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一个经历过无数坎坷心力交瘁的老奶奶一样。
可是我可不能这样。那话怎么说来着,真的勇士从来不怕面对昏暗的人生,更况且我原本是一个格外能抗的泼皮丫头,我连我师傅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都没清楚,又如何可以静悄悄的滚开?
于是主意盘算,我便准备独自悄然而去,留下祥瑞还让它好好睡够了再说。
谁料才准备动身,这各人伙就已恰如其锋醒来,不由分说“噌”一声将我托起,直往着我师门而去。
所以说宠物就是宠物。除非它们闭着眼珠子在梦乡遨游,但凡醒来,就似乎能一秒顿悟你的思想心意一般。
按理说我原本有可能是计划直接撞门。只因了我原本是我师傅最疼爱众师兄不得不平的无赖泼皮小千寻,丢失的那几年自不必说,现在既然我已回来,那么岂有不明不白就将我赶了出去的原理?我恩师他不会允许,我众师兄定然也不会允许。
至于他们究竟另有没有在世,如果真的没在世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也正是我此时急切想要弄清楚的事情。
所以既然不让我进,那么我使出我小时候的的泼皮无赖与刁蛮跋扈,其实也屡见不鲜。
谁料才靠近我青竹门,一个瘦弱忧郁的白色影子便早早立在了那里,乍一看去,那该是个孩童,外貌气质,都像极了我影象中我那十三师兄炫目儿时的模样。
所以究竟该说是时光未老照旧时光倒流,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只不外无论是哪一种,都为何我已长大,他却依然未变?
我不相信。
可是、、、
“千寻”,他说:“我知道你定然又会再来,所以一直在这里等你。”
那声音静静的,略带几分清脆,熟悉的令我激动不已,只不外其实它又明明多了几分沧桑,让我不得不提醒自己该为陌生。
于是我说:“你是谁?因何知道我的名字?”
心下气恼,就算你是我师兄他什么人,原也该称谓我一声姑姑或师叔才好,怎么得反倒对我直呼其名,小辈没有礼貌。
可是他说:“我是你师兄炫目。你该认得我才是。”
我再次愕然。如果说昨儿从凉介师兄口中听到这句时,我满腹狐疑种种怀疑得话,那么现在,我竟然突然有了一种彻底溃败的无力之感。
“怎、怎么可能?十年时光,我已长大成人,你若是我炫目师兄,现在该正满二十才对!又因何还会、、、一副少儿的模样?我不信。”
我回覆的有些迟缓,却又顽强的依旧带着坚定。
“是了,是我,没有错。因为我十年前遭遇不测,今生此世只能停止于此模样而已。你可听得懂?”
少年声音依旧平静,波涛不惊。我点了颔首,因为我似乎真的听懂了,言语讲的那般明白,谁听不懂谁是个傻子。
然而,才听懂不外一秒,我却立时又摇头体现否认,或许傻子才是这世界最能淡定面对一切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