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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演诸天从情满四合院开始

099 徐洋和冉秋叶被困

饰演诸天从情满四合院开始 家人们 4125 2021-12-31 21:01:04

  徐洋忍不住嘟囔,“就算想让我相信,那你也要拿出证据来不是嘛?你红口白牙,说那工具能够让我变得强壮,我就变得强壮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是那么容易受骗的?”

  冉老先生重重哼了一声,“我已经说过了,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就在这时,突然有两只黑乎乎的工具,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落在地上,发出“叽叽”的惨叫。

  徐洋凝眸一看,竟然是两只可恶的老鼠。

  徐洋记得,李佳佳最“讨厌”老鼠了,上次她还故意用老鼠来骗他。

  一想起上次在李佳佳楼道里发生的一幕,徐洋就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他越看那两只老鼠,越觉得可爱。

  看着它们,似乎李佳佳那个可爱的小丫头就在眼前一样。

  叽叽叽——

  两只老鼠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

  徐洋凝眸看去,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

  “这......这踏马什么情况?”

  那两只老鼠的体积,不知为何,竟然比原来大了不止一倍。

  而且,更令人咋舌的是,那两只老鼠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起了令人羞耻的事情。

  冉老先生却见责不怪,他抚着发白的髯毛,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徐洋,我适才怎么说来着?

  我说这小瓷瓶里的药,是至刚至烈的猛药。

  你还不愿相信,现在看那两只老鼠,你总算相信了吧?”

  徐洋挠挠头,“你是说,那两只老鼠,是因为吃了散落在地上的药粉,才突然酿成这样的?”

  冉老先生点颔首,“那是自然,你瞧那只公老鼠的手里,那白花花的,不是散落在地上的药粉,是什么?”

  徐洋朝那只黑皮公老鼠看去,果真,它的手里满是药粉,它似乎感受到药粉的强大,正狼吞虎咽地往嘴巴里塞呢!

  下一秒,那只黑皮老鼠的体积,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大。

  很快,它就酿成了脸盆巨细。

  黑皮老鼠转头瞅了一眼徐洋,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讥笑和不屑。

  同时,还弯起胳膊,炫耀了一把发达的二头肌。

  徐洋眼睛都快要瞪直了,这药效未免也太猛了吧!

  竟然会让人变得如此强大。

  紧接着,那两只老鼠发出越发难听逆耳的尖叫声。

  冉秋叶听见那声音,怔怔地发神,她的影象又回到了小黑屋里。

  她躺在小黑屋的床上,耳边传来劈面屋子冉秋树的嘶吼声。

  她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如今,听着那两只老鼠的声音,冉秋叶的脸颊再一次绯红。

  认识到药粉的可怕威力,徐洋哪里还敢延误,一个鹞子翻身,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跟守门员扑球一样,直接朝那只黑皮老鼠扑了已往。

  那只黑皮老鼠现在已经变得脸盆那么大,耳朵也比原来更大,像两只大号的苍蝇拍,在脑袋上呼哧呼哧地摇摆。

  徐洋刚朝它扑已往,它就听到了消息。

  黑皮老鼠嘴角一咧,立马挥舞起皮鞭似的尾巴,朝徐洋抽了已往。

  啪——

  黑皮老鼠的尾巴,直接抽在了徐洋的脸上。

  徐洋摔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怒意。

  “徐洋,你真是令我失望,竟然连一直破老鼠都干不外!

  我适才还在坚持让秋叶跟你一起生活,不外,现在我却要重新考虑考虑了!”

  冉老先生抚着花白的髯毛,冷眼讥笑道。

  “你给我闭嘴,谁说我干不外一只老鼠?”

  徐洋恼怒地咆哮。

  那只黑皮老鼠,丝毫没有被徐洋眼神中的杀意吓到。

  它洋洋自得地吹起了口哨。

  这是对徐洋最大的蔑视!

  “哼,麻麻批的,我堂堂一个穿越者,竟然被一只老鼠给藐视了!

  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其他穿越者笑话?”

  徐洋眼神发狠,牙关紧咬。

  他的心里,已经起了杀机。

  他决定了,要把那只黑皮老鼠杀死。

  尽管黑皮老鼠死了,另外一只老鼠可能会伤心欲绝,但是,徐洋照旧要这么干!

  徐洋嘴角浮起一抹邪笑,探手伸进裤荡里。

  再次将手掏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块板砖。

  徐洋觉得,世间万般武器,照旧板砖最为趁手。

  想当初,他可是赤手空拳,仅凭一块板砖就从四个老流氓手里救下了李佳佳。

  更是在和巨人对线的时候,用板砖阻击了巨人钢筋铁腿的进攻。

  板砖和身上的黄马褂一样,简直成了徐洋的护身符。

  徐洋将手里的板砖高高地抛起。

  板砖还未落回徐洋手中,他的身子已经动了。

  他快速朝那只黑皮老鼠冲了已往,同时,他的手臂后撤,一把抓住空中的那块板砖。

  朝那只黑皮老鼠的脑袋砸了下去。

  砰——

  马上,黑的白的,溅了徐洋一脸。

  再看那只黑皮老鼠,已经瘫倒在地上,四肢也在不停地抽搐着。

  徐洋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将手里的板砖,在黑皮老鼠灼烁的皮毛上擦了擦,又塞了回去。

  冉老先生满脸笑意,已往拍着徐洋的肩膀,笑道,“徐老弟,真是勇猛过人。古有武松打猛虎,今有徐洋战老鼠。

  这一定会成为一段千古韵事啊!”

  徐洋抬眼看着冉老先生,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但是,徐洋又挑不出任何理来,他战的简直是老鼠啊,冉老先生又没说错!

  “只是可惜了另外一只老鼠,死了老公,以后就是鼠未亡人了,今后一小我私家生活,该是何等的悲凉啊!”

  冉老先生叹气道。

  徐洋的目光,又落在另外一只老鼠身上。

  另外一只老鼠也吃了地上的药粉,它的身体也变得和脸盆一样大。

  如今死了老公,今后怕是再也找不到任何老鼠,能够给它带来快乐了吧!

  徐洋注意到,那只老鼠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而且,目光中似乎充满了崇敬。

  徐洋一惊,心道,不会吧,我的桃花运应该不会这么旺吧,连一只老鼠未亡人也对我情有独钟......

  徐洋连忙退却一步,伸手就要去掏板砖。

  这时,那只老鼠也动了起来。

  它瞅准徐洋,直接朝他扑了已往。

  徐洋吓了一大跳,要是被那只鼠未亡人扑上来,来个热吻,那可就笑死小我私家了!

  徐洋手里的板砖已经就位。

  只待那只鼠未亡人扑到跟前,他就可以朝它的脑袋来上一下子,让它和黑皮老鼠双宿双飛。

  鼠未亡人的行动极为敏捷,丝绝不亚于黑皮老鼠。

  一个眨眼间,鼠未亡人就来到了徐洋身前。

  徐洋经过了这么多次战斗,也练就了眼疾手快的本事。

  他瞅准了鼠未亡人的脑袋,就用板砖拍了下去。

  砰——

  又是黑的白的,溅了一地。

  鼠未亡人的身体,重重落在地上。

  徐洋忍不住叹息一声,“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是小我私家,你是只鼠,就算你再怎么恋慕我,你也该明白人、妖不相恋的原理吧?

  唉,你去死吧!我会把你和黑皮老鼠埋葬在一起的,让你们做一对鬼伉俪。”

  徐洋以为鼠未亡人已经死了,便要把板砖收回去。

  然而,那只鼠未亡人却突然挣扎起来。

  它这绝不是死亡前的回光返照,而是对不公命运的血泪抗诉!

  那只鼠未亡人拼尽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朝徐洋爬了已往。

  徐洋感动的眼眶都要湿润了,这只鼠未亡人虽然是四害之一,人人见了都要抓而诛之,但是,它对恋爱的执着,却让人感动。

  徐洋蹲下身子,想要结束它的痛苦。

  却突然发现,那只鼠未亡人的目光,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那堵墙壁。

  那只鼠未亡人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墙壁,嘴里还不停地叽叽叫着,似乎在说,“快给我,快给我!”

  徐洋很尴尬,他原以为那只老鼠被他的英武帅气所吸引,想要跨越种族来追随他。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只老鼠想要的基础不是他,而是墙上的一根擀面杖。

  徐洋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想要墙上挂着的那个工具?”

  鼠未亡人似乎听懂了徐洋的话,徐洋刚说完,它就一阵颔首。

  徐洋心想,看来是我误会它了,它并不是想和我亲热,只是想去取墙上的那个工具。

  徐洋默默走到墙边,将墙上的工具取了下来,放到鼠未亡人身边。

  鼠未亡人如获至宝,立马挣扎着摊开双臂,将它紧紧搂在怀里。

  随后,带着一脸的幸福,蹬了腿!

  冉老先生也不胜感伤,“徐洋,你知道这只鼠未亡人为何想要这件工具嘛?”

  徐洋怎么会不明白?鼠未亡人的老公死了,今后再也寻不到和它一般巨细的老鼠。它想用这个来取代死去的黑皮老鼠!

  徐洋刚想说话,却被冉老先生抢先。

  冉老先生徐徐说道,“因为欲望!”

  “欲望?”

  徐洋想想,觉得冉老先生这句话说的不错。

  如果没有欲望,鼠未亡人就该清心寡欲,放心为黑皮老鼠守寡。

  可正是因为有了欲望,鼠未亡人才宁愿冒着被敲碎脑科的危险,去抢夺墙上的那个工具。

  冉老先生继续说,“鼠未亡人和黑皮老鼠本是一对,你却失手将黑皮老鼠打死了。

  按理说,那只鼠未亡人应该为黑皮老鼠守节,可是,它却去偷墙上的那个玩具。

  这都是因为欲望啊!

  其实,不光是老鼠,就连人也是一样。

  徐洋,你现在已经失去了凉爽,她再也不行能陪你一块拼刺刀。

  你为何不想开一点,和秋叶在一起呢?

  是,我认可,秋叶没有凉爽性感妩媚,但是,那不是因为秋叶照旧个黄花大女人嘛?

  秋叶这丫头打小就智慧,我相信,只要你肯耐心调教,凭借她的悟性,用不了几多时日,就可以比肩凉爽。”

  徐洋尴尬地笑了笑,他适才还在纳闷,冉老爷子怎么对老鼠那么感兴趣,原来是要拿老鼠做引子,来说徐洋和冉秋叶的事情。

  徐洋耸耸肩,对冉老先生说,“老爷子,我是个纵脱不羁的人,我习惯了自由,不行能被秋叶束缚住。”

  冉老爷子目光一凛,声音也变得严寒,“你的意思是,不想和秋叶好了?”

  徐洋不置可否地看着冉老爷子。

  “哼!既然你那么不识抬举,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冉老爷子恼怒地关上房门。

  只听咔塔一声,便在房门上落了锁。

  徐洋扑已往,用力拍打着门板,“冉老爷子,你别锁门啊?你锁我我没有意见,可秋叶还在里面呢!你连她也一块儿锁在这儿,就太说不外去了吧!”

  冉老先生冷冷地说,“我锁的就是你们俩。

  你们最好赶忙给我入了洞房,给我生个大外孙出来。

  否则,你们这辈子都休想出来!”

  “喂!老爷子,您这也太不讲原理了吧?哪有你这么干的,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徐洋一边拍打着房门,一边高声地嘶吼。

  “你别喊了,我爹他已经走了!”冉秋叶来到他身后,提醒道。

  徐洋停下来,侧着耳朵听了听,外面果真没有了消息。

  他转过身,对着冉秋叶就是一阵数落,“你怎么摊上这么个爹?我不想和你在一起,还硬把我锁在这儿,强迫我和你在一起,震想揍他一顿!”

  冉秋叶没有说话,站在那里缄默沉静了好一会儿。

  突然,她跑着扑进徐洋的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你就那么讨厌我,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嘛?就算我主动投怀送抱,你也无动于衷嘛?”

  徐洋感受到冉秋叶柔软的压迫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个好女人,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只是,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了,我散漫自由惯了,不想被你束缚!”

  “不想被我束缚?”冉秋叶抬起头,盯着徐洋,“那你就宁愿被凉爽束缚?”

  徐洋低头看向冉秋叶,发现她的眼睛已经通红,似乎稍不留心,立马便会哭出来一样。

  徐洋摇摇头,“凉爽她并没有束缚我!她和我在一起,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我!也从来没有说过要用一纸婚约,来捆绑我!”

  听了徐洋的话,冉秋叶有些受惊。

  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追随一个男人,最终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嫁给她,和他厮守一辈子嘛?

  凉爽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不想嫁给他?

  冉秋叶有些想不明白。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徐洋以为冉老爷子想通了,计划把他放出去,心中马上一喜,连忙趴到门板后面,欣喜地喊道,“冉老先生!”

  可门外传来的,确实冉秋树的声音。

  她使劲拽了拽门锁,恼怒地咆哮,“秋叶,我知道你在里面。我警告你,你和徐洋在这里洞房可以。

  但是,墙上的工具,你一件也不能碰!

  要是被我发现你动了墙上的工具,我就把徐洋抢过来,让你再也得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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