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强贼非贼
三人走出武器店，店长亲自把武器送到码头，还赠送了上千发子弹、一些配件、另有手榴弹之类的小玩意。
开张这一单足够吃好几年了。
“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你两个长得还不如那枪高呢！”雅奈激动道。
“我怎么花钱还用你教？”巴基不解道。
“你们这是赃款！”雅奈义正言辞，“几多平民连饭都吃不起，因为海贼掠夺而流离失所，你……”
“不是说了吗，我们不抢平民的钱和工具，不要把我们和那些垃圾海贼归为一类。”巴基重复了一遍。
“那你们海贼团的钱是哪来的？”雅奈问道。
“抢的其他海贼的，有别人给的，另有……”香克斯答道。
“其他海贼不照旧抢的平民的？”雅奈说道。
“那关我们什么事？”香克斯问道。
“海贼抢平民的钱，你们抢他们的，不就相当于抢的平民的？”雅奈说道。
“你们水师缴获的海贼的钱财，会散给平民吗？”巴基问道。
“……不会。”雅奈被问住了。
“那不就得了。”巴基笑作声，“我们干的是同样的事嘛。”
“海贼怎么能和水师相提并论？！”雅奈感受自己说不外巴基。
“罗杰海贼团会掠夺其他海贼团，会资助平民，会买平民的工具，也会和水师战斗，这就是罗杰海贼团的自由。”香克斯说道。
“香克斯，饿了没？吃午饭吗？”巴基四处张望着，寻找用饭的地方。
“行。”
巴基看到了一家门面还不错的餐馆，立刻朝那走去。
“哎，小子，你不能进。”餐馆门口有人拦住了巴基。
“怎么？”
“今天我们家被天龙人包下来了，你们去别处吃吧。”那人劝说道。
“天龙人？”巴基眼睛一亮，一下子来了兴趣，“老子打的就是天龙人！”
香克斯握住剑柄道：“天龙人不属于平民，看着不顺眼的就可以宰了。”
“你两个不要捣乱，攻击天龙人会引来上将的！”雅奈拦都拦不住。
两人冲进餐馆。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中央的优雅品酒的斯宾塞。
“好巧啊，斯宾塞年老，你也在这用饭啊。”巴基哈哈一笑。
“是挺巧，坐。”斯宾塞一招手，轻声说道。
“斯宾塞年老，这里哪有天龙人？你把他解决了？”香克斯问道。
巴基无语了，香克斯小时候怎么和路飞一样憨。
“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吗？我是天龙人哦。”斯宾塞笑道。
“诶？”香克斯惊了，斯宾塞年老居然是天龙人。
雅奈刚一进来，就看到了斯宾塞的盛世美颜。
这位仪表特殊的男子居然是天龙人，还在罗杰船上？
天龙人在海贼的船上，信息量太大了。
“坐下一起吧。”斯宾塞向雅奈说道。
“好……好的。”雅奈瞬间成了淑女，小心地拉开椅子坐下。
巴基绝不客气，夹起牛排就是一大口。
“巴基，用饭要斯文一点。”斯宾塞说道。
“我又不是天龙人，考究这个干什么？”巴基不以为意。
雅奈手足无措，用饭下不去嘴，于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兴起勇气问道：“我能问一下吗？你身为天龙人为什么在海贼的船上？”
斯宾塞含糊道：“罗杰海贼团不是普通的海贼团。”
“不就是比普通海贼实力强一点？”雅奈问道。
斯宾塞顿了一下，反问道：“海贼强大到一定水平的时候，好比说，海贼占领控制了一个国家，拥有百万计的平民黎民，手下势力庞大，而且他自己的实力不比水师上将弱，国家整体的实力十分强盛，在全世界能排到前几位，那他照旧海贼吗？”
“不是吗？”雅奈不懂。
“海贼占领了一个国家，那他就是国王了，而且照旧强大的国王，怎么会是海贼呢？”斯宾塞笑道。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早在十年前，罗杰海贼团就和世界政府是亦敌亦友的关系了，两者告竣了一个约定。”斯宾塞继续说道。
居然是这样！
巴基得知了一些不行告人的秘密，十年前，应该是指神之谷事件之后吧。
“水师和罗杰海贼团都默默维护着海上的平衡，罗杰船长在此历程中一直寻找一个答案。你们水师存在的主要目的是维护我们天龙人的利益。”斯宾塞转头朝雅奈说道。
“怎么会这样！水师不是正义的吗？”雅奈的认知被打破了。
“是正义的，但正义的第一尺度是强大。”斯宾塞小抿一口红酒，“如果哪天海贼的实力逾越了水师，或者哪天真相明白了，谁是正义就不是水师说了算了。”
巴基一边吃，一边听着，这句话和明哥那句是差不多的意思。
不是正义必胜，而是胜者才是正义。
突然，一道攻击波掠过街道，灰尘飞扬，平民尖叫着四散而逃。
“失事了！适才我说的这些一定要保密。”斯宾塞放下叉子，快步跑向屋外。
“你们说过不会对平民脱手的！”雅奈恼怒地站起身，跟了上去。
“去看看。”
四人先后跑到码头，罗杰的海员们站在岸边，四周有打架的痕迹，一艘小船载着一个壮硕的人影向着远处驶去，众人默默不语。
“发生什么事了？”
“巴雷特那家伙咒骂罗杰船长，雷利大叔就把他打了，然后他就下船了，独自一人走了。”有海员说道。
“原来是你们内部打起来了。”雅奈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卡普来了呢。”巴基略感失望。
“巴雷特那家伙原来就不算我们的同伴，他是赖在船上不走的，一直挑战罗杰船长从来没赢过，罗杰船长每次决斗都让着他，其实他连雷利大叔都打不外，船长可从没同意他上船。”香克斯不悦道。
“喂，是战国上将吗？”斯宾塞掏出一只的银色电话虫，拨通了一个电话。
“有事吗？”片刻后，电话虫另一端传来一个声音。
“汇报你的位置。”斯宾塞冷声道。
“或许一小时后我们就会晤面。”战国道。
“你现在停在原地，一会儿就会碰见巴雷特，把他抓了吧，放在推进城第六层好好招待。”斯宾塞说道。
“另有吗？”
“前天我们和金狮子战斗了一场，你们知道吧。”
“知道。”
“金狮子受重伤了，他手下的海员险些全灭，把他也抓了吧。然后回去就行了，我们没时间陪你玩。”斯宾塞说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