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年老,别砍了,我疼。”
“案板妹妹,忍一忍,主人很快就砍完了。”
“嗯……”
“案板妹妹,晕已往了。”
“疼死老子了,我真命苦啊,我不想死啊。”
“不,你已经死了。”
“是的,现在不疼了,在水泡着呢,舒服。”
“等下被吃更舒服。”
“我排骨哥纵横天下无数年,到头来照旧逃不外这一遭,都是命啊,该来的照旧要来,几个月后,我又是一条好汉,那么菜刀年老,再见了。”
“嗯,用这排骨煲汤却实不错,排骨也很好吃。”
“哎,又一条好汉走了,看惯了,也就习惯了。”
“尖刀,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确实没意思。”
“灶爷,你又打磕睡了。”
“没,风吹迷了眼而已。”
“案板妹妹,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身体好疼。”
“慢慢你就会习惯这种疼。”
“菜刀,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这是事实。”
“就算是事实,你也不用说什么大实话。”
“锅哥,你说,菜刀是不是有点过份,人家小女人刚来,还没适应过来,给点时间给人家嘛。”
“尖刀,别打扰我,我正在配合铲子番茄炒蛋呢。”
“好了,番茄鸡蛋炒好了,下一道红烧茄子吧。”
“茄哥,走好。”
“嗯,我会想你们的……”
茄子被五马分尸,帅不外三秒。
“好了,另有一道水煮豆腐。”
“豆哥,走好。”
“兄弟们,丝U拉拉,别想念哥,哥只是个……”
“嗯,好了,用饭。”
“吃起来不错,手艺也长起来了。”
“小可,过来。”
“喵”
“这是你的,快吃吧。”
“谢谢主人。”
“好吃。”
“汪,汪”
“大牛,滚,回你家找你主人要吃去,别老过来我这蹭吃蹭喝的。”
“小可,我的好兄弟,我主人还没回来,你能不能……”
“不能,我的……”
小可用身体护住自己的大碗。
“大牛,进来吧。”
“汪,汪”
“是肚子饿了吗?”
“汪,汪”
“等下。”
“别摇尾巴,另有别颔首哈腰的,我这辈子最痛恨就是颔首哈腰的那个国家,如果我变人了,我就把他们那个小岛炸了,我才不管什么国际不国际的,别人怎么看我无所谓,炸了就炸了,怎么滴。”
“本能,本能,你别学你主人这么愤青行不行。”
“我愤青,我看你做狗做习惯了,腰杆都站不起来,都弯了,站好了,我告诉你,我们纷歧样。”
“虽然纷歧样,我是狗,你是猫。”
“真是夏蝉不行语冰,对牛奏琴。”
“猫爷,说的好,这狗子脑袋坏掉了。”
“就是,傻呼呼的,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主人对它这么好。”
“可能因为,主人就喜欢它的傻。”
“有原理,照旧梳子大姐看明白。”
“喂,那个谁,你怎么不说话。”
“哼,一群蠢货,我白晶晶懒得理你们。”
“我去,你就是一块镜子,还起什么名字。”
“电视机,你又无信号了,主人都不看你了。”
“无所谓了,我也清闲清闲。”
“手机年老,手机年老。”
“别烦我,没看到主人正在玩游戏吗?”
“我说,你们这些死物能不能平静一点,防碍你猫爷进餐了。”
“我们说我们的,又关你这个死猫什么事。”
“水果小刀,猫爷我现在心情好,别惹火我,否则我把你再扔一次在茅厕那个洞里信不信。”
“小爷我怕你就是孙子,来啊,你扔啊,你扔完,主人捡回来,洗洗就切水果了。”
“对,我看见了,橘子兄那个憋屈难受劲,别提有多舒爽。”
“饭后吃点水果。”
“嗯,这香蕉不错啊。”
“蕉兄,一路走好。”
“喵,喵,喵,活该,我和小刀的事,几事论到你来插话。”
“算了,不玩了,出去走走吧。”
丝,卜,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