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佑宁头一次将他不愿跟郭佳谈及的困境清晰地剖开，直白地摆在她面前，“要想维持现在的平衡，郭家不能没有作为，但也决不能偏帮某方。”
郭佑宁眸色深沉地看着郭佳，语气极重低缓，“一旦这平衡被打破，随之而来的，将会是更多的怀疑，更大的灾祸。”
“更大的灾祸……”
郭佳咀嚼着这几个字，轻抬起眼来，“还会有比整个山河分崩离析，国不存，家不复，更大的灾祸吗？”
郭佑宁一...
郭佑宁头一次将他不愿跟郭佳谈及的困境清晰地剖开，直白地摆在她面前，“要想维持现在的平衡，郭家不能没有作为，但也决不能偏帮某方。”
郭佑宁眸色深沉地看着郭佳，语气极重低缓，“一旦这平衡被打破，随之而来的，将会是更多的怀疑，更大的灾祸。”
“更大的灾祸……”
郭佳咀嚼着这几个字，轻抬起眼来，“还会有比整个山河分崩离析，国不存，家不复，更大的灾祸吗？”
郭佑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