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进把圆圆留在破屋,四人出去给白练山庄的猫妖收尸。
尸体被无寂宗随意丢在沁城客栈的后院,客栈老板嫌晦气,部署伙计运送尸体丢去城外。
四人去到沁城客栈,伙计正在忙着搬运尸体,见到有人前来收尸,伙计们都松了一口气。
客栈老板自不会留着尸体,敦促白戴戴道:“你们赶忙把这些尸体搬走!”
白戴戴看到白庄主的尸体,不禁泪如雨下,跪在地上伏在白庄主的尸体身上失声痛哭。
客栈老板敦促道:“你们要收尸,就速度快些,我这里还要做生意呢!”
白戴戴应道:“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她擦去泪水,买下客栈的平车,亲自把父亲的遗体搬上平车。
齐二庆施法把余下尸体放在平车上,和梁进一起推着平车去到城外。
四人把尸体运到城外的荒山脚下,宋芸朝着地面劈了几剑,打出一个大坑。
白戴戴又亲手把父亲的遗体放进坑里,齐二庆把余下尸体整齐的放到坑里,和梁进一起施法覆上土。
宋芸砍了一棵树,做成木板,作为墓碑。
白戴戴划破手指,用血在木板上写下所有死者的名字,祭祀他们不畏死的英勇行为。
宋芸把木板打进墓前,在运送尸体的途中,白戴戴买好了祭品。
她摆好祭品,四人在墓前拜了几拜,表达了对这些勇士的沉痛追悼。
白戴戴又对着墓地说了一些和父亲告此外话,四人这才离开了墓地。
他们回到破屋,进门却四处不见圆圆。
齐二庆道:“小家伙是不是贪玩跑出去了?”
梁进自责的道:“圆圆太小,我委实不应把他一小我私家留在这里。”
宋芸道:“我们在四周找一找吧。”
白戴戴身受重伤,又经过这样一番折腾,身体越发虚弱,就留在破屋休息,宋、梁、齐三人出去找圆圆。
三人先围着破屋四周找了一遍,不见圆圆,然后向远处寻找。
三人推测圆圆有可能是去找他们了,于是沿着去城里的偏向寻找。
“圆圆!圆圆!圆圆!圆圆……”
三人一边找一边喊,一直寻到一条小河滨,忽而听到前面圆圆高声叫喊:“梁进哥哥!我在……”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应该是被施了禁言术。
三人听声辩位,宋芸道:“是那边!”
三人迅速朝着那边追去,只见远处一个猫妖妇人抓着圆圆正要走。
宋芸立刻施展轻身功夫追上去,拦住妇人的去路。
宋芸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抓圆圆?”
这妇人毛发凌乱,状似疯癫,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
妇人转身要往后跑,梁进和齐二庆先后赶来,封住妇人的退路。
梁进厉声道:“放开圆圆!”
圆圆看到梁进,挣扎着想要挣脱妇人,只可惜他的挣扎只是徒劳。
宋芸喝问:“你是什么人?”
妇人疯疯癫癫的道:“我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对啊,我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我是谁?”
梁进道:“你放开圆圆!”
妇人紧紧抱住圆圆,高声的道:“这是我的孩子!你们休想要抢走我的孩子!他是我的孩子!谁也不能把他抢走!”
圆圆被施了禁言术,于是使劲向梁进摇头,体现他不是这个疯妇人的孩子。
梁进劝说道:“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能带走别人的孩子。”
疯妇人道:“这就是我的孩子!他是我的孩子!你们这些恶人想要抢走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们!”
疯妇人说着,直接亮出猫爪,向梁进抓过来。
梁进挡下猫爪,疯妇人顺势向着梁进的面门抓去。
梁进脚下退却一步,一手以掌刀格住猫爪,另只手捉向疯妇人怀里的圆圆。
疯妇人倒也反映极迅,步下迅速退开,怒向梁进道:“你这个恶人就是想要抢走我的孩子!大恶人,你休想要抢走我的孩子!”
梁进劝道:“请夫人仔细看一看,他基础不是你的孩子。”
疯妇人却认定圆圆就是她的孩子,她紧紧抱着圆圆,道:“这就是我的孩子!你们休想抢走他!”
宋芸道:“夫人,那不是你的孩子。不如夫人告诉我们,你的孩子去了哪里?我们一起帮夫人找回孩子,怎么样?”
疯妇人仍然抱紧圆圆,道:“他就是我的孩子!你们休想要骗我!我不会让你们抢走我的孩子!”
齐二庆想到疯妇人是谁了,他道:“她是英疯子!”
疯妇人名顿开道:“对!我叫英疯子!我想起来我是谁了,我是英疯子!”
梁进问齐二庆:“她的孩子哪里去了?”
齐二庆道:“英疯子的孩子因病夭折了,她也是因为这样才疯的。”
梁进对英疯子道:“英疯子,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圆圆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抢走别人的孩子。”
哪知英疯子反而越发急躁,大叫大叫道:“你乱说!我的孩子没有死!我的孩子在这里,他活的很好!这就是我的孩子!”
虽然英疯子很可怜,但这不是她抢走别人孩子的理由。
梁进看着英疯子状如癫狂,他担忧英疯子会不小心伤到圆圆,和宋芸交流一下眼神,然后他猛然向着英疯子一掌拍去。
在梁进搪塞英疯子时,宋芸趁着英疯子不备,突然的从另一边脱手救出了圆圆。
英疯子暴怒:“你这个恶女人!放开我的孩子!”一对猫爪向宋芸抓去。
宋芸闪身避开英疯子的攻击,然后把圆圆抛给梁进,道:“你们带圆圆先走!”
梁进抱着圆圆,和齐二庆先行离去。
“那是我的孩子!你们不要带走我的孩子!”英疯子疯狂的大叫。
英疯子是个可怜的猫妖,宋芸不会伤她,只是先阻着她,待梁进他们跑远后,宋芸打退英疯子,施展轻身功夫离开了。
宋芸和梁进等人汇合,圆圆吓坏了,一直钻在梁进的怀里。
梁进施法解开圆圆的禁言术,圆圆道:“梁进哥哥,我适才好畏惧!”
梁进慰藉的抚摸着他的头,道:“不怕了,不怕了,你已经没事了。都怪我,你这么小,我不应把你自己留在破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