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好不容易压住躁动的年轻躯体,开始静下心来作曲。
当文抄公也是很累的,虽然他影象一向很好,但是要把一首歌完完整整的还原出来,照旧要费一些功夫的。
你当人人都能做一个及格的文抄公?
不行能,乐理,乐器不懂,连歌都抄不出来。
只会写歌不会谱曲,是当不来好歌手的!
陈路——高端作曲家,歌手,基本功极为扎实。
《死了都要爱》写完,火气还没压下去,陈路又不敢看身后躺在床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惑力的董姐,索性一鼓作气,又写了几首,如《蜗牛》
、《明天》等。
“明天我们怎么做?”
董姐虽然羞涩,但是现在不是谈情做,差池,谈情说爱的时候,也记得正事。
“明天我去正原路常听录音棚录歌,要麻烦你了。”
陈路转过身,将手搭在董姐头发上缠绕着玩耍,有些羞愧。
董姐很自然地抓着陈路作怪的手,红着脸道:“那我明天早上先去工商局注册个体户,将事情室搭起来,下午我们两个去法院起诉徐老太,你直
接去录歌。怎么样?”
董姐征求陈路的意见。
陈路思考了一下,点了颔首,不外他紧接着说道:“事情室下午去注册,早上先去法院起诉。”
董瞳不解其意,但照旧颔首允许下来。
陈路翻身下床,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我现在准备质料,明天我们起床后直接走,时间也太紧了。”
董姐愣了一下,听出了陈路的言外之意,但是她没有点破,反而内心莫名地雀跃。
她似乎、貌似又要睡在这里了。
等陈路收拾好身份证、申请表,并了解了相关流程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到了睡觉时间,他们两人倒是显得精神奕奕,半点困意也无。
至于玩手机?全是被骂、被讥笑的言论,实在是玩不起。
陈路看着董姐百无聊赖的拿着一本书,显得无精打采,而自己书架上正好有个排萧。
眼前马上一亮,拿过排箫,兴冲冲地对着董姐说道:
“要不要听,我来一段?”
董瞳正无聊呢,姨妈来了,不能做爱做的事情,看着书有看不进去,此时见陈路有意来个独奏,眼前一亮。
“排箫?你还会这个?”
天可怜见,董瞳在音乐圈也混了两年了,对于这种古老的乐器,自然有所耳闻,但是没有听别人吹过。
她以为陈路只是装样子,装逼用的,没想到,看陈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会啊。
“那是!我十八般乐器,样样精通!”
陈路满是傲娇。
大学时他不会,但是影象中会啊。
排箫是华夏最古老的乐器之一,只是很可惜,唐代之后失传了,倒是遥远的印第安人,将它发扬光大了。
《孤苦的牧羊人》、《老鹰之歌》、《寂静之声》等,都是永久传世的经典。
只是很可惜,影象中的这些经典没有泛起在这个世界上。
不外也有此外经典歌曲,如《彩虹》、《落日》等。
“来一首《孤苦的牧羊人》吧。”
夏日的燥热哪怕进入夜晚,也没消散几多,这首排箫,正好应景,缓解心中的燥热。
陈路影象中另有一首周生的《孤苦的牧羊人》,以及刀浪唱的同名歌曲,但一首是排箫独奏,另外两首是歌曲,并纷歧样。
它们只是名字一样而已。
陈路心绪恢复以往的冷清,他一屁股坐在还算空旷的落地窗边,当他双手捧起排箫的那一刻,气质变了。
董瞳不自觉地放下手中的书,规则坐姿。
陈路追念这首歌的意境,宁静致远,涤荡心灵。
一出口,排箫独占的婉转悠扬,响彻了整个房间。
董瞳眼前一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打开手机,开始录制。
悠扬的排箫声回荡在屋内,又顺着窗户飘荡在小区中。
急躁了一天的下班族,准备破口痛骂的声音,憋在喉咙怎么也骂不出口。
学习了一天的考研党、学生党,奋笔疾书的手也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的放下皱起的眉头。
似乎有点意思啊,挺好听的。
同一栋楼周围的十几户人家,不约而同的闭眼倾听。
他们没有想到,在炎炎夏日,竟然能听到这么优美的声音。
奇特的排箫声,没有流行音乐的急切火热,而是豁然悠旷,沁人心脾。
人到不了的地方,文字能到达。
文字到不了的地方,音乐能到达,震撼人心的最终照旧音乐。
陈路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他将自己置身于高阔宽广的青青草原,牧羊人的歌声随着羊群,携裹着山边的白云,悠扬飘动。
他彻底陷入了这首经典的曲子,状态也越发好了。
快要四分钟的独奏,虽然没有其他的辅音辅助,但仍旧吹出来世界级的水准。
陈路一曲吹完,徐徐睁眼。
真舒服呀,简直是一种享受。
不外怎么回事,董姐的掌声呢?
怎么一脸呆滞地看着他。
陈路放下排箫,走近董姐身边,在她眼前晃悠着手提醒。
“啊!”难听逆耳的声音瞬间划破耳膜,陈路只觉得怀中一热,董姐直接扑到他怀里了。
“太好听了!再来一遍!”
董瞳被音乐震撼到了,最要害的是,眼前的陈路,这首曲子竟然是之前还和她打嘴仗的陈路,亲口吹出来的。
董瞳觉得自己太会享受了。
突然,窗外躁动起来了。
“再来一遍!”
“再来一遍!”
......
歌曲结束,与陈路临近的十几户人家,趴在窗边高声呐喊。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歌曲,但是随着喊就不错了,要害是真的好听啊。
这么大的消息,不知吵醒了小区中的几多人。
不外这是在都市炎夏的晚上十点,虽然有老人心中不喜,但也没人趴在窗边咒骂扰民。
窗外的声音传入屋内,陈路一愣,此时才反映过来,糟糕,没看场所,忘了控制声音了。
也不知会不会被人投诉扰民。
陈路三两步来到落地窗边,将脑袋伸到外面,上下左右一看,好家伙,十几个黑脑袋,齐齐盯着他。
陈路下意识地咽了咽喉咙,这局面怎么有点诡异地吓人,但照旧赶忙说道:
“注意宁静啊,别将脑袋伸出来。”
众人闻言嬉笑,倒也听了进去,有个斗胆的社交牛逼症男子高声问道:
“年老,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你唱,差池,你吹得真好听。”
他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共识,这也是他们想问的问题。
陈路见邻居没有生气,也没人骂他,长舒一口气,高声道:
“叫孤苦的牧羊人。”
整栋楼陶醉了两三分钟,陈路本以为事情结束了,结果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