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呼,天亮了。”
刷牙,洗脸,出门,啪,门关上。
“主人出去了,来啊,大伙出来聊天啊。”
“尖刀闭嘴,我还没睡醒呢。”
“我去,你只是一把吉他,你还需要睡觉。”
“谁说吉他不能睡觉,另有,我有名字,我叫吉吉。”
“又一个疯了,我还毛毛呢,你不是猴。”
“我喜欢叫这个名字。”
“另有我秃顶强。”
“你就是一张登子,还秃顶强,看来你们秃顶强看多了。”
“我喜欢,你管的着吗,镜子都有自己名字,我们为什么不行能有。”
“哎,看来这屋子就我尖刀最正常。”
“你,拉倒吧。”
“别吵了,我要睡觉。”
“一只苍蝇,有什么资格和我顶嘴。”
“我是苍蝇又怎么样,人类又打不到我,除非用要领引诱我们自投罗网,我才没有我那些同胞那么傻,我苍蝇要活的好好的,生为人类口中的四害,我们活的最轻松,你再看看,老鼠他们一泛起,就被追着打,母蚊子他们天天嗡嗡响,然后被人类送去见上帝了,蟑螂他们活的比他们好一点,但也是敢在夜晚泛起,一泛起,跑的慢的,命都交接了,而我,白昼能晒太阳找吃的,晚上又能睡觉,和人类作息没什么区别。”
“你这个小苍蝇可以啊,但你们流传疾病也不小。”
“你以为我们想传吗?还不是天天吃那些人类的餐余垃圾和食物残渣,日积月累才会身体有毒,我们也不想传,但身体他本能我控制不住,我也不想啊,呜呜,我也想像凤凰那样被人类崇敬,可我做不到啊,被列为四害的我们,宝宝心里苦啊,但宝宝没处说啊。”
“别吹了,四害就是四害,流传疾病是你们本能,你改不了的,这是你们千百年来与生俱来的本能,光靠意志是改不掉的,你就认命吧,苍蝇。”
“不,我一定要打破这诅咒。”
苍蝇握紧了小拳头。
“你破不了。”
“破的了。”
“破不了。”
“破的……”
“啪”
一根长舌头以零点零二秒就把苍蝇卷入口中,但没吞下去。
苍蝇他懵了一下之后,身体哆嗦,心里在想,要死,要死了,冷汗滴在舌头上。
“咳吐。”
碧虎把他吐了出来,苍蝇全身湿漉漉,但还用力的拼命的向前爬。
“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老牛逼了,可最后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别人随意的一击就倒下了,所以没实力就千万别吹,吹的越大,死的越快。”
“咳,咳,那是我没留意周围,被你突袭了。”
“有些人啊,就是嘴硬,死鸡撑饭盖,心里明明知道不行为,嘴上却死不认可。”
“没意思,你太弱了,别以为你会飞就了不起,鸟也会飞,可最后呢,大鸟吃小鸟,小鸟吃虫子,物竟天择,从出生那一刻就决定了命运了,不是喊几句我命由我不由天就能改变的,想要改变,毅力,学识,朱紫缺一不行。”
“好了,小朋友,言尽于此,听不听由你。”
说完,碧虎向阴暗的地方爬去。
“吱”,“吱”
“苍蝇小弟,遮,遮,怎么弄的这么狼狈,被谁叫训了,说出来听听。”
“鼠一,你是来看热闹的。”
“NO,NO,NO,我只是睡不着,出来散步的,另有,别再叫我鼠一,叫我舒克大人。”
“鼠一,不错啊,还像人类一样穿起了衣服,照旧白绿格子的。”
“都说了,别叫我鼠一,叫我舒克大人。”
“好的,鼠一”
“哼,一群死物,早晚被卖掉,扔掉,我舒克大人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们了。”
“鼠一,你哪来的优越感。”
“都说请叫我舒克大人,因为我有血有肉,能跑能跳,而你们只能冷冰冰的躺在那一动不动。”
“你再说一遍。”
“吱”,“吱”
“鼠一,在干嘛呢,起来找你玩,人都不见了。”
只见又一只小老鼠泛起在鼠一身边,身上穿着一件红白格子衣服。
“鼠二,我和你说过几多遍,我更名字了,我叫舒克。”
“鼠一,我也和你说过,我也改了名字,我不叫鼠二了,我叫贝塔。”
“疯了,他们都疯了,尖刀年老,你说是不是。”
“小刀啊,他们疯不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做好我们本职事情就好了。”
“年老说的是,是小弟心乱了。”
“知道就好,没事就休息,不困的话,就和其他人聊聊天,打发时间。”
“喵”
“又是你们这两只胆大的老鼠,天天早上来我家主人这蹭吃蹭喝的,钱也不给,我不把你们灭了,以经仁至以尽,别给脸不要脸。”
“原来是可可年老,鼠一,鼠二见过可可年老。”
“我呸,谁是你们年老,猫和老鼠天生就是敌人,不会称兄道弟。”
“年老,谁说猫和老鼠就是天敌,电视播的猫和老鼠就是真爱。”
“你说那个傻汤姆,最厉害的捉鼠专家,却捉不住小老鼠杰克,你信吗,鬼都不信,他只是太孤苦了,唯有杰克能不怕他,和他玩,他只是让着杰克而已,否则,他认真起来三两下,杰克就完蛋了。”
“所以年老你是说,你让着我们。”
“年老你孤苦。”
“我没孤苦,家里这么多人在讲话,我怎么孤苦呢,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而已。”
“年老……”
“滚”
“哎,小弟这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