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秦淮茹下跪
现在秦淮茹堵在徐洋家门口。
还砸了他家的水缸。
看样子,今天见不到他,她是不愿罢休了。
徐洋躲在屋里,怕的要死。
倒不是怕秦淮茹挠他,而是怕秦淮茹继续这样闹下去,会让整个大院的人知道。
现在,还不到上班的时间,院子里的大多数人都还没走。
要是秦淮茹在这里闹起来,恐怕用不了多久,院子里的其他人,就会蜂拥过来。
徐洋可不想这样,他刚穿越过来,还想继续在这里体验生活呢。
所以,他绝对不能坏了自己在群众心目中的形象。
徐洋偷过窗户的漏洞,朝外望了望。
还好,院子里只有秦淮茹一小我私家。
徐洋暗自庆幸。
一小我私家总比三小我私家好搪塞。
徐洋迅速冷静下来。很快,他就想出了破敌之策。
他计划与秦淮茹息争。
按理说,徐洋昨晚那样算计秦淮茹,秦淮茹一定恨他入骨,一定不会允许和谈。
可是,如果徐洋手里掌握着秦淮茹的弱点,那就另当别论了。
秦淮茹心目中最记挂的人,就是棒梗。
只要徐洋祭出棒梗这张王牌,不怕秦淮茹不允许。
“淮茹姐,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徐洋趴在门后,小声地说道。
“呦,你还在世呢呀!
我敲半天门都没有人允许,我还以为你寿终正寝了呢!”
“淮茹姐真会开玩笑,我身体这么棒,怎么会寿终正寝呢?”
“唉,淮茹姐,我知道我昨天没有赴你的约,惹你不兴奋了。
可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呀!”
“苦衷?”秦淮茹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苦衷?”
徐洋迅速组织好语言,徐徐道来,“淮茹姐,前几天棒梗不是被人打了嘛!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打他的人就是我。”
“哈!你个王八蛋,终于肯认可是你打的了!
你下手可真歹毒啊,一下子打断棒梗十条肋骨。
你说吧,棒梗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棒梗偷工具,徐洋作为失主,有权维护自己的工业宁静。
别说打断棒梗几条肋骨,就算把他打死都不为过。
可是,秦淮茹这娘们儿欠好惹。
如果不能给出合理的赔偿方案,秦淮茹肯定不会罢休。
徐洋想了想,然后说,“淮茹姐,你看这样行吗?
棒梗不是断了十条肋骨嘛,我按条数给钱,一条一块,总共赔偿你十块钱。”
秦淮茹听到这里,立马就发飙了。
她一脚踹在门上。
只听裤衩一声。
房门立马被踹破一个大洞。
其时,徐洋正背靠在房门上。
秦淮茹的脚,穿过房门上的窟窿,正好擦着徐洋的耳朵已往。
徐洋吓了一大跳,心想,这娘们儿真踏马彪悍!
徐洋从房门后面走开,继续说,“淮茹姐,别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
容我给你解释一番,听完我的解释,你就知道赔偿你十块钱,你占了多大自制了。”
“你......”
秦淮茹实在太生气了。
棒梗被徐洋打断十条肋骨,徐洋只肯赔偿十块钱!
钱赔偿不到位也就算了,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说她占了天大的自制。
秦淮茹活了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之人。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占了你的自制?
你要是说不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淮茹姐,我院子里的那口洪流缸,是不是被你砸坏了?“
秦淮茹转头看了看裂成几瓣的洪流缸,点颔首。
“没错,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院里的洪流缸,简直是被我砸破的。
怎么着?要我赔偿是吧?
好说,不就一口洪流缸嘛,我赔你就是!”
“秦淮茹,我劝你说话要慎重。
你果真要赔偿我那口洪流缸?”
秦淮茹不耐烦地说,“你有完没完啊,不就是一口破水缸嘛,又不是天子的尿壶,我赔你就是了!”
徐洋说,“我那口洪流缸,虽说不是天子的尿壶,但价值却堪比天子的尿壶。
我家那口洪流缸,是宋代的文物,流传至今,已经有几百年历史。
一块秦砖汉瓦,尚且价值不菲。
更不用说生存如此完整的洪流缸了。
我原来是想捐给国家的,却被你给打破了。
往小了说,你这是攻击抨击我,往大了说,你这是破坏国家工业!
我要是向上级举报你,你这辈子都得在牢里吃牢饭。”
说到这里,徐洋停顿了一下。
他透过房门上的门洞,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早就吓得面如土灰,两条腿也开始不听话地打摆子。
预计徐洋继续说下去,秦淮茹该瘫倒在他家门前了。
说不定,脑袋一抽抽,直接就嗝屁了。
秦淮茹是四合院里的大女主,整个四合院都在围绕着她转,她可不能死!
她要是死了,说不定这个四合院的世界就崩塌了。
徐洋是穿越过来体验生活的,不是来扑灭世界的。
所以,秦淮茹绝对不能有事。
徐洋推开房门,满面微笑地望着她。
秦淮茹嘴唇哆嗦,轻轻问了句,“你适才说的都是真的?
那口洪流缸真是宋代的文物?”
徐洋点颔首。
轰——
徐洋的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秦淮茹身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重复低吟着这句话,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徐洋面前。
徐洋感应很意外。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秦淮茹会给他跪下。
徐洋连忙已往,扶住秦淮茹。
“淮茹姐,你这是干什么?
我还年轻,可禁不起你这么拜啊!
快起来,快起来,有话起来说!”
秦淮茹声音悲凉地说,“你不要拉我,我不起来,我不起来。
我惹了那么大的祸,我不配起来!”
徐洋心里冷笑,秦淮茹这娘们儿勾通人是个妙手,可智商方面,简直堪忧啊!
她也不仔细想想,那玩意儿要真是宋代的骨董,徐洋会把它扔在冰天雪地里,任由风吹雨打?
徐洋说,“淮茹姐,你快起来吧!
咱们都一个院儿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家没有个难处?
我以后有了难处,还指着你资助搭把手呢。
你这么跪在我面前,这要我今后怎么面对你呀?”
秦淮茹开始断断续续地啜泣,“我把你家的骨董弄坏了,就该这样跪着,你不要再劝我了,就要我这样跪着吧!
横竖我家男人死的早,就算我在这儿跪死,也不会有人心疼我!”
徐洋又拉了秦淮茹一把,秦淮茹照旧不愿起来。
徐洋没有措施,只好说,“淮茹姐,你弄坏我家洪流缸的事儿,我不跟你盘算了。你快起来吧。“
徐洋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按理说,秦淮茹应该站起来了。
可是,她并没有。
她依然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