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贾张氏一时都楞在哪里,没有开口。
不外她们两这样的态度,让棒梗以为获得了默许。
直接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就向外面跑去。
在棒梗跑出门的瞬间,秦淮茹瞬间清醒了过来,高声吼道:“回来,你想干什么?”
“我去把傻柱的钱拿过来,这原来就是他欠我们的。”棒梗转头看着秦淮茹开口说道。
那语气可谓是相当的自然,不外语气中也是充满了怨毒与恼恨。
像是把昨天晚上,差点被送去派出所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一般。
更是没有意识到他如今的行为是多麽的危险,这可是比他偷鸡的事情要严重无数倍。
秦淮茹两步来到棒梗身旁一把抓住他,直接将他拉了回来,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恶狠狠的高声吼道:
“我怎么给你说的,你都忘记了吗?”
“你在傻柱他们家,吃喝可以但不许去拿别人的工具,更不能拿钱!!”
棒梗哪里有见过自己母亲这般凶狠的模样,马上就被吓得哭了起来。
看到孙子被吓哭,贾张氏瞬间就不干了,一把抢过秦淮茹手里的棒梗给护在怀里,犹如护鸡仔老母鸡,冲着秦淮茹高声吼道:“秦淮茹你想干嘛?”
“孩子还那么小,你吓着他怎么办?”
“再说,他就算拿了有怎么样,拿的是傻柱的钱,又不是别人的钱。”
“傻柱都去上班了怕什么?”
说完这一切,贾张氏赶忙俯下身慰藉着哭泣的孙子,心疼的不停的帮他擦眼泪,嘴里还不停的埋怨秦淮茹,咒骂着何雨柱跟许大茂等人。
知道自己婆婆什么品德,秦淮茹没有理她,而起对着棒梗说教起来:
“你以为妈是害你?”
“昨天你带着妹妹偷许大茂的鸡,差点被送派出所去你就忘记了吗?”
“吃别人工具可以,但拿别人工具性质就变了,成贼了!”
原来被贾张氏哄得没怎么哭了的棒梗,在秦淮茹一顿说教之下,哭声变得越发大了起来。
看着还喋喋不休的秦淮茹,贾张氏对她高声说道:“你不让他去,那你去!横竖钱是都不是他的,是他从许大茂手里讹来的,再说了你跟傻柱的关系,你怕什么!!”
这三观,也真的是够了。
秦淮茹都不想说了,对着贾张氏高声说道:“我不去!!”
“行你不去、你清高,那我去!!”说完贾张氏怒气冲冲的直接一脚踢掉刚刚自己坐的凳子,直奔何雨柱的屋子。
可刚刚到门口,就看到出门正在跟门上锁的何雨水。
贾张氏直接一下楞在了哪里,她记得何雨水一般都是最早出门的啊!
院子里,何雨柱他们也是从来就不会上锁的,今什么情况?
锁完门,转身的何雨水正悦目到站在身后的贾张氏,也是愣了一下。
说实在的,要说这个大院里,她最讨厌谁。
那这人,可真的是非贾张氏莫属了。
秦淮茹的所作所为,作为女人她还能够理解,而贾张氏一副好吃懒做,天天蹲在家里炕上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还整天嚷嚷着自己身体欠好,自己有病。
而且一遇到事情,又哭又闹胡搅蛮缠,那不是一般让人的反感,自己老哥也跟她们家划清界限,立即也不再有什么好脸色,冷着脸开口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面对何雨水酷寒的质问,贾张氏做贼心虚,不敢与其对视,慌忙的赶忙摇头,解释道:“没,没什么事,就是出来转一转。”
说完,像逃一样快步的离开了。
看着像是神经质一般的贾张氏,何雨水犹如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完全没搞懂什么情况,对着锁好的门锁扯了扯,转身也离开了家。
贾张氏空手而归,见秦淮茹跟棒梗都盯着她看,瞬间阴冷静脸没好气的说道:“去的时候刚遇上何雨水锁门,什么都没拿到。”
不外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气急松弛的臭骂道:
“傻柱他们家什么意思,锁门防谁呢?”
“像是谁稀罕他们家一样。”
要知道以前,何雨柱家里可是从来不锁门的,可谓是夜不闭户。
而昨天发生棒梗偷鸡的事情,何雨柱今天家里锁门。
这针对性,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不外也是别人的自由,贾张氏也就过过嘴瘾,拿别人也是没措施。
听到这,秦淮茹心里也有很是不舒服,也明白预计何雨柱还生着她们家的气。
但锁门的事,阻拦了自己婆婆今天的荒唐行为,她还着实松了口气,否则今天真要让贾张氏偷了何雨柱家,问题就不是一般的严重了。
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差不多秦淮茹招呼着棒梗赶忙出门上学,自己也拿着门后布袋子出门:
“我再去食堂找一找柱子,看能不能拿到钱,实在不行在下班之后,我先去东门口买只鸡回来先还给许大茂,先堵住他的嘴,至于欠的钱的是,先拖着在想措施。”
“好,好好!”见秦淮茹这样说,贾张氏哪里还能多说什么,只要不叫她掏钱就行,赶忙开口同意。
出门看着变得热闹的院子,秦淮茹脸上挂着笑容跟众人打着招呼,一副如沐东风的模样,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照旧般。
众人也没有因为昨晚的事就对秦淮茹冷眼奚落,究竟那时候的人心照旧很是的单纯,相信犯错的人会变好,也愿意给别人纠正的时机。
不外这背后的议论肯定照旧有的,在秦淮茹离开之后,就有人说道: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看到傻柱跟秦淮茹在院子里说着什么,最后秦淮茹似乎还哭了。”
这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一个个都好奇的看着那人,想听听接下来的话,好奇的开口问道:
“怎么了?”
“怎么了,什么情况?”
“你知道什么情况不?”
只见那人神气的说道:“能有什么情况,肯定是打骂了呗。”
“打骂了?不至于吧!”
“傻柱不是一直对秦淮茹都言听计从、呵护有加的吗?”
“他怎么可能跟秦淮茹打骂?”
许多人对这个答案,都体现不太相信。
究竟何雨柱跟秦淮茹纠缠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了,众人对两人不管性格照旧相处模式、关系照旧很是了解的。
不外也有人反驳说道:“有可能是心寒了。”
“究竟昨晚的事情,落在谁身上,都有点接受不了!”
“还接受不了,这些年傻柱默默帮贾家背黑锅的事情还少?”
“我感受不太像呢?”
正在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大妈陪着聋老太走了过来。
原来也是好奇各人再说什么,不外听到一大妈给自己说的话时,对着还在议论的大伙高声说道:“一个个是不是闲的,还不赶忙去上班,还心思是议论别人?”
各人聊得正嗨,被打断很是不爽,本想回怼已往。
听着声音抬头,看见来人是聋老太太后,众人都歇菜了,都没在说什么收拾自己工具,各忙各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