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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教林黛玉天龙八音

第64章 押不庐草

开局教林黛玉天龙八音 柳生东南 1243 2021-12-09 23:58:05

  一声隐隐约约的鸡鸣响起。

  柳白倏然惊醒,只觉异常闷热,满身上下都是鹤咦吖的。

  一抬手,不见五指;一翻身,硌地腰疼。

  眼前黑漆漆,身下硬邦邦,难不成是睡在地上?

  柳白往四周一摸,果真没错,自己和泥地之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草席。

  他摸了摸手腕,套着个钢镯,正是带进来的“小神匠”。

  他又摸了摸脑袋,只摸到了一蓬乱发。

  草!铁锅头盔呢?

  柳白展开手臂往四周一划拉,只听见“嘡啷!”一声响,似乎把什么工具碰倒了。

  “你作甚?要拆家了不成?”

  上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叮叮”几声,屋内便亮起油灯来。

  柳白看到自己身旁有个土炕,炕上盘腿坐着个只穿桃红裹肚,光着手臂和小腿的泼辣女人。

  “孙二娘?”柳白不由地叫作声来。

  女人看到柳白名顿开的心情,皱了皱眉,将手臂上的金钏和金镯往上一笼:

  “张青,你发得什么呆梦?半夜三更的,突然叫老娘的名字干什么?”

  张青?

  柳白明白了,这次的身份是孙二娘的老公,菜园子张青。

  只是,既然是他老公,怎么会睡在地上,难道是孙二娘不让上炕?

  柳白回忆了一下,水浒传当年看得比红楼梦可仔细多了,依稀记得,张青拜了个师父叫孙元,就是孙二娘的爹,厥后似乎是被孙老爹招了女婿,才和孙二娘做了伉俪。

  妈的,闹了半天,是赘婿啊,难怪连炕都莫得上。

  柳白心道:原来张青这么憋屈,老子才不管这些。

  “地上睡得腰疼,让我上炕歇会儿。”

  柳白起身便往炕沿摸了已往。

  “你敢?”孙二娘伸腿拦在炕沿。

  “咱们可说好了的,你哪天杀了当年一掌将俺爹打吐血的山贼头子,哪天就能上炕。”

  我去!另有这条件?

  柳白心想:张青的功夫都是孙元教的,连孙元都打不外的山贼头子,张青怎么啃的动?

  这么看来,张青、孙二娘这对伉俪是有名无实啊。

  “那个山贼头子在哪儿?我今天就去把他料理了。”柳白说道。

  孙二娘眼中露出讶异的神色。

  “你是不是失心疯了?竟然说出这等假话来。要是能明刀明枪地搪塞那人,我俩何须在这荒郊野外的十字坡开店?”

  柳白挑了挑眉,便听到孙二娘继续说道:

  “今儿你还得再去山里找找‘押不庐草’,没有了这工具,蒙汗药的药力终归是差了不少。”

  “押不庐……草?”

  柳白心道:这又是个什么玩意?

  孙二娘指了指劈面方桌上的一小撮草药。

  “你看,就剩这点了,要是再找不到‘押不庐草’,做不出烈性蒙汗药,俺爹的仇这辈子都别想报了。”

  柳白走到桌边,拿起那撮草药闻了闻,有股醉人的香气。

  “这工具很难找?”柳白问道。

  “哼,真是奇了怪,你今儿哪来的这一肚子英气?往常难如登天的事儿,今儿都不算啥了?”

  孙二娘扯过一件绿纱衫儿披在身上:

  “往常你老说,这草药不难寻得,却难以取得。只因此物皆生于峭壁之下,时常有凶顽的禽兽环伺其间,需以肉食将其引开,方能得手。每取得一次,都要费劲心机才是。”

  凶物守灵药?

  柳白心道:那正好都是我的菜。

  “娘子不必忧虑,这‘押不庐草’,我今天就给你取来。”

  窗外天色渐明,孙二娘起身下炕。

  “少叨叨,干活去,厨房里的黄牛肉还没切,赶忙去斩开了剁馅,今儿还得做一百个大肉馒头。”

  一听到大肉馒头,柳白脑瓜就有点泛疼,照水浒传里的情节,这店里的肉特么的全是人肉。

  “还愣着干啥。”

  孙二娘从背后推了他一下,力道着实不小,柳白顺势往前抢了几步,却没有跌倒。

  “咦?”孙二娘心中惊讶,张青的功夫基础她一清二楚,怎么一夜之间,竟然似乎上进了不少。

  “娘子好大的手劲,让你捶腿捏肩一定很舒服。”柳白转头笑道。

  “呵,张青啊张青,昨儿个吃错药了吧?你个直男人居然也会说风话。”

  柳白心道:直男人?就是直男的意思喽,欠美意思,哥还真不是。

  “娘子,咱们打个赌如何?”柳白说道。

  “赌钱?怎么个赌法?”孙二娘问道。

  “简朴,要是今儿我取来半斤押不庐草,你给我捶腿捏肩一刻钟,如何?”

  “要是你取不到呢?”

  “我给你捶腿捏肩一刻钟。”

  “光这个怎么够?再加三天厨房的活还差不多。”

  “成交。”

  柳白打了个响指,挑开布帘,进了厨房。

  此时天色已亮,只见案板上搁着一大块肉,柳白上前闻了闻,有股牛肉的奶香气。

  还好,是真牛肉。

  柳白又环视四周,没见着那些剥皮剔骨的可怕家什。

  看来,此时的孙二娘还没做起那无资本的买卖。

  柳白抄起案板旁的斩肉刀,将那一大块牛肉去皮切块,然后双刀并举,开始疯狂剁馅。

  孙二娘在他身后和面,一转头见他横眉冷眼,双刀闪闪,剁个馅居然整出一番恶狠狠的气势来,不禁笑骂道:

  “剁馅又不是砍人,没须要这么凶巴巴啦。当初随着爹练功时,你要是有这五分恶气,爹才不会老揍你呐。”

  “你知道个啥,老爹打我是疼我。”柳白顺口胡诌道。

  “放屁!哪回不是我跪下求饶,爹才饶过你的,还在这儿胡吹大气。”

  “是是是,是我说错,不是老爹疼我,是娘子疼我。”

  “你……”孙二娘被这话说得愣了一下,心道:这直男人,还真转了性了?

  柳白将肉馅剁好后,双刀交织一刮,将粘在刀刃上的肉末刮到肉馅里。

  “娘子,肉馅成了,我这就出门找那‘押不庐草’。”

  孙二娘将手头的面团一放,从盖着布的竹篮里取出一盘切好的牛肉和几个明白馒头。

  “路上带着吃,自个儿当心,别丢了小命。”

  “娘子放心,死不了,我还盼着你捶腿捏肩呢。”

柳生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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