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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他又出洋相了

0051 玩太监食髓知味

廷尉他又出洋相了 忘机奶奶 2205 2021-12-24 11:05:00

  听到褚西说有人想要自己死,卜平脸色阴了阴,却没有觉得惊奇。

  “看来卜公公自己已经有数了呀!”

  说着话,褚西视线落到卜平肩上挂的肩负上,“所以,你这是正准备逃跑?”

  卜平紧了紧拳头,视线瞟向一边,不计划回覆。

  见其如此,褚西轻声一笑,没有强求。

  后付托了大杨先出去门边守着,一旦有人靠近,要记得尽早通知之类。

  大杨一开始担忧褚西为了保全自我,真会听从那小美女苏元的付托滥杀无辜,所以不愿出去。

  但褚西有自己的部署,见他不愿动,直接就把人推了出去:

  “你就别瞎费心了大杨哥!

  真要杀他,我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那你……”

  “我真是有事确认,但我允许过左监大人,不能把事情往外说!

  即便你我是兄弟,也不能透露分毫,所以你先出去!

  真有什么我会再叫你!”

  “可……”

  大杨张着口,还想再说,但褚西已经直接将门闭紧,然后快步地走回卜平的劈面坐下。

  又等了一会,见人仍旧没有坦白的意思,褚西只能凭据已知的一些线索,自己寻找突破:

  “你不愿意说也很正常,究竟事关重大,稍不留心,就可能被人抓住把柄!

  尤其我听说,你今日还被廷尉寺的人拦了!

  换作是我,我也不行能再轻易开口!

  不外他们只是问几句话,还什么线索都还没查出来呢,你就收拾了肩负准备走人,

  岂不是摆明了想让人抓住这条线继续探查下去?

  高公公跟你,可是存了什么血海深仇?

  所以你要故意把火往他身上引?!”

  “咱家……咱家没有……”

  被褚西一通质问,卜平原本的镇定不再,却只来回重复这一句话。

  “没有,没有什么?

  没有故意把人往火坑里推,照旧没有同廷尉寺的人说实话?

  运往上云郡的军饷在四周的七岭山失窃,而你们一个月内连着两次离京,也都是去了七岭山,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你们的行为动机啊!

  尤其,昨儿个夜里,你们给我的那几张万两银票,可都是这个月十五,在离七岭山不远的九江郡开具的!

  怎么就那么巧,军饷一失窃,你们十来天之后,就在四周的钱庄开出了好些大额银票?

  算上劫运溶解重铸那些官银的时间,人手稍微多一点的话,半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但我很好奇,高公公不行能不知道官银失窃,朝廷会加派人手追查的事,

  他怎么就敢在风口浪尖上,将那新出具的银票拿给我用?

  关于这一点,我有两个料想:

  要么是他真的愚不行及,或者说太过自信和迫不及待,

  觉得即便被发现,也不会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

  要么,就是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也即,他觉得自己的钱来得有门有路,不怕被查,

  所以敢放心斗胆地使用!”

  如果是前者,你或许有跑路的须要;

  但天塌下来,都有高公公在前面顶着,真有人要杀人灭口,最担忧的也不应是你才对!

  照旧说,你想跑,其实是怕高公公如果知道些什么,会找你算账?

  可就我所知,你们两次回七岭山,他都有故意把你支开,

  所以对他而言,你即便被廷尉寺的人审问,也绝说不出什么于他倒霉的证词,他不行能会对你下杀手!

  结合这几点来看,你真正怕的,迫不及待想要躲避的危险,应该并不来自高公公!”

  说及此处,褚西故意停了下来。

  一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卜平,似要直接将他隐藏的秘密全部洞穿。

  卜平虽然仍旧没有开口回覆任何话,但似乎已经被他锐利的目光逼视得手足无措,坐立难安。

  似乎屁股下面插了无数根针似的,一挨就疼,一碰就会骨穿肉烂。

  看他这模样,褚西对事情的真相,慢慢地有了七成以上的掌握。

  但如果这姓卜的一直不愿坦白,那要觅出结果,恐怕只能从另一个突破口入手了……

  正想时,门外大杨因听不到里面的消息,便只能听话地坐到了石阶上期待。

  可没坐一会儿,砭骨的夜风,便吹得他缩手缩脚,唇齿皆寒。

  最后直接抱着双腿团成了一团。

  马钱逸换完衣服,打发掉府内的众人过来看到,一瞬阴霾的心情不再,可笑地在大杨屁股上踢了一脚。

  大杨发着呆,没注意到马钱逸的靠近,猛被偷袭,吓得捂着屁股蹭地一下跳起,

  然后顶着一张微微发白的脸满是预防线回视。

  “不就轻轻踢了你一脚,你用得着这么大反映嘛!”

  “哦,马二少爷,是你啊!”

  看清昏黄廊灯下站着的是谁,大杨松口气,后高声喊道,好提醒褚西。

  马钱逸被大杨突然拔高的声音震得耳膜疼,微微退了退,

  “本少爷又不聋,你吼这么高声做什么!?”

  说完话没看到褚西,马钱逸指了指被闭紧的客房:

  “那小贼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运动呢,关这么严实!”

  一边说,马钱逸一边上手推,推两下没有反映,就又把矛头转向大杨。

  可不待大杨颔首,门吱呀一声就被打开。

  看到褚西红彤彤略带几分紧张的脸,久经人事、自认为已经无所不知的马钱逸马上来了更浓厚的兴趣:

  “你个小贼真是有点意思啊,居然能从个太监身上玩儿出花来!

  什么时候也教教本少爷如何?

  这龙阳之癖,听是听过,却不甚了解,看你这模样,可是食髓知味了?”

  褚西被马钱逸意有所指的言辞和玩味的眼神给雷到,翻个明白眼,后不客气一边推着人走一边反问:

  “我什么模样?食的什么髓,知的什么味?龙阳又是什么?

  马二少爷这么懂,不外回一趟私邸,就能惊起一大片波涛的,哪里还要人教!”

  指着马钱逸脖子上差异颜色的几枚口脂印,褚西似笑非笑:

  “照旧说,你对这方面颇有兴趣,所以想切身体会一下?

  虽然我们教坊现在已经取消了这项业务,但如果马二少爷你有需求,我也不介意特意为你再增开增开!

  不外你知道的,我们坊里都是女妓,要满足你,总得请些合适的人来,

  您又是个会享受爱体面的,这花销嘛,怎么也得一万两银子以上了!

  若是其他时候还好说,可您也知道,坊里近来连着发生了两起命案,

  又我才刚当上署理主事,不得人心,各人都不愿配合,生意实在昏暗,险些没有进项,

  所以二少爷,你身为最直接的受益者,是不是可以考虑先资助垫上一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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