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在纸上说,药粉是昏睡粉,无色无味无毒,只是让人暂时昏睡不醒,让梁进把昏睡粉加入到血莲圣祖的饭食中。
药丸是昏睡粉的解药。
自从他们到了雅秀居后,梁进一直是和血莲圣祖一起用饭。
他先把纸和药粉藏好,静待越日的行动。
期间无话,到了第二天,入夜后。
梁进照常和血莲圣祖一起吃晚饭,期间酒喝完了,梁进起身去拿酒。
在拿酒时,他背过身子,乘隙悄悄的把昏睡粉加进了酒里面。
梁进看着血莲圣祖喝下了酒,目的告竣,心中略松了一口气。
希望今天晚上的行动可以顺利!
到了夜半子时,梁进借口上茅厕走出房门,谢枫跟在梁进的后面。
梁进注意到孟泽藏身在墙头上,他黑暗向孟泽伸出大拇指打手势,示意已经凭据付托做了。
孟泽悄无声息的隐下了墙头。
孟泽、林老爷子、廷山派掌门等一共七小我私家,身着夜行衣,带着蒙面巾,埋伏在后院的墙头上。
段庆和石大勇在门口守着四女。
孟泽和林老爷子突然跳出墙头,猛然攻向段庆和石大勇,将二人打晕已往。
孟泽在外面守着,林老爷子带人进去救四女。
门设有结界,林老爷子幻出剑,一剑劈开房门,六人冲进去救人。
六人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没有被血莲门抓住的四女,而是奚长老和郭皓、谢慧。
林老爷子感受到事情差池劲,奚长老他们怎么在这里?
奚长老道:“我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
林老爷子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那些被你们抓住的女子呢?”
奚长老没有回覆,只是道:“江湖赫赫有名的林老爷子,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着!”
奚长老幻出剑,一剑刺向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格开剑,没想到奚长老也是航行期!
孟泽听到屋内的打架声,进屋检察,是林老爷子和奚长老在打架。
孟泽左右不见被抓女子,他问廷山派掌门:“那些被抓的女子呢?”
廷山派掌门道:“不知道,我们一进来,就只看到血莲门的人。”
孟泽心中一惊,道:“莫非我们中计了?!”
梁进从茅厕出来,看到血莲圣祖重新顶上飞已往,不禁大惊失色。
他明白看到血莲圣祖喝下了掺了昏睡粉的酒,而且喝了不少,血莲圣祖怎么会醒过来呢?
孟泽他们有危险!
梁进心里着急,急遽跟在血莲圣祖的后面,大步跑去后院。
谢枫跟在梁进的后面去往后院。
孟泽部署道:“我和林老爷子拦住他们,你们快撤!”
孟泽和林老爷子拦住奚长老三人,余人正待撤离时,血莲圣祖飞身赶来,落在了他们的面前。
孟泽等人看到血莲圣祖泛起,皆大惊失色。
秦叶珍在孟泽的身边,她移步靠近孟泽,用只二人可闻的声音问孟泽:
“孟令郎,看来梁进没有让血莲圣祖喝下昏睡粉。”
孟泽面色凝重。
血莲圣祖目光冷冷的扫过孟泽等人,问:“你们是什么人?”
孟泽等人没有答话,只是把四女护在身后。
血莲圣祖闪身到了秦叶珍的面前,揭下了秦叶珍的蒙面巾,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身份已经袒露,林老爷子等人也都揭下了蒙面巾。
这时,梁进和谢枫一前一后的跑了过来。
血莲圣祖一把抓住梁进的手臂,哈哈笑道:“梁令郎真是好战略!把这些人全部都引过来,一网打尽!”
梁进怒斥血莲圣祖:“你在乱说什么!”
廷山派掌门义愤填膺的指着梁进,怒骂道:“梁进,你这个无耻小人!打着救人的名义,把我们利用过来,要置我们于死地!”
梁进辩解道:“我没有骗你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血莲圣祖打断梁进的话,对廷山派掌门道:“要怪只能怪你们太蠢!一个小小的战略就把你们利用了过来,真是蠢的无药可救!”
孟泽怒火中烧,把梁进用血写的纸条丢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对梁进道:“梁进,我真是错信了你!”
血莲圣祖用法力把纸条吸进手里,面无心情的看了看上面的字。
林老爷子恼怒的指着梁进,破口痛骂:“梁进,你这个混账小人!在孟家时,我们竟然信了你的虚情冒充、狡诈伪饰!”
梁进辩解道:“林老爷子,我没有骗你们,我是真的想要救人。我也给血莲圣祖服下了昏睡粉,看到她喝下去了,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睡着。”
血莲圣祖对梁进道:“梁令郎不必再掩饰了,不用畏惧他们知道真相,把真相传出去,因为今天晚上,这些人一个都走不掉!”
廷山派掌门向梁进啐道:“梁进,你这个莠民!我本以为我错怪了你,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认为的还要恶毒!奸诈小人!莠民!你枉为夕影派的门生!”
血莲圣祖哼哼冷笑,道:“夕影派算个什么!梁令郎现在是我的人,我的血莲门也是他的!如果梁令郎放不下夕影派,我们就把夕影派占下,由梁令郎来做掌门人!”
廷山派掌门怒不行遏,指着梁进道:“梁进,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你也想的出来!你这个无耻莠民!夕影派的叛贼!”
梁进恼怒的瞪视着血莲圣祖,厉声质道:“你如此污蔑我,究竟想要做什么?!”
林老爷子震怒之下,道:“梁进,今日我就杀了你这个奸诈之徒,为江湖除害!”
林老爷子一掌拍向梁进,血莲圣祖接下林老爷子的掌,冷声道:“梁进是我的人!想要动他,先要问过我!既然你动手了,那么我就先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