝里。

  他悠悠转醒,全身都在打颤,伤口上还泛着火辣辣的疼,冰火两重天的痛苦让他意识涣散,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紧接着又是一轮的毒打。

  皮开肉绽,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形,甩出丝丝血沫。

  男子终于忍受不住酷刑,他瓦解大哭,痛苦的哀嚎声在小小的刑具房内萦绕不停。

  凄厉,悲凉,痛苦,窒息,无助,一股脑地在刑具房内上演起来。

  “我说,我全都说。”

  男子终于经受不住,开始求饶,“只要你们饶了我,我全都说。”

  ……

  顺天府衙很大,前边是办公的衙门,后边是府尹大人的住处,右边就是关押监犯的地方。

  后院肯定是不能去的,凌知就在前边百无聊赖地瞎逛。

  赵挚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凌知坐在凉亭下面对着一棵早就凋败的桂花树发呆。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赵挚站在那儿看了许久,凌知居然一点也没有觉察,这样平静的凌知让他觉得陌生,更让他有一种不行捉摸感,他突然觉得胸口发闷,有点喘不外来气。

  赵挚大步走向她,离近了看,才发现她的鼻尖冻得有点红,脸也是红的。

  一股温暖的气息突然将凌知包裹,她低头一看,身上披得正是赵挚身上的那件披风,凌知一扭头就见赵挚昏暗不明地看着她。

  眼里是她读不懂的情绪。

  凌知不做他想,冲赵挚甜甜一笑,“王爷怎么这么体贴呀?”

  烦闷的心情在看见她脸上的笑容时一扫而空。

  赵挚没有回她这句话,而是问:“怎么不去屋里坐着?”

  外面这么冷。

  后一句,赵挚没有说出来。

  凌知:“我看这风物挺好的,就在这儿坐了一会儿。”

  赵挚看向被凌知称为风物好的地方,花卉凋败,树木凋零,塘里的水结了厚厚的冰,一副冬日颓败气象,看不出有丝毫风物好的影子。

  凌知看出了他眼里的嫌弃,笑着解释:“东风吹又生,等过了隆冬,这里肯定会很是悦目的。”

  “你看这里有花,有草,有树,另有……”

  不等她把话说完,赵挚就打断她,“走了。”

  凌知急遽就去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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