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今世孟贲罗士信
在座诸位将领心中默默给朱友珪贴上了四肢发达却无脑的标签,也不再问计于他。
面对他们的不信任,朱友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哪怕他提出的谋害战略确实是当下解决问题的最好措施。
只不外操作难度很大而已。
要想在千军万马的守护下直取敌将首级,哪怕是大宗师也纷歧定能够乐成。
但朱友珪真正实力远在大宗师之上,自然大有可为。
若朱友珪不计价钱,愿意顶着飞升的风险动用大天位巅峰的实力,加上九幽玄天神功的吞噬回血续航效果,自然完全不怕被军阵消耗。
全力发作下,永生真气无穷无尽,九幽玄冥神功卖力回血续航。
大天位巅峰的战力相当于此界“破碎金刚”,若无所忌惮全力发作可开天门,战力上开山覆海,这可是陆地神仙一样的境界。
凭借这些种种优势,朱友珪大可无所忌惮在雄师中驰骋冲刺,开无双肆意杀他个七进七出。
可惜没有人相信他。
朱友珪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也不想跟这群目光短浅的鼠辈共事,他们对自己来说就是累赘。
面对诸将的怀疑和冷嘲热讽。
朱友珪微合二目,轻呷了一口茶后对满座诸将淡淡的说道:“竖子不足以谋!”
“你!”
一语惊起千重浪,马上群雄激怒,两眼喷火似乎要将朱友珪生剥活吞了。
朱友珪气的在场一众将官兵肩膀猛烈发抖,似乎谋臣良将在他的眼里一文不值,一名叫裴仁基的将领更是恨不得拔刀相向。
“尔等慢慢商讨,有结果再派人通报本将军就行,到时候本将军绝对全力配合,本将军先溜了。”
多日行军早已疲惫多劳,加上朱友珪对于他们引以为荣的毒战略划敬谢不敏,对于他这种极道强者来说,一切战略在绝对力量面前都如纸一样脆弱。
不外只有他是这么想的,其他武将只当他是狂妄自负,像初生小牛犊只会吹牛牛而不知深浅是非。
宋金刚,长孙晟和秦叔宝倒是朱友珪被留下了,三个良将尚需要学习打磨一番,先随着名将张须陀混点经验学点工具对他们大有益处。
张须陀的麾下一众将领巴不得朱友珪赶忙离开他们的议会,冷面相对全无阻拦之意。
唯有张须陀捏须沉吟,觉得这样不妥。
想了想,怎么也不能放任朱友珪乱跑。
于是张须陀抬手一招,身边颇得器重的一名精悍小将稳健走来。
张须陀老实稳重的付托让他与朱友珪结随同游,卖力朱友珪的宁静,话里也有监视朱友珪行踪的意思。
面对朱友珪,张须陀给出的理由是:
“如今城中龙蛇混杂,以防万一,上将军照旧让士信陪你走上一趟,有士信在,定可保你在城中尽情赏游。”
年轻的小将抱拳领命,一杆极重寒煞的镔铁霸王枪背负身后,他样貌虽年轻稚嫩,但是身材魁梧如黑熊般大只,双膝腿长过人。
一张横肉凶相的大脸犹显气势凶憨。
小将身上的猛将凌厉气息扑面而来,身上的威迫感丝绝不在当初宇文成都之下,朱友珪眼睛微微一眯,联系张须陀便知道这极大可能又是一名历史猛人。
不由得作声疑惑询问:
“张须陀坐下副将,罗士信?”
年轻小将憨愣一呆,没想到上将军居然认得自己,鸠拙的双手一拱,诚惶道:
“正是小人,见过上将军。”
果真是罗士信!这可真是遇到宝了。
朱友珪摩捏着下巴啧啧称奇,这下好了,连“今世孟贲”都泛起了。
这可是鼎鼎台甫的罗士信。
隋唐四猛之首,外号今世孟贲,一对飞毛腿疾逾飞马,作战也最为勇猛,同样的天生神力和憨傻,足以媲美隋唐第一好汉李元霸。
有传言罗士信乃天庭第一鼎力大举士巨灵神转世,两臂一晃有三千斤的力量,水性极好,能在水里蛰伏水底七天七夜。
朱友珪知道罗士信在在隋唐史里面战功卓著,有两战来护儿、火烧济南城、潼关口活捉魏文通、金堤关力擒伍天锡等,可谓战功赫赫。
在武艺上更是能激斗李元霸,擒裴元庆,铜旗阵杀仇成。
唯可惜在攻扬州时,不慎误入陷阱中乱箭身亡。
如今他根底单薄,最缺的就是人才。
思绪电转,朱友珪马上态度一变,脸色稍霁道:“那你就暂时充当护卫跟在本将军身边吧,做好了,有大赏。”
“小人定当全力护大人周全。”此时的罗士信只是一名小小副将,而天宝上将军可是圣上亲赐,官位上要比他大多了。
众人都看得出来朱友珪也对罗士信的态度十分看重,可以说的是礼贤下士的待遇了。
长孙晟和秦叔宝三名未来班底留下既可,朱友珪可听不懂滔滔阴谋企图,徒生厌烦,顾自带着罗士信洒然离去。
出城游玩散心只是个借口,实际上朱友珪黑暗获得玄冥教情报,少帅军的双龙也来到荥阳了,想要联合张须陀一起共抗瓦岗寨。
时隔泰半年,朱友珪想去见一见放养的自制门生,有没有凭据他心里的预期正常生长。
看看长歪了没有?
些许时辰,朱友珪换了一身便捷轻装出行,带着背后如一尊铁塔一样的罗士信,在荣阳街上赏起绚丽花灯,极目富贵。
朱友珪看着安身立命的黎民,陶醉在灯红酒乱之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也不知道城破家亡之时,另有没有这等盛景。”
瓦岗军要是打过来了,叛军攻陷荥阳,第一件事就是洗劫全城的粮草和金银,更坏点的甚至屠城奸淫掳掠都有可能,待到那时才是滔天的灾祸。
你能期待一群贼匪身世的兵,讲什么人性道义?
罗士信跟在后面闻言握紧了拳头,他对张须陀可谓忠心耿耿,带着迷之自信嗡声嗡气的道:
“荥阳不会丢的,张须陀大人一定会率领我等打败瓦岗军。”
“也许吧。”朱友珪笑了笑,不置可否,也反面这个憨货争辩什么兵者诡道。
短暂的相处,朱友珪已经知道这货的脑瓜子装的全是肌肉。
只适合为将不适合为帅。
路上随便给他买两只香喷喷烧鸡,便能让罗士信敬佩五体投地,傻呵呵直夸朱友珪是好人,一路上朱友珪都收到了好几张好人卡了。
二人一路上游街赏玩,朱友珪走到哪里,罗士信就吃到哪,全部由朱友珪大方买单。
“这样劳累上将军破费,不太好吧?”
一直白吃白喝的罗士信都有点欠美意思了,憨厚说话的嘴巴鼓鼓的,其肩膀上还挎扛着一树冰糖葫芦,时不时不忘伸手撸上一串,边走边吃。
“没事,能吃穷我算我输。”朱友珪轻笑,极为大方递交给老板银子,不以为意说道。
在他心中,些许小恩小惠换罗士信的好感简直血赚。
听到这话,罗士信嘿嘿的笑着,内心越发感动了。
天底下居然另有这么大方的好人。
罗士信接受朱友珪投喂的同时却也没忘记自己的责任,他悄悄立誓一定要当好一个尽忠尽责的护卫,掩护朱友珪不受到一丁点伤害。
就这样罗士信聚集精神,一双浓眉大眼恶狠狠的盯着路上所有行人,生怕有人欲行不轨,一路上全程严防死守的贴身依附朱友珪在身后,掩护意味十足。
朱友珪哭笑不得,以他的实力还用人掩护吗?
但他也不点破,两小我私家有意无意行到一间豪华酒楼。
朱友珪眼神一闪,远远就听到一群人在放肆谈论国情。
“要按本大爷说,瓦岗的李密手狠心黑颇具枭雄之姿。翟让这大龙头之位早晚要退位让贤。而这张须陀虽是一代名将却也难违局势,再加上朝廷糜烂前后掣肘,这荣阳城久守必失。”
那是别楼厢房中一名年轻人正在放肆的高谈阔论,语句中充满了指点山河的意味,不停给人炫耀般夸夸大谈天下大事。
“没错,仲少说的对,我们兄弟二人就曾经吃过瓦岗的亏,深知李密这小我私家脸黑心更黑,别看现在都是隋军随处打胜仗,我敢笃定骄兵必败。”另一名性格憨厚稳健的声音响起。
“哈哈哈,我李世民果真没看错人,两位少帅俱都是人中龙凤,竟对天下局势看得如此透彻,又有如此深厚独到的看法,绝对是当世豪雄人杰,能与二位结交绝对是世民的福气。”
最后一道声音充满了豪爽与堂皇正道,语气亲和,令人为之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