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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全体都有:准备谋杀皇上

第三十六章 处置李家

后宫全体都有:准备谋杀皇上 锦安城 2088 2021-12-14 23:55:24

  皇京城首富李韪以通敌叛国的罪名被判处斩刑,罚没所有家产。

  这本是件足以惊动全城的大事,但凡将它换到此外年份去发生,都能成为全皇京黎民茶余饭后的热点话题。偏偏今年皇京黎民已经历了太子登位磕坏脑袋、破除阉人制与一妻多妾制、明仁坊爆炸案等惊天动地的事儿,再看到李宅一事已见责不怪了。

  李韪是在皇上回宫后的第三日便被拉到安正门前斩首的。虽然皇京黎民已见责不怪,但热闹照旧愿意凑的,纷纷挤到安正门前嗑着瓜子啃着包子围观一代首富的陨落。

  李韪以为,自己身为皇京万千少女的梦,能在死之前看到仰慕他的少女们为他落泪哀嚎,究竟她们是那样爱自己的经商才气。

  可当他环视四周,却看见那些少女们一边兴奋地往前排挤,一边叽叽喳喳地窃窃私议,还时不时发作出轻蔑的笑声。

  在一片喧闹声中,他听见从一个女人嘴里飘出一句“貌寝的老胖子”,他震惊了,迷茫了,直到大刀落到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刻,他都没想明白为什么恋慕他的少女们没有为他落泪。

  李韪的表兄、当朝左相李洵现在亦正在宫中,接受天子的召见。

  那个干瘦的老头神情肃穆而悲痛,他规则身子一步步走进前殿,在殿中央徐徐跪下,伏下身子:“罪臣李某,仗着左相的身份徇私枉法,私放重犯,以致多名无辜黎民和禁军惨死,皇上与皇后娘娘也因此涉险。臣宁愿以死谢罪,只求皇上念在臣多年辛劳,宽恕臣的家人。”

  夙衡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龙椅上凝视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你先起来。”

  李洵年纪大了,身体微微哆嗦,他抬起头来,并不敢起身,直到看见夙衡对他点了颔首,他才从地上爬起来。

  “我查过你为官这些年的所有纪录,你性情坚贞,沉稳踏实,服务得力,常能进谏忠言,多年来孝敬了许多政绩;我也视察了你的家庭,你治家有道,家里上下和气,在我颁布新政以后,你立刻妥善安置了两位妾室,可谓积极响应新政。”

  李洵听到这些话,只觉伤心羞愧,垂着头一言不发。夙衡又接着道:

  “若非如今事发,你恐怕一辈子也想不到,你偶然一次耐不住表弟的死缠烂打,为他私放的普通商贩,竟是杀人无数的毒天霸。可你尽管是为人所利用,也终究是没守住为官者的底线。毒天霸也好,普通商贩也好,无论是谁,你私放天牢囚犯难辞其咎。”

  夙衡顿了一顿,又叹了口气:“可如今我朝正直艰屯之际,我不希望朝局再发生大的变换,引发杂乱,目前我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取代你。

  “此次事件,见到毒天霸真容的人不多,知内情者更少,我并没有将你的事见告他人。还请你暂代左相一职,直到我找到新的左相人选。我会提前私下见告你,希望那时你能主动辞官回籍,为你自己保留一份体面。”

  李洵闻言,惊愕地抬起头望着夙衡,眼睛里涌上泪水,又跪了下去:“皇上,臣谢皇上开恩,可臣宁愿以死谢罪,否则良心难安!”

  “我可没开恩。”夙衡说:“你本该被剥去官职流放至偏远地域,但你究竟除了这一个污点之外,算是一名贤相,我朝也暂时不能缺了你。待户部清算爆炸案造成的损失与伤亡之后,我会派人见告你相应的赔偿,我允许你捐献的名义缴纳罚金。

  “另有,自克日起,你和你家中所有为官者都市受到更严格的监视,稍有过错,便会受到严厉处罚,希望你们李家能坚守住为官者的清明。”

  李洵泪如泉涌,哽咽着伏下身去,高喊:“臣叩谢陛下隆恩!李家不敢辜负陛下的厚望与膏泽!”

  夙衡不知道,此时正有一小我私家静悄悄站在前殿的侧门边,将小身躯藏在阴影里,侧耳倾听殿上的消息。

  当虞瑾若听见夙衡对李相的处置结果后,她整小我私家一震,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细细一想,如今朝堂上主要都是安烈天子在位时便已得势的老臣,一直沿用至今,而近些年的新人很少有冒出头的,简直没有人适合替代李洵。

  夙衡是一个何等崇尚公正公正果真的人!此举对他自己而言,也实属无奈。

  李相走后,虞瑾若还在原地发愣,手扶在一旁的门框上,不自觉地用手指抠上头的雕花。

  她抠着抠着,一个没注意,将一片陈旧的木头叶子给嘣了出去,发出了清脆的木头断裂声和掉落在青砖地面上的声音。

  “何人?”徐忠大喝了一声。

  虞瑾若吓了一跳,蹑手蹑脚地转身准备溜出去,结果被迅速闻声而至的殿内侍卫围了上来。

  “站住……是皇后娘娘?属下失礼了,请娘娘恕罪!”那几名侍卫刚要抽出剑,又连忙收回去。一人大叫:“禀皇上!是皇后娘娘!”

  “虞瑾若?”夙衡站起身,大步向后头走过来。

  虞瑾若偷听皇上议政就地落网,很难不尴尬,加之她前两日不知是否有意地害夙衡摔下山崖,之后便在瑾华宫静养,还没敢去见夙衡,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和夙衡打这个照面。

  “你怎么来了?可还发烧?”夙衡问她。

  她耷拉着脑袋转过身来,很规则地屈膝福身,行了个礼:“不热。”

  夙衡看了她一阵,突然觉得他更习惯她在落难时那样斗胆的样子,她敢与他相互依靠,敢同他一道杀出重围,还敢当着他的面演一个被他打了三年的可怜妇人。

  那时的他们,恰似真是一对伉俪。

  但现在,她一直低着头不看他,很是拘谨,他也只得淡淡道:“没有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了。”

  “那便好。”

  两人缄默沉静了片刻。徐忠悄悄在夙衡背后挥了挥手,周围的侍卫了然,以悄悄地退到远处。

  虞瑾若扯着袖子纠结了半天,终于嗫嚅着开口:“那……那皇上呢?我还不知道那日……皇上可有受伤?”

  夙衡没有马上回覆。

  虞瑾若不安地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头顶幽幽传来降低的嗓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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