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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她被霸总堵在墙角亲哭

第八章:怎么?要把唯一的孙子打成和我一样的残废?

  严宅祖堂内,高香袅袅,整个严宅都被肃穆裹上,仆从们都躲的远远的,不敢上前触人霉头。

  严老爷子杵着手杖站在堂前,案桌上有三排灵牌,端严的摆着,他闭着眼似在隐忍。

  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跪下!”

  严景州自从十八岁离开家之后,貌似每次回来都市先来祖堂里跪一下,说是习惯不为过,其实不外是老爷子处罚他的不听从。

  他年纪大,已经是年过78了,生气对他的身体欠好,虽然反面睦但是作为孙子,严景州也不希望把爷爷气死,所以对严老爷子的行为只会忍。

  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在案桌前的草垛上弯曲跪下,男人身形挺拔,即即是这种臣服状态,眸子里依旧孤苦高寒。

  严老爷子看着他,胸口起伏不停,手下的手杖用力的戳着地板,实木和瓷砖发出的‘砰砰砰……’的声响,他的怒火烧了一早上,嘴角下垂,半晌才开口:“你对着列祖列宗立誓!绝不娶那女人进门!”

  爷爷竟然知道了御苑的消息。

  严景州眸中闪过一丝阴沉,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玩‘无间道’,真不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男人的拳头攥的‘咯咯’响,紧闭着的薄唇,迟迟不开口;事实上老爷子的强势犷悍从严景州小的时候就一直存在,只不外厥后的严锦州通过自己的手段将严氏团体推上市,成为了A市的顶尖团体。

  他逃出了老爷子的手掌心,所以这些年老爷子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见他没有说话,严老爷子抡起手杖就在这不孝子的后背上狠狠打了几下。

  手杖是实心的,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当过兵,打人从不收劲,严锦州只咬肌动了动,眉头微皱,硬是没有叫作声,他喉间有股子血腥味,后背被打的‘邦邦‘直响,从祖堂里传出的声音让仆从们听了脚都打颤。

  小少爷每次都撞在老爷子枪口上。

  远处严敏敏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严正南有些焦灼的赶来,听到‘邦邦‘的鞭打声,不由心里一紧。

  严正南拧眉,他的声音沉闷,像是佛堂的闷钟,回响又庄严:“父亲是要把唯一的孙子打死吗!!!”

  话语中几多带着点怨恨。

  他断了腿对外一直说是摔断的,实则是严北征打断的,这件事是父子俩多年的心结,严正南这几年的阴霾和敏感都是拜他所赐。

  在他的怒火下,所有人都是灰烬。

  严老爷子污浊的眼眸微微怔住,转而又被怒意占据,他拄着手杖,看着轮椅上的儿子:“你不管景州,我来替你管教也不行了?”

  “怎么管教?打断他的腿吗?让他成为像我一样的残废在轮椅上一辈子?”

  “你……!”严老爷子身形晃了一下,他经常生气,高血压很高,容易头晕。

  严敏敏习惯了这局面,一家子男丁都是倔强的人,谁也不愿意给谁低头,她看了这状况,赶忙上前扶住爷爷。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严老爷子闻了之后,太阳穴的‘突突‘的感受明显好了许多。

  严敏敏心里暗自窃喜,她在这个家里能够一直住下去,都是靠着老爷子护着的,所以投合严老爷子她最驾轻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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