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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藩王不用造反当天子

0046 孙太后,她真不配

  要知道,自打明朝立国以来,可就是对后宫干政进行严防死守。

  明朝天子所选皇后和妃子,都不能是权朱紫家之女。

  一个没有什么家庭配景的女人,自然也就不能通过娘家的势力,来掌控大明朝政。

  孙太后虽然之前的处事还算得体,但是谁也不敢保证她,就不会生出有其他的心思来。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明朝实在经不起折腾,也不能再内耗折损实力了。

  而且孙太后现在这样做,已经是越过朝廷中枢,已经属于逾越她该有的职权规模。

  她这样做,致群臣为何物?致监国的朱祁钰为何物?

  朱祁钰在和重臣们交流事后,很快就针对这件事情告竣了一致。

  后宫干政,绝不允许!

  对于重臣们来说,他们刚适才经历了王振的阉人弄权。而且这一次,照旧把大明给推到了生死生死的田地。

  如今孙太后又掉臂规则的乱来,这可是荒唐至极,简直就是让人无法忍受!

  朱祁钰的心里面,也是五味杂陈。

  作为监国,作为老朱家的子孙,他被被一个女人给压了下去。

  这让他感受到屈辱、悲痛、气愤!

  朱祁钰的脸上,是青一阵红一阵。

  朱祁锐善于察言观色,对于朱祁钰的神情,他是尽收眼底。

  朱祁锐个时候站了出来,他对着朱祁钰进言。

  “想来,一定是因为太后也是太过于记挂天子了。”

  “所以她才会迫不及待,让人去召见瓦剌使者。太后的所作所为,这也是人之常情。”

  “监国当以孝道侍奉于太后,太后也该以舔犊之情厚恩回馈。”

  “如此,则是母慈子孝,方是我大明之福啊!”

  “太后和监国同心同德,刚刚有我大明上下一心!”

  对于朱祁锐的话,脾气急躁的陈循瞬间就不满了。

  “太后虽然贵为国母,可是她的所作所为,已然越线!”

  “要是今日我们选择了退步,未来她只会是越发的得寸进尺!”

  “太后只是一个深宫妇人而已,她可是从来没有过处置惩罚政务的经验。”

  “要是她今后和郕王意见相左,或者她要是和群臣看法纷歧致。那么请问,那郕王和群臣,当何以自处?”

  陈循越说越激动。

  “武后以周代唐,差点中断了唐朝百年的国运。前车之鉴,可是历历在目啊!”

  “我等皆是受大明数代君王礼遇之恩,又岂能坐视而不理乎?”

  王直究竟稳重老练一点,他阻止了陈循继续说下去。

  “邺王殿下说得对,太后只是,也只能是因为过于忖量儿子,所以才有了今日不妥之举。”

  陈循正在气头上,他没有领悟朱祁锐和王直的意思。

  “我们的太后,比起她的婆婆张太厥后,可是差远了!”

  陈循说的张太后,就是明仁宗朱高煦的皇后,明宣宗朱瞻基的母亲,当今天子朱祁镇的奶奶。

  靖难之役,仁宗留守北平大本营。太宗朱棣数次北伐,仁宗也是留守监国。

  在这期间,张太后可是辅佐仁宗,以保证国家后勤不乱。

  仁宗崩殂,张太后一面秘不发丧,一边急令宣宗从南京北上登位。

  宣宗驾崩,又是张太后扶着年幼的今上,确立了大明的传承。

  王振意图弄权,照旧张太后领命宫女捆绑了王振,吓得他夹起尾巴,老实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座的重臣,都是永乐年间出仕的。对于张皇后的陈年往事,他们也是知道的。

  王直嘟哝着说:“我们说的当今的孙太后,怎么又扯到张太后身上去了?”

  陈循脸红脖子粗的,憋了一句话出来。

  “张太后可以镇住王振,可是孙太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振弄权误国。”

  “所以孙太后,实在没有能力,来引导大明这艘巨轮。”

  “要是让孙太后掌握国家权柄,只怕我大明危矣!”

  众人听了陈循的话,这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是啊!

  之前重臣们心里都是抵触孙太后丢开临朝摄政。

  只不外那个时候,重臣们都是因为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不愿让一个女人对他们发号施令。

  如今随着陈循这么一说,重臣们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你孙太后想站出来,只怕还不够格。

  你连一个王振都镇不住,如今国难当头之际,你又怎么可能扛起大明的重任?

  朱祁锐对于陈循的话,忍不住就像拍手称快。

  不外出于大局考虑,他照旧坚持自己之前的想法。

  “我二哥是太后任命的监国,他的道统自然也是来自于身为国母的太后。”

  “太后乃是我们的嫡母,身份尤在生母之上。”

  “我大明历来以孝道治理天下,自然不行能泛起太后与监国摄政王反面!”

  陈循仔细品味了朱祁锐的话,他脸色缓和了下来,因为他悟出了几分原理。

  既然朱祁钰的道统来自孙太后,那么现在朱祁钰还需要把孙太后供着。

  换而言之,朱祁钰现在还不是和孙太后翻脸的时候。

  否则到时候一个不孝的骂名,就会落到朱祁钰这个监国摄政王的头上。

  那么天下人,又会怎么看待朱祁钰呢?

  是说他不孝?

  说他过河拆桥?

  照旧说他窥视帝位?

  朱祁钰也是听明白了朱祁锐的话,他只能是强忍着心中的不快。

  “本王和太后一样,都时刻担忧皇兄的安危。”

  “本王今日召见瓦剌使者,也是为了和他们商谈迎回皇兄车架的问题。”

  “既然如今太后已经先行一步,本王在这里静候佳音即是了。”

  朱祁钰知道,就算自己再何等的委屈和不满,他都照旧要孙太后保持着外貌上的和气。

  因为这样,朱祁钰才不会被人唾骂,说他不忠不孝。

  而且,要是孙太后和朱祁钰这时有了纷争,那么将会对大明的朝局发生动荡。

  如今正是大明需要保持一致对外的时候,可是万万不行祸起萧墙的。

  朱祁锐又增补了一句。

  “若是太后因为过于忖量自己的儿子,而做出了一些误判的事情。我等做臣子的,必当尽力劝谏。”

  说完后的朱祁锐,眼睛就直直的看向一众大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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