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20号
生活兜兜转转,我又来了BJ,带着女儿球球。梦魇一直都在,如同魔咒般。
一样的屋子一样的景,老家去年果真挖了河流,村里旧颜换新貌,来来往往的人儿,相识有几人?三年时间,变化的许多,与梦境相合度越来越大。
神经模糊间,我又回到了那个梦里。
我该怎么才气回抵家里,见到那个男人,拿回我的身体。
“主人快醒醒,快醒醒。”一个小女人在哭,玄色的衣服,像极了那年初入社会,结交的挚友。想念终究回不去了,时间啊,藏着社会和人性中最深的凉薄,想在这凉薄中活得清醒、独立、有尊严,必须要有界限感,学会谨言慎行、不诉苦、不逾矩、不盲信,才气掌控生活。
我已不是我了。
“你是墨染,我朋友的长滑板,我希望你主人能一如既然,墨染灰尘,长板逍遥,似风一般的洒脱,你怎么又哭了?”叹息,摸了一下她的头,慰藉她,“别哭了,这不都是好好的吗?”
是的,她不哭了,我似乎被抽干了力气,她变了,酿成了一个男人,穿着那件我早已穿不上的黑风衣,腿细了,更显得人洒脱。我想走已往问问他,未曾想,一个踉跄,我摔了。脚下没有了长滑板,一条金色的鱼尾,触碰在石子路上的痛苦,如同锥心。
趴在地上,手上流血了,断断续续的梦境,告诉我,我的血很牛,能够起死回生,能够入水成莲,能够以血为印去设防护圈掩护想要掩护的工具,同时,可以让人生,让人死。可,真有这功效吗?不外是简简朴单的人血,这违反科学,真是的。
“你在发什么呆?听说,你在找我”黑衣人说话了,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过得好好的,找你干嘛?”只看他脚下踩着一张长滑板,是我朋友的那个。曾经,我也在上面学习如何滑,旁边那道白印,照旧我不小心碰的。
“你又在发什么呆?”说着,只见这男人用了力气,怕是要踩断长板,可笑,我160斤的时候都好好的,你能踩断它?这男人是不是个傻子?长板承重挺大的。
或许男人见我不搭理,真怒了,我只听见一声呻吟,“主人救我,主人……”只见玄色的板面上渗出了血液。
“住手”我惊恐了,我不会做这样的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终于怕了”说完,这男人大笑,不外是瞬间,我已经在了我的房间,这二层的下楼,这木门,这床,是我的家,莫过于真实的是这半屋聚集的衣服和被子,我想站起来,摔倒了站起来就好,我起不来了。
“年老,你能帮我一下吗?”回忆以前,都让我在跑,为什么要跑?需要弄明白的事情许多,一直逃避,问题能自己有答案吗?在水泥地摩擦的感受很欠好,皮肤像是被火烧似的,不知道这尾巴怎么还在摆动。
或许我知道了,窒息的感受来了,我需要空气呼吸,需要水浇我的身体,像是风在吹干我的身体,一丝一丝的水分从我身体抽离。太过真实的感受,我要死了吗?我真是一条鱼了吗?虽平常说,想像一条鱼,畅游大海,偶尔来一点情调,像是一偏舟,你支撑着我游荡。
为鱼,为人鱼肉,人为刀俎。任人宰割吗?不!
不知过了多久,甚至于我都不知道,我强吻了一个男人,一个看不清脸,还拿走我的腿,攻克我的家的人,懊恼、痛苦、自责……
“那人说,你的心很硬,捂都捂不热。”他转头我看清了,看清了,是他,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