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进望向天际,道:“今生,我只想和芸儿一起隐居山林。我种田,她做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血莲圣祖有些不行思议的道:“世人为名为利争得头破血流,追名逐利的戏码层出不穷,梁令郎却不想要?!”
梁进淡然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从来都不想要那些工具。”
血莲圣祖看着梁进,他不光相貌俊美无涛,内在更是难能可贵。
如此男子,认真是世间绝无仅有!
血莲圣祖十分嫉妒宋芸,嫉妒宋芸居然那么幸运,可以获得梁进的心。
血莲圣祖犷悍的向梁进道:“梁进,你是我的人!以后也只能是我的人!我不管你想不想要那些工具,我都要给你!
也许你在获得了那些工具以后,会觉得那些工具真的很美好,今后也爱上那些工具,再也离不开了!”
梁进凛然亮相:“我的心中只有芸儿!你强留着我,又是何须!”
血莲圣祖本已怒极,却忽而笑了一下,道:“那么,我就一直留着你,一直到宋芸嫁为人妇,有了归属!这样,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梁进道:“没有芸儿,我就独自隐居山林,独自过完一生!”
血莲圣祖怒极,她不舍得伤害梁进,将怒气发泄向河水,接连数掌打向水中,震起一个又一个的水柱。
发泄一通后,血莲圣祖的心情稍缓,她对梁进道:“我不管你对宋芸的用情有何等深,我都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从今以后,你休想再见到宋芸!”
郭皓烤好了一条鱼,敬重的呈给血莲圣祖,血莲圣祖怒气未消,却对郭皓道:“先给梁令郎,莫要让他饿到。”
郭皓把烤鱼给了梁进。
梁进接过烤鱼,正待吃时,见到廷山派四人也来到了这里。
朱左洪见梁进他们在河滨吃烤鱼,他也想吃,于是对廷山派掌门道:“掌门,我们中午也捉几尾鱼烤来吃吧。”
廷山派掌门道:“也好。我们便在此地歇脚吧。”
大眼门生在距离梁进三人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寻了一块适宜坐着的石头,用袖子拍打洁净石面,对廷山派掌门道:“掌门人请坐!”
廷山派掌门走已往坐下。
梁进起身向廷山派掌门走已往,把手里的鱼呈给廷山派掌门,道:“我这里有一条刚烤好的鱼,请廷山派掌门先吃吧。”
廷山派掌门摆出父老的姿态,做出平和的笑容,对梁进道:“夕影派的门生,你吃吧,我等我的门生烤好再吃。”
梁进道:“廷山派掌门德高望重,理应先吃。”
廷山派掌门不再客气,接下烤鱼,吃了起来。
朱左洪嘿嘿笑道:“梁进,看不出来呀,你倒是很会投合人!怪不得百夏派掌门也被你哄的,要帮着你说话了!”
梁进不解朱左洪此话何意,他疑惑的问朱左洪:“不知朱令郎此言何意?”
朱左洪道:“当日斗法大会上,那些女人们见到了你,就像疯了一样,吵的我两只耳朵嗡嗡的,基础无心斗法,导致输给了你。
百夏派掌门却为了维护你,睁眼说瞎话,说什么你的法力比我高。小小夕影派的破术数,怎么能与我们廷山派的术数相比!”
梁进不想理会朱左洪,和廷山派掌门道了一声:“门生告退。”转身要走。
朱左洪拦住梁进,道:“梁进,上次我被那些聒噪的女人所扰,输给了你,心中很是不平气。不如我们现在再切磋一回,如何?”
梁进法力被封,自然不会允许朱左洪的要求,他道:“朱令郎认为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再次切磋就不必了。”
朱左洪却道:“我若执意要与你切磋呢?”
梁进还不待回话,朱左洪已然脱手,一掌拍向梁进。
因事出突然,加之梁进的法力被封,梁进结结实实挨了朱左洪一掌,登时感应胸口窒闷,嘴角溢出一丝血。
朱左洪讶道:“你怎么连我的一掌都接不下?”
血莲圣祖见到朱左洪脱手打伤了梁进,登时怒了,对朱左洪道:“你这厮竟敢伤他!”
血莲圣祖用术数吸起地上的一枚石头,将石头打向朱左洪。
梁进急遽用身体护在朱左洪的前面,阻止血莲圣祖道:“莫要伤人!”
血莲圣祖见到梁进,撤去术数,石头掉落。
梁进对血莲圣祖道:“莲女人,他并没有下重手,他只是想要与我切磋,没有伤我之心!”
血莲圣祖怒视向朱左洪,道:“我看在梁进的面子上,可以不杀你。不外你这厮对梁进说话十分的无礼!”
血莲圣祖隔空用术数啪啪打了朱左洪几个巴掌。
朱左洪两边的脸立刻红肿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疼。
朱左洪怒向血莲圣祖道:“你敢打我!”
朱左洪施法,剑自剑鞘中飞出去,刺向血莲圣祖。
梁进暗想:朱左洪实在找死!
血莲圣祖弹指向朱左洪的剑施了一道术数,朱左洪的剑掉头回去,反刺向了朱左洪,且速度比打出去时要迅疾凌厉数倍。
朱左洪面色大变,哪里能够避的开来。
梁进急遽向血莲圣祖喊:“不要伤人!”
廷山派掌门脱手,一掌打落了剑。
廷山派掌门向血莲圣祖怒道:“你好狠辣的脱手!”并一剑刺向血莲圣祖。
血莲圣祖一掌将剑打落,连同廷山派掌门也被震退了出去,一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廷山派掌门震惊于血莲圣祖的法力之强,他问血莲圣祖:“你究竟是什么人?”
血莲圣祖傲然道:“小小廷山派的掌门人,岂配知道我的名字!”
廷山派掌门怒瞪一眼梁进和血莲圣祖,对三门生道:“我们走!”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三门生紧随其后走了。
郭皓烤好了鱼,呈给血莲圣祖和梁进各一条。
梁进批评血莲圣祖道:“你以后莫要总是脱手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