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小偷小摸(求收藏玩,求推荐)
“话疗?”
何雨柱一脸懵。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离奇的治疗要领。
等等。
徐洋给秦淮茹话疗?难道秦淮茹病了?
她得了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紧张地问秦淮茹,“你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秦淮茹基础就没有病,徐洋也没有提前和她通气儿,她支吾着不知如何回覆。
徐洋走过来,笑道,“这个病,有些难以启齿。
淮茹姐欠美意思跟你说。
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她的病难以启齿?还欠美意思说?”
何雨柱心中越发狐疑。
“难道是那里病了?”
何雨柱忍不住心想,如果是那里病了,简直欠美意思告诉别人。
不外,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
徐洋淡淡地说,“瘙痒难耐症!”
何雨柱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不知道瘙痒难耐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冷着脸问,“这病治疗的怎么样了?”
“柱子哥,你放心,经过我的话疗,淮茹姐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徐洋一脸坏笑地盯着秦淮茹,“淮茹姐,快告诉柱子哥,你的病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何雨柱瞅了两人一眼,这俩人绝对有问题!
不外,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追责,也于事无补了。
更况且,秦淮茹又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无权干预干与她和什么人来往。
何雨柱心想,必须赶忙推进结婚的事情了,否则,秦淮茹指不定还会和几多男人暧昧呢!
“既然病都好了,那就出去开会吧!
我爹,哦不,是一大爷,叫你们去开会!
今天的会很重要,不允许任何人缺席!”
何雨柱说完,扭头便往外走。
徐洋看了秦淮茹一眼,和她走在一起,笑嘻嘻地低声说,“淮茹姐,怎么样?适才我的演技不错吧?”
秦淮茹的脸依旧红扑扑的,不外已经没有适才那么尴尬了。
她嗔笑道,“没想到你这小脑瓜还挺灵光,姐姐以后再犯病了,还找你治!”
徐洋一听,吓得赶忙开溜。
“哎,徐洋,哎,你等等我!”
何雨柱转头见两人在一起有说有笑,不由得蹙起了眉。
“好一对啥夫啥妇!”
“秦淮茹,你现在就尽情地浪吧!等我把你搞得手,我看你还怎么浪?”
何雨柱一想起婚后秦淮茹被自己治的服帖服帖的样子,就忍不住一阵舒爽。
很快,就到了会场。
贾张氏见秦淮茹进来,连忙问她,“你不就是给他敷个嘴嘛,怎么去了那么久?”
秦淮茹笑着对她说,“家里的冰找不到了,折腾很久才找到。”
贾张氏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没有骗我吧?你确定不是你俩折腾了很久?”
秦淮茹立马绷起了脸,“妈,您这是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这样想呢?
家里不是另有棒梗呢嘛?就算我想和徐洋折腾,棒梗他能同意?”
贾张氏点颔首,“也是,有人在一旁盯着,简直欠美意思折腾!
不外,我警告你,以后离那个徐洋远一点儿。”
“为什么?”
“我觉得他不像个好人!”
秦淮茹,“……”
他连我那么离奇的病,都给我治好了,他不是个个好人?
“秦淮茹!徐洋!你俩给我到前面来!”
一大爷厉声喝道。
徐洋满不在乎地走已往。
秦淮茹是个老未亡人了,她也没啥好忌惮的,也走了已往。
“同志们,你们给我仔细看好了!
就是这两小我私家,藐视会场!
不等大会结束,就擅自离场!
像他们俩这种人,就该狠狠地批判!”
许大茂见一大爷准备批判徐洋,心里很不是滋味。
徐洋究竟是自己的好兄弟,今天白昼遭了浩劫不说,现在还要挨批评。
许大茂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直接站起来,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批评的事儿,照旧先放一放吧。
咱先说偷鸡的事儿,否则,我家那只老母鸡可真就找不回来了!”
三大爷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也随着赞同道,“是啊!徐洋和秦淮茹都是院里的任务,跑得了僧人跑不了庙,什么时候批评都一样。
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就纷歧样了。晚一分钟,就有可能被人给炖了。
所以,依我说,咱们照旧先讨论偷鸡的事儿,等将那只老母鸡找回来,炖成鸡汤,各人喝着鸡汤批评何雨柱,不是更好嘛?”
噗——
许大茂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闫阜贵,真不愧是院里的算计之王啊!
竟然连许大茂家的老母鸡,都算计上了。
“不是,三大爷,您这是几个意思啊?
那老母鸡可是我们家的,凭什么就给你们分了吃了啊?”
闫阜贵不急不忙地说,“大茂,这老母鸡是你家的没错,但是,它不是各人伙儿帮着一起找到的嘛!
各人费了那么大的劲帮你把鸡找到,分你点儿鸡汤,不外分吧?”
三大爷说这话,许大茂还真欠好反驳。
各人帮了那么大的忙,却连一口热乎的鸡汤都分不到,他们心里怎么会平衡?
“可是,三大爷,我家那只老母鸡就那么大一点,炖的鸡汤也不够分啊?”
三大爷笑着说,“这个我早就帮你想好了,老母鸡虽然小,但你可以多加水呀!
你就照着一水缸的水往里加,多放点香料啥的,有那味儿就行。
你以为各人喝的真是你那口鸡汤啊,是你对各人的一片心意!”
“好吧,既然三大爷什么都替我想好了,那我照做就是了。
不外,您老是不是得先把我那老母鸡找到啊?找不到老母鸡,喝个der的汤啊!”
三大爷瞅了瞅一大爷,让一大爷先讲话。
一大爷很满意,他笑着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三大爷,真不是我夸你。
咱们院这几个大爷,就数你最明事理,知道自己的位置,不僭越。
二大爷就不行,老是想着往上爬,对我也不怎么尊重。
我看这样,咱们俩结个盟吧,这样,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起抵御二大爷的进攻?”
闫阜贵愣了一下,易中海要和自己结盟?这是在拉拢自己嘛?
闫阜贵虽然不愿意,他的志向并不是成为易中海的相助同伴。
而是想取代易中海,成为院里的一大爷。
闫阜贵摆摆手,笑道,“一大爷真是说笑啦,又不是演影戏,结什么盟啊?
不结盟,就不为人民服务啦?”
易中海见闫阜贵拒绝,心里悄悄骂道,“你个老狐狸,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结盟,你和刘海中一样,也记挂着我这一大爷的位子呢!”
易中海心里虽然充满,可嘴上却只能打圆场,“哈哈,三大爷真是不识逗,我适才跟你开玩笑呢!
咱们都是群众选出来的,是为各人伙儿服务的,怎么能相互勾心斗角呢?
好,不说这个了,咱们照旧赶忙开会吧,各人伙都等着喝许大茂的鸡汤呢!”
一大爷说完,全场发作出一阵哄笑。
会场的气氛,变得异常欢喜。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到底是谁偷走的呢?”
众人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一大爷,我举报!”
何雨柱突然举起手来。
一大爷眸子瞬间一亮,难不成何雨柱知道什么线索?
“儿啊,快说快说!到底是谁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何雨柱扭头看了秦淮茹一眼,唇角满是戏谑。
“是秦淮茹!”
“秦淮茹?!”
一大爷一听,马上吃了一惊。
他张大了嘴巴,盯着何雨柱,“此话认真?”
何雨柱点颔首,“我适才去喊秦淮茹和徐洋的时候,亲眼看到棒梗躲在家里吃鸡腿!
她家那么困难,怎么可能吃的上鸡腿?”
何雨柱说的蛮有原理,各人都很是同。
秦淮茹家的情况,各人都是知道的。
一个俏未亡人上班,养活一家五张嘴。
就算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到月底也要四处借粮。
像她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吃的起鸡腿?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棒梗吃的鸡腿,到底是哪里来的?”
秦淮茹急了,她这小我私家虽然爱占小自制,爱把别人当成恒久饭票。
可是,要说偷工具,她绝对不会去做。
秦淮茹委屈巴巴地说,“一大爷,我没有偷鸡啊!我没有!”
“不是你偷的,那还能是谁偷的?”
易中海似乎是为了抨击秦淮茹和徐洋勾通,直接将矛头指向她,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秦淮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事情如果照这样生长下去,各人一定会将偷鸡的责任归在秦淮茹身上。
那岂不是就没有棒梗什么事儿了?那他岂不是就没法证明昨晚自己说的那些话了?
不行,不能让事态继续生长下去。
必须尽快扭转局面!
“一大爷,我向你担保,鸡不是秦淮茹偷的!”
徐洋高声喊道。
易中海见说话的人是徐洋,心里那团怒火,烧的更旺了。
他怒气冲冲地反问,“不是她,难道是你?”
徐洋一愣,这老工具是属狗的吧,怎么乱咬人?
“不是她,也不是我!
一大爷,白昼秦淮茹在上班,基础就没有作案时间啊!
我更不行能了,白昼我被抓进了守卫科,也没有作案时间。”
易中海见徐洋说的言之凿凿,便问,“如果不是你,也不是她,那会是谁?”
“虽然是棒梗啦!”闫阜贵突然说道。
“棒梗那小子,打小就喜欢小偷小摸,这次许大茂丢鸡,肯定就是他!”
“对,就是棒梗!”
“没错,就是他!”
会场上的大人们,纷纷赞同。
他们不管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只要把棒梗抓住,他们的孩子就可以洗脱嫌疑了。
徐洋见各人将矛头一致对向棒梗,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