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下意识的握紧了身边的武器与保命手段,生怕这毫无预兆的一剑突杀而来。
“左右真要与我苏家不死不休?”
陈寻由挠了挠耳朵,像是嫌弃这人的唠叨,提起那把相貌平平的铁剑,一股磅礴的气势汹涌而起,气冲斗牛。
众人严守以待,高台之上的家主握紧了手中的护身法器。
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一剑落了下来,势鼎力大举小,甚至连剑划过的破空声都没响起,所发作的力量和那股气冲斗牛的剑气比起来,大相径庭。
正当众人放松时,连家主都放松了护身法宝的手时,一道破裂声想起,家主的护身屏障显现的一瞬间,竟是直接破裂开来!
紧接着,一道血花自家主腿上溅射出来,伤口深可见骨,周围残余剑气纵横开来,那一剑明显是要斩断苏家主的小腿,其位置,竟和刚刚哪位上前的苏家小辈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法宝?”
别说局内的苏家众人,就连远处旁观的边东良都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起剑时所发作的灵力与剑气都极其澎湃,凝聚起来之后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
可当那一剑落下之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就连那股力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从没有泛起过一般。
若是灵力突然消散还勉强可以用法宝之类的来解释,可那股剑势与剑气也随着一并消失,就太不寻常了。
能够吸收剑势剑气的法宝,只在传说中听说过,在这灵气苏醒二十年里,从未泛起过。
最奇怪的竟然是,那股力量也是悄无声息的泛起在苏秤云脚边,无比精确的斩击乐成!
这种既诡异又强大的攻击,边东良都看得头皮发麻。
防不胜防啊!
身穿黑袍便服的客卿武云没有片刻犹豫,在苏秤云受击之后马上就向外闪去。
二长老苏毕在武云后一步退去。
退去不远处的两人对视一眼之后,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两人就从两个偏向朝陈寻由攻去。
二长老苏毕手持一根柱子,注入灵力之后,一道充满雷电的鞭子涌出来,直朝陈寻由劈去。
鞭子上充满着雷电相互交织的声音,噼啪作响,令人头皮发麻。
陈寻由手中的铁剑一与雷鞭接触。直接碎裂成两半。
这让手持短剑突杀而来的武云都不由得一愣,没想到那把剑真的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铁剑。
而陈寻由早就预料到了这点,在剑断裂之后,大喝一声,将剑向武云砸去。
江湖出生的武云生怕其中藏着些阴暗手段,不敢接剑,侧开身子,闪身开来。
但剑只是落在了地上,毫无变化,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断剑而已。
当武云再次看向陈寻由之时,他早已向苏家门生群中冲去。
笔直的一巴掌拍晕一小我私家,拿起了他身边的剑,像是早就预料好的一般。
“让开!”武云大吼着,“离远点!”
若是在苏家人群之中打起来,他难免束手束脚,在这种战斗中,这些人只会碍事。
苏家门生不敢延长,立马四处散开。
那一剑的伤害他们都看在眼里,这人的实力和他们基础不是一个级此外。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陈寻由竟然没有随手击杀几人,只是拿着那把剑就面对着武云,就连他脚下被他抢走剑的也没有被杀掉,仅仅只是被打昏了而已。
武云径直冲来,他并不在乎那个苏家子弟的死活,或者说眼前这小我私家的实力与诡异比那苏家子弟的价值相比,他的死活就可有可无了。
陈寻由一脚踢开昏晕的苏家子弟,面带微笑的就与武云正面战斗起来。
剑法犹如迎面袭来的微风,让武云大为受惊。
像是打在空气上一般,每一剑都无法全力用出,剑法凌厉中带着诡异,武云从未见过这种剑法,不属于所见的各家各派。
而且按理来说,剑这种工具是需要默契度的。
这人抢过苏家子弟的剑之后,毫无凝滞感,自然至极,完全没有陌生感,就像是在用自己的贴身佩剑一般。
下一刻,苏毕加入战斗,一鞭一剑配合默契十足,一远一近,直接将陈寻由挂入下风。
纷歧会,短剑之上就充满了不少血液,陈寻由身上满身伤痕与焦褐。
“你倒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就凭借这剑法,二十年前,你恐怕都站在巅峰之上了。”武云赞叹着,“这么小年纪,实力竟如此之强,真是上天眷顾。
可惜,你太自豪了,挑上了苏家!”
现在,每一刻陈寻由都有可能直接落败,稍有不慎可能就身首异处。
“斩草除根,你这样的人要是在世,那么苏家将会永远有你这么一个大敌!”
已经将伤势暂时稳住的苏秤云说道:“起阵!”
四面八方角落的苏家门生亮起阵纹,燃烧符箓,四四方方的大阵笼盖住整个苏家,而且将外面的视线全部切断。
外面可有不少人等着看苏家的好戏,一些底牌,自然不能让外界看见。
拐角处的旮旯里也浮现出不少人影。
“可惜了,这么一个天才就要陨落至此了。”
“我还以为这少年真能灭了苏家,那一剑我到现在都没看透。”
“岂论那一剑是法宝照旧功法,就算能够流传下来,也自制苏家了。”
“自制是自制,不外苏家主对于秘境的利益,可能就少了许多话语权了。”
“走了走了,没意思。”
“散了散了。”
各局势力的人纷纷走去,事情已经结束了,最终照旧以苏家的胜利为结果。
本以为这位朱字军的奈何真能屠灭苏家。
实力虽然不弱,但进入了苏家的领地,这场本就凶多吉少的鸿门宴,自然也不会少得了苏家珍藏多年的“大菜”。
只能说这位奈何,照旧太年轻气傲了些。
高楼之上的边东良望着那朦朦胧胧的四方大阵,面色十分不满,“怎么还不让看了呢。我还想多看看少主的剑术呢。”
身边穿来声音,“不用看了,横竖也打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