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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尉他又出洋相了

0011 有了银子好服务

廷尉他又出洋相了 忘机奶奶 2240 2021-12-05 22:00:00

  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纷歧定能通过收买人心逃出去,但至少能借此稍微改善一下生活质量,所以褚西决定空手套白狼。

  可一听到他让拿银子谢谢,刘义威直接跳了起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不是做交易,而且我可没让你救!

  你自己要动手,现在来讹我?”

  褚西被其剑拔弩张的样子给逗笑了:“你属什么的,这么一毛不拔!”

  “横竖要钱没有,要命,我也不行能给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这……还真对得起刘老横这个名儿啊!”

  人不给,就褚西当前的样子,还真拿对方没什么措施。

  但又不想自制了刘义威,脑子转几息,他同人招了招手,示意凑只耳朵过来。

  刘义威不是很乐意,但碍于人情,虽然纷歧定要允许,不外听一听似乎也不妨事。

  褚西压低声音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刘义威眼睛微微张了张,犹豫几息,一咬牙点了头同意:

  “那行吧,过几日我想措施给你送过来,办不成你可不能害我啊!”

  褚西粲然一笑,“放心放心,绝对不会牵扯到你!”

  ……

  ……

  送走刘义威,并让他把吃剩下的盘子酒壶之类送回厨房放好,褚西自己也稍微拾掇拾掇,收好褚北的坠子就出了门,准备去踩点。

  结构图那边,刘义威指望不上,他只有自己动手。

  不知是不是出了大案的原因,明明才刚过辰时,还不到开坊迎客的时间,却随处都有人走动。

  各厢各院各楼的守卫,也明显比原主影象里的多许多。

  往哪儿去都有人,未免引起怀疑,褚西只能循着身体的影象,先往原主时常运动的一些地方去走走。

  但一大圈找下来,褚西看着拔地三丈,飘了红绸的三层舞楼,有些傻眼。

  “我去,原主都在这儿待两年了,常运动的,居然只有客楼、舞楼另有自己的棚屋?

  不整个一古代版的资深宅男嘛!他都没想过逃跑之类的吗?”

  虽然人已经死了,但褚西照旧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

  啥也不做,任由别人欺负,然后沦为玩物,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死了倒还好些!

  “可问题是,前人挖坑,最终被埋的是我啊!”

  叹口气,褚西不想再进行无济于事的诉苦,推开舞楼的门,里面空荡荡没有人。

  练舞用的服化道一半整齐一半杂乱地摆在阁楼两边,南北侧还开有几件小房,是杂物间,也作易服用。

  旋梯而上,每一层的结构都一样。

  原主不擅乐器,却能歌能舞,第三层即是他时常练习的地方。

  推开杂物间的门,褚西简陋地扫视了一圈,目光在一处置物棚架的最底端停留。

  挪开那些杂七杂八的工具,褚西从一个开在墙里的小洞中,取出一个浅易小木匣。

  打开看到里面积了有泰半箱的纹银和铜板,褚西一张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

  也是这时,他关于这一块的影象才徐徐明朗。

  “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想的嘛!还知道藏起来不给她们搜走!”

  一边说,褚西已经踢开周围的杂物,把银子和铜板一股脑儿全倒在了木质地板上。

  “一、二……”

  但反重复复数了三遍,他才终于确认没有数错。

  “卧槽,加起来才五十八两三钱啊!

  听褚北之前一开口就管那刘大叔要三十两,还以为至少得有个几百上千的存款了呢!

  算了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先拿它们买床厚一点的被褥和衣服之类解了燃眉之急再说吧!”

  做好决定,褚西就开开心心往兜里揣银子,但揣到一半,他又停下来。

  “全拿走的话,万一被人惦念上不是惨了?

  之前听那刘大叔说,二两银子就能买几百个烧饼,加上买笔墨纸砚之类的钱,十两银子应该也差不多了!”

  只留一个银锭在身上,将其余的钱装进木匣又放回墙洞里藏好后,褚西就美滋滋地下了楼。

  没曾想,一出门就看到解决了案子的王左监,并押抬着监犯、尸体的丛吏卒史们,有序地从舞楼劈面的河堤走过。

  看白凤和邱芸芸一同被带走,褚西脑子转了转,赶忙往前方连接两岸的拱桥跑去。

  “大人,左监大人!”

  还在桥上,褚西就同王左监招手。

  王左监听到唤,四下看了看,终于看到不远处桥栏旁小小一只的褚西,眼皮没由来一跳。

  看人驻足,褚西也顾不得头上的痛,蹬蹬蹬地冲下桥。

  “小工具,你唤本官何事?”

  褚西瞄了一眼同时停下来的卒史从吏们,同队伍里的刘义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嘴。

  接着视线落在白凤身上,后故意拖出哭腔问:

  “大人,白主事犯了什么罪,您要将她带去哪里啊!”

  “虽然是带回廷尉寺处置,她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借刀杀害朝廷命官,以共犯论处!”

  褚西演技爆棚,泪水瞬间氤氲而出:

  “白主事要是被处置,那不就没有人管这教坊司了!

  她们会把我往死里整的,大人您不要把白主事带走啊!”

  看他哭得眼泪鼻涕流一起,似乎真在发自肺腑地畏惧,又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可怜巴巴的模样,勾起王左监心中的一抹不忍。

  心说到底是个小孩子,先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应该都是装出来的。

  现在没了可以为自己主持公正的,才终于知道畏惧。

  “没了犯妇白凤,奉常寺卿大人那边还会部署此外女官过来!

  虽然也要等上数日,但这期间,会部署坊里的人暂代主事一职!

  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

  说完王左监还上手轻轻拍了拍褚西的肩膀以示抚慰。

  但褚西却看着一下一下落在自己身上的“咸猪手”,打起了寒战。

  尤其昨夜被lsp强吻的事,给他留下了无限阴影,似乎这世上,是个男的都市馋他身子。

  不动声色默默往后挪开一步,褚西哭得越发感人至深:

  “左监大人您有所不知啊,即便白主事在,我都被排挤到了茅房边住破破烂烂的小棚屋,

  不遮风不挡雨,啼饥号寒的,

  昨夜还被关在乐房,差点给冻死!

  白主事要是走了,您们再让坊里的人来管事,我可就真的活不了了啊!

  您瞧瞧,这脑袋上的伤,还流血呢……”

  “那你想怎么样?!”

  王左监虽然觉得这娃可怜,但被他哭扰得心里烦闷,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不悦。

  褚西听人终于说出这句话,差点没绷住直接笑作声。

  但为了大局,他不仅忍住了笑,还愣是再给自己掐出了更多的泪花:

  “您看这次的案子,我也算有几分劳绩不是,这署理主事的位置,能不能暂时交给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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