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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社畜也要修仙

第七十三章 愚爱

穿越之社畜也要修仙 还如一梦中L 2150 2022-02-13 10:30:00

  敲锣打鼓的声音不停地从门外传来,宗月歌独自在屋内,已经将这间屋子里所有的陈设摆件摸了个遍。

  下午时分,门忽的打开,宗月歌听见声音,赶忙无助地跌落在地上,看着一个妇人提着小木箱走了进来,身后还随着两个抬着工具的山匪。

  “女人,”那妇人面无心情地开口,“我是来给你上妆的。”说着将手中提着的箱子放在桌上,示意宗月歌过来坐下。

  两个山匪将工具放在地上,已经走出了门。宗月歌走到桌前坐下,看着镜子中的妇人一脸冷漠地将箱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化妆用品。

  宗月歌思量着,小声开口道:“姑姑,你是不是也是被绑来的?”

  那妇人已经听过许多女子这样问过,只以为面前这个格外漂亮的少女和那些人一样,想利用她逃出去,便没有回覆。

  宗月歌没有等到答案,而妇人手中的粉扑就快要覆到她的面上了。

  “难不成您也是这寨中人?”

  妇人并未说话,只是拿起了黛笔为宗月歌画眉。

  “看您这气度,不像是与山匪一流,那您定是受骗来的。”

  “不是。”妇人倒是第一次见这么话多的女人,被她问的有些心烦,索性直接告诉了她,“我是巴权的娘。”

  这个信息让宗月歌始料未及,她细细地审察起妇人,眉眼中确实和巴权有些相似,心中想和她同谋的想法也落了空。

  “你是不是想逃出去?”

  妇人冷不丁的开口,倒是下了宗月歌一跳:“我......”

  “巴权对这个工具过敏,喝上两口,必会昏睡。”她说着将一小包粉末塞进了宗月歌的里衣,之间触及到了她的肌肤,差异于平民女子的盈滑触感让她一愣。

  没等宗月歌反映过来,便见刚刚还冷着脸的妇人突然朝自己跪了下来:“小姐,你是哪家富朱紫家的小姐吧,我知道我儿子犯了弥天大错,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劝他转头,你要是出去了,千万不要追杀他......他......他会改的......”

  宗月歌本想站起身的行动,随着她的话僵住,本以为她是想求自己救她出去,没成想竟是要为她作恶多端的山匪儿子求情。

  妇人六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调养得宜,头顶花白的发丝却早已泄露了她的苍老。

  “不行......”宗月歌看见妇人边神情忙乱的摇头,边站起身来,“不行,要你让你逃出去了,一定会回来侵犯我儿子的......不行......”

  她在屋子里不停的踱着步,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停住脚步,朝还坐在原处的宗月歌伸出了满是伤疤和老茧的手:“把我给你的药还给我,我不能让你逃出去!”

  宗月歌立马起身,一手将药包塞进袖口,一手钳住有些疯癫的妇人:“你说不让我侵犯你的儿子,那以前那么多的,被你儿子骗到这儿的女孩,又是被谁侵犯的,她们又该去找谁评理?”

  妇人被她控制,尖锐的言论直刺入脑海,污浊的眼睛中留下了清泪:“我求你了......他照旧个孩子......我求你......”

  “孩子?”宗月歌差一点就笑出了声,“四十多岁的孩子?”

  妇人泣不成声,似乎是预料到了自己宝物儿子的结局。

  “我瞧着你刚刚想要援救我,便知你心中另有一份善良,我也相信曾经有女子被你所救。”宗月歌放缓了声线说,“可无论如何,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纵使你再维护他,也无法抵消他曾经做过的恶,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过错肩负价钱。”

  宗月歌耐心地等她哭声渐微,刚刚重新坐在桌前,道:“我要上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北羡云和邢陶已经水米未进地在一间柴房里待了许久。

  关沐风将他们二人带到此处后,便让他们再此期待,他去办点事情,这一去就是半天。

  北羡云轻轻地将糊窗户的油纸掀开一角,打探起了外面的动向。

  屋外随处贴着红彤彤的喜字,房檐上也挂了红灯笼,几个山匪正协力抱着一大坛子酒水,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厨房已经飘来了肉的香气。

  “看起来,你的女人要和别人结婚了?”邢陶凉飕飕地对着北羡云讥笑道。

  “你说错了,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她自己。”北羡云扭头看向他,说,“与其闲费心,不如体贴一下现在的处境,大壮弟弟。”

  “你——”

  “嘘——”北羡云眼角瞄到有两个山匪拿着几张喜字走了过来,连忙打断了邢陶的争辩,道,“我有个措施。”

  没过一会,邢陶只看见门开了又关,北羡云带着两套山匪的衣服回到了他面前。

  “换上,咱们冒充成山匪去加入婚礼,总比现在这样主动许多。”

  邢陶看起来默认了这个想法,只是拿衣服的行动稍显迟疑。

  “你怎么了?”这边的北羡云已经行动麻利地脱下了外袍。

  “你......”邢陶脸上很是尴尬,连带着声音也变得结巴,“你转已往。”

  北羡云奇怪地看着他,只觉得莫名其妙。

  待二人换好衣服后,北羡云看着身边,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邢陶,露出了狐疑的目光:“你......”

  “快走吧,一会儿误了正事。”邢陶明显不想在身高的问题上同他解释。

  似乎是为了迎合邢陶,二人刚走出门,便见所有山匪都走向同一个较为高峻的修建,便跟了进去。

  这修建算是山寨中的礼堂,宗月歌身穿大红喜服,跟在巴权身后走进了礼堂,透过头上蒙着的红纱,她隐约看见北羡云和邢陶混在人群中,心中稍安。

  他被巴权带着走到礼堂中间,面前坐着的是巴权那一点都不兴奋的娘。

  “娘,今天是儿子大喜的日子,兴奋点。”巴权喜气洋洋的声音传到宗月歌的耳膜。

  巴权等了一会儿,没听见自己娘的回话,便也不再期待,对着宗月歌的左侧说:“军师,开始吧。”

  “一拜天地!”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宗月歌的耳边炸起,她感受自己定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只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巴权见她不动,以为她忏悔了,语气不善地说:“你干什么?”

  宗月歌心一横,弯腰时冒险地冒充踉跄了一下,顺势拽下了头上的面纱,扭头向那声音的主人看去。

  果真是老面孔,本应在南梁皇宫中教导皇室子弟,曾与宗月歌有师生情谊的沈南栀,正目瞪口呆地看向自己。

还如一梦中L

这章其实写于2月2日,大年初二,文字总体照旧有些极重的。我看了徐州拐卖女子的新闻,触目惊心。其实一直都有在网上看过这类的新闻,可唯独这一个,让我有很深的触动。贫穷和无子不应当是罪恶的掩护伞,更不应当把母爱当做拐卖的遮羞布。希望各人,不管男女老少,出门都能掩护好自己。新年快乐。(这段话没有说针对徐州,只是就事论事,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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