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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凉之欺

凄凉养鼠人:我叫奢夫

凄凉之欺 言之句 1598 2021-12-08 10:27:12

  我叫奢夫。

  我是一个专门养殖老鼠的老人。

  我喜欢老鼠。

  我不认为老鼠有罪。

  我认为有罪的是我们人类自己。

  ……

  《醒来》

  ?? ?对于漫长的炎夏,午睡,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也是一段享受美好时光.我午睡的习惯是近几个月才养成的.年轻时候精力旺盛基础不想午睡.现在步入中年,心境却平和许多,于是,很享受午睡的时光.

  ?? ?午睡醒来的时候,耳边响着杂乱的声音.还没有睁开眼,一股淡淡的忧伤浮现在心头.

  ?? ?这种在午睡甜睡之后醒来涌现忧伤的感受最近时不时侵袭着我,让我清醒之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失落.不知道究竟要生活什么样情况里,心才气彻底平静如水.一直在寻求自己满意的答案,一直在快乐和痛苦之间彷徨,一直在梦的界限憧憬和憧憬着.

  ?? ?其实,心中早已有了确定的答案,只是答案清晰之后心中仍然有些凄然和伤心,未来依然让人感受渺茫和虚无,它们如昨日般戚戚于我心.

  -

  《春天》

  毫无疑问,现在是春天。

  院子里玉兰花开了,杏花开了,桃花开了,李花也开了。有的已全部谢了,似乎就未曾开过一样。有的还挂在树上,像憔悴的眼眶上污浊的泪滴。而李花正盛,静静地,不动声色,像千百双眼睛奇怪地看着。戴了口罩的人们,静静地经过它们身旁,未曾驻足欣赏,也未曾闻到那沁人心脾的清香,李花并不知道那可怕的冠状肺炎病毒罢。

  于是,这春天就这么无趣地、沉闷地、无声无息地已往了,就似乎没有来过一样。

  我虽然相信。郊外、田野、山林,春色都在四处洋溢着。虽然很少有人欣赏。虽然我也未曾看见。

  那些春天啊,永远在我心里!

  我记得啊,三年前,我们带着宝物去春天里。大片的杏花林,苍劲的树枝,满树的杏花,嗡嗡叫着的蜜蜂,宝物大叫小叫地追着蝴蝶。我们爷俩在嬉戏,而你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们。

  我记得啊,四年前,你每天去西安老大的学校里去陪读,周末我们带着宝物在灞河湿地公园,各色的花盛开着,那梨树,真是泪光盈盈的美女,其中一棵树枝上,有一个精致的鸟窝。灞桥柳,如一缕缕金丝垂下来,抚摸着我们的衣服,而我把宝物驾在肩上,他努力地够那柳条,没走多远,他就高声地喊妈妈,你就急遽地收了正在照相的手机,说:“小宝物,我来啦!”。

  我记得啊,五年前,我们带着小宝物去汤峪,水库下面那些台阶他还怕不上去,我们还要紧紧地抓住他的手。那里有几树桃花,正妖娆的开着,你就站在桃花后面,幸福地满足地笑着,穿着你那件褐色的夹克,暖暖的阳光,清爽的微风,满山各色的新绿,我们漫步其中,蓝天和白云。

  我记得啊,六年前,宝物还小,还住在三姐家,我们每周去看他。一大片一大片的樱花,邻居那棵大槐树,满树的醉人的新芽,燕子轻快地飞来飞去,村里孩子兴高采烈地奔跑,姐姐家的炊烟袅袅的升起来。我们看着宝物甜甜地睡着了,很晚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回家,路上你早累得睡着了。

  我记得啊,七年前,宝物还没有出生。因为国家计划生育政策,你只能躲在家里。到了周末,我们偷偷地出去,走过了横岭的每一条水泥路,你挺着大肚子,油菜花辉煌光耀地开着,蜜蜂的肚子也鼓鼓的,辛苦而甜蜜。我们找偏僻的田间小路,野草和庄稼的清香,满山的洋槐花盛开着,幽静的无处不在的香甜,喜鹊在空中展开它的长尾巴,突然有华美的山鸡扑棱起来。有一次,我们走得太偏远了些,拔了许多的野小蒜,那野小蒜都长出了蒜薹。那条山沟里,桦栎树的树叶在夕阳下绽放柔嫩的叶脉,一个老人在山坡上用牛耕地,我们跟在放牧归来的人后面,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月亮已经升了上来。

  另有更远的时候。老大出生了,我们何等的兴奋,又因为他出生后身体欠好何等的忧心忡忡。我们俩一起去我老家底下的那条山沟,拔了许多的野菜,我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叫《南沟春软》,如今看来,那里面充满了欣喜和快乐。另有我们在油菜田里放鹞子、在白鹿原的桃林里闲游,在溶洞那刚发芽的树林里大叫,在安康的瀛湖里搭船……另有那么多平凡的快乐的已经淡忘的柴米油盐,如今想来,亲切而又痛心!

  风雨后,满地的李花的落英,点点的白花,如雪,更如泪,我低着头走已往,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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