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心有期待
系统提示：“体质+0.01。”
再三确认，没有数错小数点。
一百顿饭才气加一点体质？
苏黛有一瞬间瓦解。
不外转念一想，养身体本就非一朝一夕之事，能有措施变康健，已经很难的。
想到这，豁然开朗，“你们继续吃，我去泡茶。”
“这怎么美意思！”
赵嘉真的很感动。
感动之余，把这股力量全化作食欲，大口吞咽食欲。
一刻钟后，所有饭菜一扫而空。
“可算吃饱了！”
丁一拍着肚子，一脸满足。
慕耀嘴角抽搐，“中午没让你吃饱？”
老宅那边抠嗦几十年，难得大出血一次，比往常过年的伙食还好，这都吃不饱，猪吗？
“那怎么一样，”李念点出差异，“上午若是像这会儿，婶子就算不把我们当脓包，也会翻脸的。”
他是不太智慧，但不是蠢。
最基本的人情世故照旧知道的。
闻言，赵嘉总结，“照旧嫂子好，老实又大方，也不嫌弃我们。”
这话慕耀爱听，立即勾起嘴角，“有眼光！”
他的妻子，虽然再好不外。
这骄傲又自得的样子，简直让人无语。
“耀哥，”李念觉得被撑到了，“你先坐着消消食，我们去把锅碗洗了。”
“我们也去！”
转眼间，三人收拾好碗筷溜进厨房里。
“儿子，”慕耀挑眉，“爹说的差池吗？”
“没有啊，”南崽摇头，“娘原来就很好，天底下最好。”
“就是这样！”
慕耀赞同的同时，还竖起拇指体现赞赏。
恰好走进来的苏黛听到后，心情很好的勾起嘴角，“茶泡好了，一起喝点？”
说完，不等两人回话，一人给倒了一杯。
正宗的大红袍，闻起来很香，泡的汤也清亮，还少了绿茶的苦涩。
苏黛这个不怎么爱品茗的，都有点反抗不住诱惑。
老宅一直储蓄着茶叶，二两银子一斤的那种，并不算差。
然而，慕耀只喝过一次，照旧被同情心泛滥的侄子施舍的。
想到以前，突然讥笑地笑作声，“媳妇，你说爹他们会不会以为咱们成了丧家犬只能灰溜溜夹着尾巴做人？”
“这个，”苏黛也不是确定，思忖后解释，“他们以为也没用，分居后，咱们会过的越来越好。”
“你不了解我爹，”慕耀说出记挂，“他那人狠起来真的没人性。
七岁那年我捡了一块金子，约摸五两重，说好让我一起念书，结果只是骗人，厥后更是连我结婚的钱都不愿拿。
若非阴差阳错遇到你，我一定会打一辈子王老五骗子！”
最后这句，慕耀说的格外认真。
别人家都早早给儿子娶媳妇，只有他，明明是次子，却结婚最晚，更是险些孤苦伶仃。
以前不明白原因，厥后才终于想通：怙恃需要的是供养他们的老黄牛，而不是拖家带口的累赘。
意识到这以后，心马上哇凉哇凉。
今后，便彻底收回情感，甚至升起预防。
“你竟然捡过金子？”
苏黛语气夸张。
她有点不敢相信反派的运气会这么好。
“否则你以为家里哪来的钱送一个又一小我私家念书？”慕耀冷笑一声，“当年分居，爹总共也没分到几多工具，即便让年老念书，也不行能一下十几年。”
三五年的消耗都能把一个家拖垮，更况且十几年。
可惜，白花花的银子砸下去，连个水花都没听见。
慕耀有些看不起慕兴，一头猪在学堂十几年也该有所上进，偏他，到现在都没考上童生。
镇上做账房，每个月八百例钱，听起来体面清闲，其实……
呵呵！
糟蹋的银子基础赚不回来。
文邹邹的原理慕耀也说不出来，他就觉得，这桩买卖，简直赔到姥姥家。
“原来如此！”
苏黛心情微妙。
之前她真没多想，一直觉得老爷子咬牙供宗子念书只因为目光久远。
转头才发现，自己就是傻逼。
也是，念书确实能出人头地，但在这之前，首先得保证生存。
若是连在世都成了一种奢侈，脑残才空想这些有的没的。
想到这，突然升出一股不愤，“老爷子凭什么看不起人？就慕兴那样，南崽都能吊打八个！”
糟老头子坏滴很。
“没这么夸张，”慕耀有一说一，“年老念书确实有些天赋，当年夫子都夸过，若非如此，爹也不会忍这么多年。”
“不行能，他这辈子就没考童生的命！”
原剧情中对慕兴求学没提过，但是，这种学渣，但凡有点良知的夫子，都不行能昧着良心乱说话。
除非，另有内情。
苏黛猜的不错。
慕兴这人，从小受父亲熏陶，一门心思就奔着当官。
然而，资质有限。
别人一上午就能背下来的工具，他就要花一天，而且磕磕绊绊，最严重的时候，气的夫子差点把人退回去。
偏偏他又不是个能刻苦的，正道走不了就走歪道。
然后，就自导自演一出戏，硬是给自己套上“舍命救师”的人设。
因为这点情分，夫子给了句“大器晚成，勤能补拙”的箴言，还容忍他赖在学堂十几年。
“也不能这么绝对，”慕耀并不知道剧情，“年老他差的只是火候，努力一番，未必不能成事。”
苏黛无法说出实情，良久，憋出一句，“你太高估他。”
慕耀缄默沉静一瞬，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账房也是一条很不错的出路。”
噗哈哈！
苏黛喷笑，“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爹的眼睛是不是被屎糊了，明明有三个儿子，却偏偏从中选最差的那个。”
“宗子嘛，肯定有优待，”慕耀很理解，“别看他没少诉苦老太爷偏心，其实自己更离谱。”
哪怕老太爷太过，也没有连亲儿子结婚的钱都给克扣。
至少，老太爷分居时，给了儿子安身立命的资本。
“典型的双标，”苏黛给出结论，“宽以待己严以律人。”
还死不认可！
这种人，只有经历社会的毒打，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
苏黛坏心眼的期待起来。
此时已经偏离原剧情，二房反派全员退却，老宅那些戏又该如何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