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归京见黛玉（修）
大雪纷飞，清晨的塞北！
山前堆满了大雪，雪地之中留下巡逻的马蹄印。
飞雪弥漫了整个大营，寒风凛冽砭骨，贾元璋一行人，被大雪冻得满脸通红。
“哎！终于回城了！在大漠北部吃了三个月的沙土，真的是够了！”
副将刘田诉苦了半天，他卸下了赫连铁树的人头，用一个箱子装了人头进入大营。
“行了！别说了！马上带着我们的府兵开封！”贾元璋收起长剑和行礼，青州知州柳云南一杯浊酒烫热，冒着腾腾热气在空气中飘散。
贾元璋揭开幕帘子，一阵风雪夜归人的样子，外面大雪漱漱落下在帘子外是大雪的世界。
他发抖身上的落雪，走到旁边坐下，元璋没有客气，道：“我是来给你交接，我的驱使也随着战争结束，任期也随着结束，等会也要回东京述职！不知道柳兄何时回京任职？”
柳云南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眉毛一拧，道：“应该差不多了，我三年的任期已经到了，回到东京开封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去了东京你这个田主可是要请客！”
贾元璋举起热酒喝下，笑道：“好吧！这种小事不用放在心中，你只需要到了东京，我会接你要是一起回去不是更好！”
柳云南站起身来，举起热酒抱拳一举，高声道：“将军就是将军，果真是言出必行，云南就在这里祝愿一路顺风！”
说着两人都是痛快之人，“嘭”两杯子一碰，“吨吨吨”一声奇怪的声音，柳云南眼珠子都掉出来出来了，适才烫了一坛好酒。
贾元璋也不客气，双手端起一坛热酒，碰杯后开始“吨吨吨”，热酒如瀑布一样，飞流直下倒入口中。
“吨吨吨”的声儿继续，很快一坛酒已经见了低，柳云南被惊的额头出了汗，嘴巴张口可以塞入一个鸡蛋。
“兄弟！这喝酒另有如此喝法，真是闻所未闻！”柳云南并不是小气，他被这种喝法惊了一下。
“恩！豪爽之人不拘小节！不说了喝了你的酒就全身瞬间变得有了力气。哎，只是日子以后恐怕不会好过，大宋今日之后，恐怕战争不停，现在来说帝国北方有蒙古，辽，金，匈奴，西北有西夏，突厥，瓦剌，鞑靼，西南有吐蕃，西绒十三国。不得不说这是形式严峻，几多人还在着迷了醉生梦死之中，全国官员醉生梦死！太宗天子在位录取进士人员快两万人，一次科举少则五百人，多时到达两千于人，所有盛唐也没有如此录取过，五代，都没有如此录取分过，当年太上皇，庆历新政变法失败，已经证明士医生已经彻底腐烂，为了自己利益掉臂朝廷，掉臂黎民死活，土地吞并严重，军队战斗力弱小。十多天之前就是为了，追赶西夏骑兵我们的战马跑了一般愣是没有追上。幸好我提前部署了伏击圈，现在看来是照旧一阵后怕，如果这次放跑赫连铁树，我们两人预计只有被囚车押送回京了。文化比别人强，军事又打不外，从太宗去世后，大宋军力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长发七十多年疏弃，如此财政必有枯竭之时，国家衰弱也是早晚的事情。”
贾元璋越说越气，这个大宋说白了实质就是一个弱宋，被辽国打了，还要签订澶渊之盟，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后面又西夏签订协定又是一个丧权辱国的条框！
大宋后面更是软弱无能，靖康之耻北宋亡国！这都是普通贾府一一样都在慢慢迷恋于灭亡之中，只是时间问题。
贾府衰落也是象征着一个王朝也在败落，这都是无法制止的事情。
风雪簌簌落下，大雪之中贾府一千多人在寒风中行走，柳云南相送十里地，站在高山之上，目送着这支军离开。
突然雪山之上传来，一阵歌声。
“塞下秋来风物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鹤发征夫泪。”
行军中的贾元璋，突然看着远处吟唱歌声，一下身体僵硬了起来，举起手向着雪山人影，招手离别后继续远行。
“将军走吧！皇命不行违，照旧尽快回东京，不能延误时间，唯恐天子陛下怪罪！”副将刘田轻轻推动身影僵硬的身躯。
“知道了！走吧！”
在刘田推动之下，贾元璋回过神来，回复一句！
贾元璋被眼前一切，昔人诚不欺我，原来昔人的诗不是柳云南所做，但是如此应景让他的眼角竟然有了一丝眼泪。
转头之间，贾元璋在不经意之间抹掉余泪，再次挥手离别！
行军三月有余，回到东京已经东京年底天！
朝堂之上。
“诸位爱卿，贾爱卿奉旨节制三路戎马，在漠北斩杀西夏赫连铁树，是有大功之人，诸位看看应该如何赏赐？”赵昉望着眼前所有文武百官。
左谏议医生司马光出列，俯身高声道：“臣认为贾府为太宗敕封，武将起家经历三代却无人继续京营节度使一职，所以微臣觉得可以让贾元璋袭了京营节度使一职。算是对太宗所立八公一个交接，授职务：端明殿学士，右散骑常侍，青州节度使，驱使京营节度使。”
端明殿学士为自己官为贾元璋官职，为定薪资定级的自己官。
右散骑常侍，青州节度使为虚拟职务，为大宋加官给每个官员加人为的尺度。
京营节度使是贾元璋有权利的驱使，当差意思！这才是贾元璋要做的事情！
如果要用现代解释，官为底薪，职为奖金，驱使为加班费，这样一算大宋官员的人为单就出来了。
话回朝堂之上。
司马光出列为贾元璋争取三代一直传承的京营节度使一职，司马光也是中正之人，推荐人也是看了看他家族和历史。推荐接纳之数到达百分之七十之多，为宋接纳之数使用率最高的人，所写著作《资治通鉴》千年经典。
西北三路平定，叛军既败！贾元璋到达渭河，十艘大船载着千余人，行至东京开封四周。
黄河经过东京开封，贾元璋刘田两人一身戎装，立于船头愁云满面。周围船头围相抵，京城漕运大船上千大船运送物资。
贾元璋船头桅杆之上，一面大旗在风中摇曳多姿多彩，一个宋字书法苍劲有力，气势磅礴。
军船周围停满了民用中小船居多，把十艘军用大船前后围堵了个结实进退两难。
“将军，让你走陆地，非要坐船，现在倒好前后左右，皆是不能进退。等几个时辰还好，若是等上几天会不会延长时间。”
贾元璋没有说话，刘田正郁闷得很，不经意说了心中想说的话语。
“你呀！回去这么早干啥，风风火火回去还以为在天子面前夸赞劳绩，功高震主知不知道这会死的很惨，你崇敬的狄青大元帅就是前车之鉴，不要总是毛手毛脚。狄青才是死六年时间，你自己就忘了，光盲目崇离别人，却不知道狄青是从一个小兵立功赎罪，成为一个将领，后面再是元帅！功高震主，被文官排挤出东京，一年调任三个地方，被活活折腾死！你想成为第二狄青，也想被活活折腾死！让你们平时多读念书，总是偷懒耍滑，每次都说出贻笑大方的笑话，拖得越久越好！就是晚了个十多天在进城，天子都不会怪罪，下次长得记性，回去夸功越明显，文官会弹劾死你。”
贾元璋语重心长，就是让刘田不要总是一根筋，这样回去还不被文官那一群老油条玩死！
元帅狄青的死，让贾元璋一直铭心镂骨，这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保命要紧。
贾元璋一副老油条模样，拿出怀中一本书放在刘田手中，话不多打开其中一页，正是司马迁史记中，纪录了秦将王翦的领兵六十万灭楚那一段事情。
“你自己看看古今唯有此公名为王剪，秦王统一六国重要将领，其他人都死完了，只有王翦独善其身，此公才是政界老油条！他的家族也是一个政界不倒翁！”
贾元璋这才是摇头晃脑，说着自己的看法。
军船右边不起眼的中型船，帘子被一位女子揭开，听着船头贾元璋和副将刘田一番说辞。嘟着小嘴有生气看着贾元璋，一副老油条的样子。
旋即放下帘子，目光收回船内，口中有些不经意，道：“人倒是生了一副漂亮的好皮囊，却是口中一套套为官之道。说别人是老油条，我看他自己才是老油条。和爹爹一样权要之风太重！”
雪雁端起一杯清茶放在身边，打趣道：“女人！又在生何人气，天天生气可欠好！要是气坏了身体了，老爷在扬州巡盐御史任上可能提心吊胆过日子！”
林黛玉身后两个女伴读，是从林府带来出，另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增强贾雨村六人，贾府接送五人，十一人上东京！
“不知道林妹妹，所看何人才有如此欠好的心情，不妨事告诉哥哥一声，为你排忧解难！”
黛玉皱着眉头紧锁，让旁边的贾琏警惕了起来，心道是一路平安无事，这个丫头为啥心情欠好，上前赶忙问候。
“旁边有一怪人，说的话儿普通我爹爹一样，年纪轻轻。书倒是读的不少，历史但是知知甚多！年纪不大却是老气横秋！装作一副老大人！”黛玉眼神中又是一份忧愁善感，母亲的去世让她心中多了几分牵挂林如海，如果不牵挂何来看着贾元璋又想起了林如海。
贾琏心中稍稍惊讶，收起了好奇之心，以为是自己招待不周，让小丫头生气。没想到了看到了别人，想起了林如海。他也想去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能够让林妹妹多愁善感。
林黛玉有些郁闷，如果让贾元璋知道了。他心中又是一万匹马在飞跃而过，他跳进黄河洗不清，差池原来就在黄河之上，就算贾元璋跳进黄河照旧洗不清。
贾琏心中也是想见见这个妖孽，徐徐低头走出船头。
军船夹板之上，贾元璋看着丝毫未动的大船眼神中，充满了散漫慵懒风物。
“元璋兄弟！这里！元璋！”
不知道从那边传来自己的名字，贾元璋转头愣是没有看到谁在叫自己名字。
“谁在喊我名字？”贾元璋下意识朝着军船之下，其他中型船看去。
只见就此自己军创不远处，正是贾琏在向自己招手。
看着距离虽然近，但是另有些距离。
贾元璋一个纵身一跃而起，身体如鸿雁游龙，脚尖轻轻数个船棚，一个翻身掠过三船顶端，轻轻落于船头。
“好轻功！没想到我贾府两代之后，只有开山老国公能文能武，子女都没有传承，如今有你为领军人，家族一定兴盛不衰！”
贾琏学着官腔也是有模有样，一身好武艺超群，让贾琏心中羡慕。
“这些都是在天山学习的武功，可不是现在的贾府基础功夫！不知道琏哥叫我有何问题？”
贾元璋轻轻一提到，并不经常去提到自己的师门，只是说道传承来自天山。
“恩！哥在送黛玉回贾府，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要不进来坐坐？”贾琏见来人既然来了，照旧请进来喝一杯茶。
“恭谨不如从命！”贾元璋跟在贾琏身后进入船里。
“快快有请，随我进来！”贾琏进入船中！
贾元璋进入里面，只见陌生四女一男在船中坐下。
“诸位多有叨扰，还请见谅！在下贾元璋，效力于左武卫。不知道诸位是？”
贾元璋开场自我介绍简短，他最怕事。尤其是麻烦事，所以他能做简朴一点，就不愿意庞大了做。
元璋抬起头来，略位做楫施礼，期待数位解答。
黛玉也是有样学样，见贾元璋用军中之礼抱拳致敬，简朴明了！
“原来是林妹妹，多有冒犯！不知道雨村大人那边高就？”贾元璋也不冷场，立马调转话题，总是围绕女孩儿进行话题，有些欠好！军中另有不揭人短的传统，做人也是一样。
“囊中羞涩，卑微小官！家中父亲去世，丁忧外家，如今三年满，要想再次启用，却无人引荐一二，这次游历于扬州，有幸让如海兄弟雇佣为黛玉老师，现在进行谋求前程。”
贾雨村因为在任贪污被仁宗天子免职核办，又欠好说自己贪了钱审错了案子，丢了官！如今新帝登位，他只有通过其他出路，再次东山再起。
“哦！原来如此！如果真的是人才，左卫武还缺正五品军中参军一职，元璋可举荐入朝，担任此职！后面在图上进，虽然官回复职，原来官路已经堵塞，不如重新进入新的系统在图晋升，原来系统存在总有冒犯之人存在，现在左卫武缺参军文职！希望你考虑！”贾元璋想起红楼中在知府任中，贾雨村被免职，如果官回复职面对的又是原来系统的人，以前的政治生态被他自己毁掉了，去了军中任职过数年，转任地方经历刷新，也好比又在摔倒有暗伤之处再次跌倒！
贾元璋心想贾雨村能中进士，说明照旧有些才气，起了留用推荐之心！
“多谢美意！贾雨村已经托付之人，欠幸亏劳烦第二人，你的美意我心领了！”
贾雨村拒绝，好歹自己知府四品官，现在却是要五品，他自是不能接受。
贾元璋无奈摇头，他既然想要已经被破坏的旧生态政界中继续做官，再次跌倒就是诸葛在世，谁也救不了他。
“黛玉多谢！元璋哥哥！为我的老师出谋划策，黛玉以茶代酒，多谢元璋哥哥的美意！只是来之前已经做好了铺路，现在又改了欠好向家父交接，只能辜负了元璋哥哥的美意，黛玉代老师多谢引荐之心！”
有心帮人，人家不受，黛玉也是识概略之人，做人比贾雨村更强越多，作风大方正派。
“小事一桩，小事一桩！林妹妹去了贾府，可以入住江湖园此是我在贾府之中分配的园子，修建面积大。诸位兄弟都争执不下，老祖母分给了我这个与世不争之人，我喜欢和母亲一起生活，园子一直空着，现在让于你来了，把最好的地方让你居住，就不必客气了！问问你琏哥儿，几位兄弟为了这院子都快打了起来！”
贾元璋说道做到，从兜里掏出两把铜钥匙，解开一把放在黛玉面前。
想起这事黛玉进府邸，居然老祖母部署黛玉和宝玉同吃同住，真是有辱家风，倘若真的相爱相杀也要正常往来才是，如此掉臂礼义廉耻，贾元璋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老祖宗不要脸，他贾元璋在朝为官还要脸，都在盛传荣国府风评欠好，就是老祖宗自己带头破坏。
心中轻轻叹气，能改变一些就改变一些吧，免得自己上朝总要被人指指点点。
“既然元璋哥哥，话说道这里了，黛玉在不接受，就实在是太不识趣了！”
林黛玉俏脸一红，被贾元璋热情劲感动，以为自己在贾府会寄人篱下，没想到一来就遇到了好人。徐徐对贾元璋有了新的认识，和一份说不清道不明思想萌芽。
贾元璋大义凝然，大手一挥，笑道：“不必放在心上，我等为人，行得正，坐得端，站得直。无愧于陛下，对得起苍天，对的起黎民！”端起一杯茶直接饮下。
“那……是……算了？”黛玉见自己用过的茶杯居然被直接端起喝掉，小脸红的快要滴水。
“这人为人大气，怎么做事如此大大捏捏的，难道军人作风就这么不拘小节！”想到这里红透了脸却又是慢慢恢复正常，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倒满茶水放在自己面前。
黛玉再次抬头，脸色眉宇之间，眉毛似乎笼着又似乎舒展着，眼睛似乎透着欢喜又透着哀愁，似乎带着烟雾一样叫人看不清楚。幽怨，忧愁的姿态尽显于两边的酒窝，身子柔弱如同承袭了一身的病。眼睛含着泪光，轻轻的喘着气。平静的时候就像娇花照水般迷人，行动时像弱柳随风摇曳，婀娜多姿。心智比比干还要智慧，病态的美，比西施越发漂亮。
“既然诸位大事已定，我也该回军船之上，期待启程！诸位荣国府在见，告辞！”
贾元璋抱拳离别，刚要转身离去。
“元璋哥哥既然要走，作为妹妹照旧送送你，免得说了妹妹不懂事就欠好了！”林黛玉看眼神中精彩连连，一丝丝怪异心态又生起做怪。
贾元璋却不知道自己只是资助一人，无意中又在改变一些人的命运轨迹。
却说黛玉主动打开帘子，贾元璋被突然热情的黛玉弄晕了头。
也不怯场，径直出了船内，在向诸位离别！
一个跟斗翻身而去，飞龙在天，脚尖轻点黄河崩腾不止的水面，如履平地！快到军船测身掠过高空，身体如飞鸿踏雪，轻轻落入军船甲板之上。
林黛玉捂住了惊讶张开口，不能让人看见她失态的淑女形象。
“没想到贾府真是卧虎藏龙，如此俊美的轻功水上漂，真是稀有！说不定此子未来逾越老国公，文能入阁拜相，武能资助明君，平定天下，不行多得！如果我贾雨村有女儿绝对会嫁给如此俊秀人才！”
贾雨村叹息自己，没有女儿嫁给贾元璋，在说两人都姓贾，也不能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