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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全能大佬手撕炮灰人设

第七十一章 你也是一杯好茶22

  冷风裹挟着雪粒子,扑面而来。

  时芊芊瑟缩了一下,她想要揉一下冻的通红的鼻尖,可是她的小手正被陶醉眠死死的拉着。

  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了一眼身旁那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她想要抽回手。

  可是,失败了三次。

  男人冷哼一声,讲她往怀里一拉。

  两人的距离被拉的更近了,时芊芊似乎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沉香香气。

  浅浅淡淡的,就像是未化开的雾气,袅袅娜娜的随着劈开的阳光,倾泻在她的头顶。

  她沐浴在这好闻的香气下,但是,挣脱不得。

  这些香气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把她和陶醉眠网在这里。

  “还想挣扎?”男人好听的声音就像山间的流水,轻巧的流过山涧。

  尾音带着一丝低哑,上扬的调调就像是撞到溪石的泉水,一下子激荡开来。

  “还在想他是吗?”陶醉眠贴近时芊芊的耳朵,轻轻的说着。

  带着几分威胁,几分警告。

  “没有,我不是……”时芊芊委屈极了,她压根没有想过其他的男人。

  为什么陶醉眠一直误解她?

  “真的没有吗?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陶醉眠听到时芊芊的回覆,他并不满意。

  忽明忽灭的眸子就像是夜里山坳间的磷火,冷森森的。

  泛着一股凉意。

  时芊芊不管,她才不想一直被误解。

  她懊恼的说着,“如果你这次……这次,”

  话还没说完,她的目光就撞进了陶醉眠那饱含冷意的眸子。

  “这次怎么了?这次我会误会你吗?”陶醉眠松开握着她的手,迎着她气红的脸蛋,一把讲她的细腰扣住。

  时芊芊被推的撞到了一棵腊梅花树。

  树上的积雪就像是满天白幕,扑簌簌的掉落下来,全部聚集在陶醉眠的油纸伞上。

  她望着油纸伞上面那个兴起来的隆包,模糊间,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种……

  那种话本子上,缱绻病榻的病弱女子,身上长了一个大瘤子。

  跟这个伞上面的隆包差不多大,疼的她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甚至连呼吸的时候,都带着细细密密的、跟针扎似的疼。

  疼的她快要喘不外气了。

  那个误会,就像是这个隆包,如果不说的话,就会恶化。

  可是……如果说了呢,就像是从你身上硬生生的挖了一块肉,疼的血液都快僵硬。

  时芊芊眼角有一滴泪悄然划过,坠入到雪里。

  “真有这么委屈?”陶醉眠的闹钟浮现了他在楼上看到的那一幕,他完全不能忍受。

  他慢慢的靠近时芊芊,温热的呼吸声吐在她的脸上。

  烫的时芊芊想要退却,可是后面是腊梅树,她早就没有了退路。

  “我们……我是说,我们可以赌钱吗?”时芊芊兴起勇气。

  她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这么玷污。

  明明她没有错。她没有喜欢别人。

  可是,眼前的人,沉沉的目光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溺毙。

  “什么赌?”陶醉眠淡淡的开口,他就像一个有耐心的猎人。

  慢悠悠的期待着,自己的猎物,跳入笼子里。

  “我要是真的跟他没有关系,那你就放我出宫,如果我跟他有关系的话,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时芊芊气鼓鼓的说完,扭过头去,不想看到他酷寒的双眼。

  陶醉眠听到之后,心里一震,他握着伞柄的手越发收紧,都可以看到他骨节泛白。

  “这个赌?”他嗓音低低的,有气音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

  “条件由我来说。”陶醉眠墨玉似的目光盯着时芊芊。

  他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的心情变化。

  时芊芊听到之后,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才允许下来。

  “好,条件你说,但是,如果没有关系的话,你得放我自由。”

  她破罐子破摔道,说完,她仍旧别开脸,不想看陶醉眠。

  现在,她的心里闷闷的,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那好,前面的赌注稳定,后面的赌注改一下,我不想你这么委屈的样子。”陶醉眠轻嗤了一声。

  “我也不想说,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要离开我。”他低下头,冷声道,“但是我不想这样子。”

  “如果你输了,回覆我一个问题之后,就永远,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好。”时芊芊听到他这句话,心里一怔,但是她照旧允许下来。

  她确信她会赢,因为她行得端坐得直,不怕别人说。

  但是,她一开始怕陶醉眠误会,倒是这个赌注,让她释然了。

  她们都说伴君如伴虎,她想,也确实如此。

  等她回去之后,要在村里开一个成衣铺子,安牢固稳的渡过余生。

  时芊芊靠在腊梅树上想着,目光里一片憧憬之色。

  陶醉眠低头闻了一下冷冽的空气,这似乎带着冰碴子的空气一下子吸入肺中,冲的他脑袋疼。

  似乎整个头都是疼的,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才好受一些。

  “跟我已往吧。如果你再不情愿的话,等会他可是会在铁笼子里冻死的。”

  “走就走。”时芊芊有一些使气,她一把拉开陶醉眠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抬起脚步就要往前面走已往。

  “等一下。”陶醉眠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他看向枝头上面,那支开的正好的腊梅花。

  淡淡的清香迎面而来。

  他的脑中突然蹦出来那句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修长的大手绝不艰辛的够在了腊梅树的树枝上,轻轻一扭,腊梅花就被他握在了掌心。

  香气在她的鼻尖萦绕了一秒钟,还没等时芊芊反映过来的时候,这支腊梅花已经被他插在了她的发髻上面。

  他这是什么意思?

  时芊芊有点想不明白,但是她也没问。

  只得压住心里的疑惑,随着陶醉眠走了。

  陶醉眠在暗处的时候,偶尔转头看一下时芊芊。

  他不想跟时芊芊离开,倘若是那天没有听到那个奇怪的机械声,他一定不会怀疑什么。

  偏偏他听到了。

  他隐隐约约开始不安。

  可是,他一直没有时机视察,也很畏惧时芊芊会反感。

  所以,他这次用激将法,将时芊芊的怒火勾了出来。

  他看着身后那个小小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一种撕裂的痛。

  如果……离开她的话?

  陶醉眠捂住咬紧的唇,他苦涩的笑了笑。

  他连这个假设都不想,畏惧这个假设酿成现实……

  很快,两人来到了城墙上。

  猛烈的寒风似乎要把两人卷走,吹的时芊芊的脸像刀子一样割的疼。

  “你另有什么想说的?”陶醉眠低头看着笼子里的那小我私家。

  他现在抱紧了自己,冻的瑟瑟发抖。

  像一条丧家之犬,好不行怜。

  百越国的太子听到声音,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甫一睁眼,他看到那人冷漠的眼神,以及微勾的唇角。

  糟了,大事不妙。

  他连忙退却了几步,将铁笼子撞的咯吱咯吱作响。

  “醒了?呵。”陶醉眠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

  他酷寒的面容上带着寒霜之气,尖锐流畅的下颌线像是刀凿出来的。

  “你可有什么说的,人都我带过来了。”陶醉眠温柔的捏着时芊芊的后脖颈,欺压她往下方的笼子里看。

  他酷寒的眼神像一道能穿透所有的光,似乎能将人看穿。

  笼子里的百越国太子瑟缩了一下,他许多年前就畏惧此人。

  没想到,现在仍旧怕的不行。

  这个可怕的疯子!

  百越国太子在笼子里哆嗦着双手,他低头想要将陶醉眠的目光盖住。

  随后,他又在心里恼怒的痛骂自己:真是没用,怎么会像看到猫的老鼠呢。

  “芊芊,是你过来问?照旧我来问?”陶醉眠有些可笑的看着笼子里那个止不住哆嗦的百越国太子。

  区区虫子而已,也想妄图贪恋他的工具?

  “你先问吧。“时芊芊站在原地不动,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虽然她不知道陶醉眠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她相信,面对这种赌注的时候,陶醉眠绝对不会作假。

  况且,她还在旁边盯着呢。

  “好啊。那我过来问吧,看在百越国太子这么灵巧的份上,我不介意你多看他几眼。“陶醉眠醋里醋气的说道。

  他松开捏着时芊芊脖颈的手,微微的望着远方。

  “百越国的太子,呵,”他语调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的笑,“你和朕的爱妃,可有来往?“

  他说完,转过头来看着面露紧张的时芊芊,眼中闪烁着寒芒,“芊芊,你在不安什么吗?”

  “没有,我没有不安。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时芊芊摇了摇头。

  她心里有些忙乱,她不知道,陶醉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且她也不知道百越国太子会怎么说。

  所以,她压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强忍着,冒充平静。

  “呵呵,没有最好。“陶醉眠满意一笑,他看向百越国的太子的目光多了几分凌厉。

  “太子还不愿说吗?照旧说?不敢?”他的语调微微提高,带着浓厚的讥笑意味。

  百越国的太子满身哆嗦了一下,他被刺得心里一紧。

  不敢?不,不,他怎么会不敢?

  他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百越国太子嘴角扯了扯,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之色。

  随后,他抬起头来,目光尖锐无比的看着陶醉眠。

  他异色的瞳仁在微弱的灯光下,就像是不行一世的孤狼。

  呵呵,不外如此而已。

  陶醉眠见状,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眼底的杀气徐徐涌现了。

  猎物上钩了,愚蠢的猎物往往按耐不住焦躁的心思。

  他冷笑一声,搂着时芊芊的手越发收紧。

  “既然如此,那就让太子解释一下。”他冷声道。

  时芊芊听到陶醉眠这么说,心中一惊,她下意识的低头去看笼子里百越国的太子。

  她想听听笼子里的百越国太子说些什么。

  “我确实和你的爱妃有染,她那么喜欢我,怎么?你戴的这个绿帽子,让你不舒服了?”百越国太子低低一笑,笑声沙哑又尖锐。

  他的话,让时芊芊的心里一震。

  他怎么能够这样子说?

  明明事情不是这样子的。

  时芊芊心里一紧,她很是不安的看着陶醉眠。

  “我的爱妃跟朕说,她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陶醉眠冷笑一声,搂着时芊芊,强硬的将她搂在怀里。

  时芊芊马上遍体生寒,她觉得这是一场没有温度的雪,冷的足以将她掩埋。

  “不管你认可与否,横竖,我们之间是不清白的,不信你问问她。“百越国太子大吼了一声。

  陶醉眠的脸色马上冷了下来,“既然是这样子,那么,来人啊!把他正法!”

  “赌注是我输了吗!“时芊芊突然开口喊住了陶醉眠,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哭腔。

  另有几分不行言说的委屈。

  陶醉眠一愣,不悦的皱眉看向时芊芊。

  “芊芊,你不想履行赌注吗?“陶醉眠不解的看着时芊芊。

  时芊芊摇了摇头,“我不是不想履行赌注。“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的心情很庞大,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她赢不了陶醉眠。

  真的赢不了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笼子里瑟瑟发抖又饱含绝望气息的人。

  突然,觉得她跟他没有什么区别,都是……

  被猎人按在砧板上的鱼肉,一刀一刀切下来,他们都没有措施反抗啊!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子,但是,现在,她就是觉得她的心里很空。

  心空洞洞的,似乎能听到雪花飘进来的声音。

  “呵呵,你不来救我吗?”百越国太子降低又嘶哑的声音在一次次的敲打着时芊芊的耳膜。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陶醉眠温柔的伸手捏了捏时芊芊的鼻子,声音有些宠溺的道。

  “你看,他不外就是一个莠民,你美意给他一碗燕窝粥,他照旧想拖你下水,芊芊,以后看待别人,可不要太善良了。”

  “好。啊眠。”时芊芊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他的语调温柔又迷人。

  “你说的对,是我太善良了,才会被欺负到这个田地。“时芊芊深吸了一口气,她抬眸看着陶醉眠。

  “我会掩护自己,不会对别人太善良了。我只会对你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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