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日,师徒二人简朴吃完了早饭。张玉楼便将宋行带进了他的房中。张玉楼的屋里陈设很简朴,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放满书的书架和一个木制箱子。
“盘腿坐在椅子上。”
紧接着张玉楼又道:“因为你现在重新学习文书太慢,没个三年五载不能出师。所以,我现在将传你茅山秘法·醍醐灌顶!此法为上卷,就是将我自身的知识传输你一些,这样能资助你更快学习。”
“但你要切记,此功传输是直接到你大脑,所以会很痛苦,你要忍受。其次,这功乃茅山秘法,因为你是我徒弟,才气传输与你,到外可不能泄露此事。可知否?”
宋行连忙回道:“门生知道了。但这秘法另有下卷吗?”
“自然有的,上卷是传功内力与人,乃阳之法。下卷是吸人功法内力,乃阴之法。有阴有阳才气互补,此乃天地之道,但是下卷几百年之前以前就已经丢失了。茅山也花了很大人力派门生出去寻找,终究也一无所获,但这也是天地之道吧……”
宋行似懂非懂的听着道:“嗯,师傅,以后说不定还会回来的。”
“嗯,不与你说这么多了。现在闭上眼睛,集中大脑意念,一会感应痛苦也不要乱动。”
随着宋行闭上了双眼,张玉楼也开始了这个茅山秘术。
先是到中间屋内取了三支香,拜了三茅真君。随后走到宋行身后,双手抱元,随后举过头顶,抵在太阳穴处。
口中念念有词:“太上恩浩,普化芸生。抱元固气,化神放心。天地理德,三界持平。灵扶万物,显以宏明。醍醐灌顶,传汝神通。急急如律令……”
说完双手结出一个手诀,轻轻盖在宋行头顶。张玉楼手掌中似乎发生了一股股白色烟雾,徐徐被宋行吸入体内。
下一刻,宋行感受到一缕缕奇异的工具传入脑海,随后脑海便似乎凭空多出来许多影象,种种文字泛起在宋行的脑海里。
只见宋行额头隐隐约约渗出了一些汗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宋行双目紧闭,似乎蒙受了巨大疼痛。身上开始发生了白色蒸气,衣服逐渐被汗浸湿,额头上汗如雨下。
约莫又过了几分钟,张玉楼徐徐放下了双手,双手放于丹田处,向下理了一下气开口道:“好了,可以睁开眼了。”
宋行徐徐睁开了眼睛,旋即露出痛苦之色,抱住了头道:“师傅,头怎么还这么疼啊。”
张玉楼吹了吹胡子:“小兔崽子,这原来就不是属于你的工具,灌进你的大脑虽然需要时间的磨合。我这才只给你贯注了十分之二的知识,你以后还需要花大量的时间磨合,否则这些影象还会消散的。”
说完张玉楼指着书架说:“以后,这书架上的书,你都要看,直到看完烂于心底为止。记得你上山的小道吗?那条路原来是我走出来的。厥后我许久没下山,又长出不少杂草,从今以后该你走了。每天早上吃好饭,就给我拿着书边读边来回走,直到把那小道的草走没再说。”
宋行看着摆满书的书架,感受头都大了一圈。
“上午你先回去休息一下,等中午吃完饭就拿着书开始。”
“是,师傅,门生知道了。”宋行拱手回覆。
下午,宋行从张玉楼屋中书架抽了一本《中庸》便下了山。宋行掀开了第一页,惊讶的是,自己不认得字。但是目光扫过之处,脑海中便能显示出这个字的读音息争译。惊的宋行直呼“此等秘法真乃天人之术。”
宋行走了三遍,看了半本书,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春草庐。
“师傅,我回来了。师傅我回来了!”宋行喊了两声见没人搭理,嘟囔道:“这老头,跑哪去了?”
只听最西边一个小竹屋传来一阵怒吼:“臭小子!老子在如厕!”
宋行听了马上呆了呆,感受要有什么欠好的事发生。下一刻,恐怖的威压席卷而来,直接将宋行压在地上,转动不得。
“师傅,门生知道错了,放门生一马吧。”宋行趴在地上叫苦连天。
“哼!想得美,为师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尊师重道。”张玉楼的声音徐徐传出。
随后,只见一道无形掌印击向宋行,宋行立刻飞了出去,还在翻腾了两三米。宋行哎呦一声,又一掌袭来。宋行连续飞了频频,威压才消失不见。宋行双手抱头,生怕另有下掌。见没有下掌后,宋行面朝天躺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微弱嘶哑的喊道:“师傅,门生无能,要先走一步了……”
“兔崽子,还不做饭去,装什么装!为师就简朴打你几掌,连口血都没留。奶奶的,我师傅第一次打我让我躺床上半个月下不来。在装,我也让你尝尝我经历的滋味!”张玉楼愤愤的声音传来。
宋行听后连忙从地上爬起,连忙拱手陪笑道:“多谢师傅宽弘大量,师傅真乃圣人心胸,门生这就做饭去。”说完拍了拍灰连忙跑去厨房。
茅房里,张玉楼喃喃道:“这小子马屁拍的不错,难道以前我师傅老打我是因为我不会拍马屁?”
两人简朴的吃了晚饭,宋行边帮躺在椅子上的张玉楼捏肩边道:“师傅,您的功力真是高,打我我都看不见,这放眼南阳城,可都找不到一个对手啊。”
“怎么,喜欢挨打,那别捏了,再让为师打一顿。”
“别别别,师傅门生错了。师傅今天已经够劳累了,让门生给你好好捶捶背,捏捏腿。”
“嗯,善!”
又过了两个月。宋行这些天已经看了泰半书籍,四书五经早已熟记于心,史记兵法也能张口便来,更别说寻常杂书野卷。因为宋行边学边叹息书中的博大精深,虽然是张玉楼让宋行对文书的磨合,但宋行也在不知不觉间将念书酿成了喜好。在这两个月中,小道上的杂草也已经被宋行险些去给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