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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中人

第三十七章 砸场子

阴影中人 会写字的尸体 4268 2021-11-25 08:10:00

  我斜叼着烟,双手插进了休闲裤的裤兜,身上的T恤似乎有些松垮,但我也懒得管了。

  今天飘着点细雨,很切合接近九月底的天气,那种灰蒙蒙的天与我现在的心情更是绝配。

  雨水不大,甚至你伸手去接都感受不出什么,不外当你仔细看去,你就能隐约看到一层朦朦胧胧的水幕——这是典型的细雨。

  不知怎的,我脑子里又想起了我那位室友留给我的字条。

  “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我的照顾和指导,我会继续进行视察,只不外你现在的方式我不太能接受,但我也不想拖累你,因此我选择了离开,我想我们两人中总会有一人能接触到真相的存在。”

  “希望你勿想勿念,在合适的时候我们也许能够相遇。”

  嘁······我死死咬住了烟头,她?走了就走了吧,既然她无法接受我目前的门路,那也没有挽留的须要了,至少她不会与我为敌吧。

  我拐进了一条小巷子,这时嘴角上的香烟恰好燃尽。

  飘落的雨丝微微打湿了我的镜片,我只好用T恤的下摆稍微擦一下。

  我口袋里的工具,才是今天这场戏的重要道具。

  不外我后腰别着的那玩意和皮夹里的几张符咒,也算是本次演出的二重保险。

  我审察了一圈,发现前面的拐角处有个招牌似乎都要掉落的麻将馆,门上扣着一把大锁。从远处看似乎也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消息。

  “嘭嘭嘭!”我走已往,用力敲了几下门。

  没有任何反映。

  我思考了几秒钟,又一次敲门。

  这时,边上的居民楼里走出来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小个子男人,他满脸横肉,看上去不像是善茬。

  “你是干什么的?没看到这里关门了吗?”那男人语气咄咄逼人。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这个麻将馆管事的人吗?”

  “你有什么事?”那男人或许是发现我的来意不太简朴。

  “如果你是管事的人呢,我就直说了,如果不是的话,还请你哪里凉快去哪里呆着。”我都没把这家伙当一回事。

  “年轻人,注意你的说话!”他似乎有点生机了。

  我走已往,直视着他:“你说什——么?”

  “好好好,”他退了几步,“我给老板打电话,行了吧?”

  “你就说,有小我私家想找他赌一把。赌注是他曾经卖出去过的一种商品。”

  很快,一台兰德酷路泽开进了小巷,停在了人行道上。

  车子的驾驶座上走下来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看上去比我面前这位五短身材的黑男人还要年长几岁。

  “你就是老板?”我问道。

  头发花白的家伙反而比我面前这个黑男人显得平和许多,乍一看还真是个和善的老头儿。

  这人过来,面带笑容与我握了握手:“我就是,你叫我刘叔就行了,不知小伙子尊姓啊?”

  “姓张,”我跟他握了握手,又迅速收回手,“我是蒋丽介绍过来的,等会我给你看看介绍信。”

  说着,我把手机上的一张照片拿给他看。

  那就是蒋丽亲笔所写的介绍信,只不外是在我们“友善”的“提醒”和“监视”之下写出来的。

  只不外这刘叔自然是看不出来,他只是点颔首,就带着我进了麻将馆。

  我随着他穿过一排排盖着桌布的麻将机,这才发现这麻将馆的关公像后面另有个小暗门,高度或许一米六左右,我得弯腰钻进去。

  暗门后面是一段通往地下的楼梯,两边的墙壁很潮,空气里另有股霉味,挂在墙上的几个壁灯周围甚至另有青苔,你说这是渣滓洞我都信。

  “这是我请人改的,这下面正好有个废弃防空洞,我就拿来用一用。”他说道。

  “嗯。”我搪塞了一下。

  这楼梯下面的情况依旧是一股霉味,空气里弥漫着潮气。

  只不外,这下面有三张赌桌。

  “小伙子你想赌什么?”刘叔一脸“和善”地坐在了其中一张桌子的劈面。

  “说实话,我也不太会赌钱,就来个简朴的行吗?”我冒充示弱,“我们就来个三张扑克或者五张扑克的比巨细吧,纯粹比运气的那种,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资助发牌的荷官?”

  “无妨,你远来是客,就按你的要领来吧,我们就来五张牌的比巨细。”刘叔按下了赌桌上的一个电钮。

  从防空洞里面走出来了五个壮汉,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副新的扑克,放在了赌桌上。

  另外四人的站位也很有考究,差不多把我们这一桌围住了。

  “五张牌,比巨细,这是新牌,小伙子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拆开看看。”刘叔把那盒扑克往我面前一推。

  我推了回去:“不用了,我相信叔的人品。”

  横竖老子也不是来玩牌的。

  那充当荷官的壮汉就开始拆牌,拿掉了巨细王,然后迅速切牌洗牌,手法极其娴熟。

  “先声明一下,”荷官说道,“规则照旧那些规则,最好不要作弊,否则就按道上规则处置惩罚了,下面请两位亮筹码吧。”

  我从兜里拿出了那个装在玻璃管里的红色溶液,默默放在了我身边:“这个是我的筹码,刘叔应该识货吧?”

  是的,那管工具上面贴了个写有“白化赤狐基因”的标签,它就是我从“狐君”手上弄来的那管病毒。

  我敏锐地注意到那老杂碎的瞳孔都震缩了一下,脸上的心情也无法强装镇定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

  我冷冷一笑:“是跟您一样的渠道呢。”

  刘叔低了低头,随后抬起头时,脸上已经看不见那种装出来的和善了:“原来是这样······那我也得拿点对等的工具出来了。”

  说着,他叫来了那四个壮汉中的一个,让那人去里面取来了一个手提箱。

  他当着我的面打开了箱子,里面竟然全是那种······白色晶体。

  这玩意是什么我就不再赘述了,总之这就是道上称之为“猪肉”的工具,这个量已经足够让持有者判个死刑了。

  “您自己在暗网上出售那种工具,为什么不给自己注射呢?”

  他狡黠地笑了笑:“我一把老骨头了,好工具自然要让年轻人先试试。”

  我知道追问也没有意义了:“算了······发牌吧。”

  壮汉荷官迅速地给我们提倡牌来。

  我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五张牌:三个A,一张梅花3,一张方块7,算得上是不错的开局了。

  等等······为什么三个A中有两个黑桃A?!

  我想起了自己看到的案例,这怕不是遇到了黑赌场的剁手局吧?这帮人是想要污蔑我作弊,然后设法吞掉我的筹码,甚至是夺走我的小命。

  我的额角似乎流出了冷汗······现在我能想到的破局之道只有两个了,一是向荷官申请换牌,不外这可能会陷入另一种牌面的剁手局,因为那副扑克牌自己可能就是被动了手脚的;二就是就地掀桌子,用拳头开辟新的局面,不外这个要领的问题就是在于······我纷歧定能在武力上压制对方。

  虽然我身边的这些人没一个是熏染者,但如果他们有搪塞熏染者的奇招呢?就像我的符咒那样?

  我开始为我的激动而忏悔了,不外事已至此,忏悔也是徒劳,只能找找有没有现成的破局之道。

  不管了,试试错吧。

  “我要弃牌。”我说道。

  那个荷官原来都准备叫我们开牌了,结果就被我这一句话打断了。

  我直接把五张牌反面朝上排在他面前:“五张手牌,全部换掉。”

  “好。”荷官又从手里的牌堆中给我发了五张牌。

  我看了一眼新发的牌。

  我RNM,这情况更不妙了啊。

  黑桃3,梅花4,红心8,方块J,梅花K······这牌虽然不是剁手局的牌了,但这一手既不是顺子也不是对子,更不是三条的牌完全是在搞笑吧?我拿一手散牌怎么玩?

  我瞥了一眼刘叔,他倒是很淡定。

  没措施了······

  “追加赌注。”我默默拔出了腰后的蟒蛇左轮,放在那支病毒边上。

  为了起到震慑效果,我还特意把弹轮推出来让他们看了看。

  “追······追加赌注有效,”那荷官说话有点倒霉索了,“请问另一方是否追加赌注?”

  那老头把自己兰德酷路泽的钥匙放在了手提箱上:“我可没有那么硬气的玩意儿,就拿这个意思意思吧。”

  “那么请双方开牌!”荷官宣布道。

  “砰!”我眼疾手快,迅速抄起手边的左轮,打开保险就给荷官脑袋上来了一枪。

  “砰!砰!砰!砰!”击毙荷官后,我又连射出四枪,虽然并不是每一发子弹都打中了那些人的头颅,但确实是击毙了那四个壮汉。

  他们还没反映过来,有些人手里还攥着仿制的54式手枪和05式手枪呢。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拔枪,就成了这把蟒蛇的枪下冤魂。

  那刘叔完全懵了,预计他也没遇到像我这样不讲武德的主儿。

  我直接绕到他身后,一手把他紧紧箍住,握着手枪的右手则用枪口抵住了他的太阳穴:“不要动,再动老子一枪崩了你个狗娘养的。”

  地上五小我私家的鲜血流淌成河,与桌上那十张永远不行能掀开的扑克牌,那些充满罪恶的赌注,以及散落一地的染血扑克组合在一起·····简直是美妙的画卷。

  防空洞里面又钻出了差不多十来号人,把这小屋子堵得死死的。

  我直接用手枪里的最后一颗子弹挟持住刘叔,完全不虚他们:“你们他妈的再过来,老子就把他打死了啊!”

  我看着那些人想来救人又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心想道,原来用匪徒的方式行事是这么的爽。

  我把刘叔提起来:“你们有枪的都把枪掏出来,扔到我面前的赌桌上!”

  他们刚开始另有些犹豫,后面就陆陆续续照做了。

  于是赌桌上多了一堆土制的手铳和做工粗拙的仿五四。

  “你······你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那刘叔似乎有些慌了。

  “你手上另有几多病毒?”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以为是个青年歹徒劫持了一位和善的小老头吧。

  事实上,在我动用手段查出这家伙的所作所为后,我只觉得这家伙在某些方面跟我挺像的,用通俗的说法,这家伙也是个恶人。

  “哦?那你是怎么认出我放在桌上的工具的?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我······你们不用管我,别让这家伙在世出去!”这刘叔突然一咬牙,扳住了我拿枪的右手,直接给自己头上来了一枪。

  说实话,枪声响起,看着老人的头颅在我眼前炸开的时候,我脑子里是懵的。

  然后那帮人也不管了,抄起赌桌上的枪就对我一顿狂射。

  可能是病毒的原因,也可能是我的脑子还没意识过来,总之我就被子弹的攻击力掀到了墙壁上,看着自己的身体上绽开一朵朵血色的花,听着鞭炮一样连绵的枪声。

  “嗷呜——”我体内的病毒似乎是遵循本能启动了。

  在狼人怪物面前,他们这几把破枪还真就像是玩具一样,打我身上的感受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而已,并没有多大的伤害。

  我轻而易举血洗了整个防空洞。

  变身解除后,我找到了这里面的一个房间,换了一身洁净的衣服。

  这房间里有一台电脑,似乎是连着网的。

  我打开电脑检查了一番,或许确定了这就是那老家伙用来登录暗网的设备。

  我实验着进去看了看,发现他挂着的那条交易信息里基础查不到交易纪录,不知道是暗网自己的保密机制作祟,照旧他比力谨慎,删掉了这些工具。

  比力值得一说的就是,这家伙有个条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工具,我简陋翻了翻,从里面找到了肖羽和蒋丽的一些信息,预计这个本子是用来挂号买家资料的?

  但这里面只有两条买家资料啊,其他的只是这小老头记下的一些琐事啊。

  不外我又认真看了看,终于知道了病毒样本是这老头的儿子从公司分部实验室弄来的,而且迅速通过父亲的渠道转手卖出了两剂。

  而他儿子所在的公司分部······就在隔邻Q省的S市!离我们L市或许五百公里,六七个小时的车程。

  看来事不宜迟,得迅速找到这小我私家了。

  我不敢多延误时间,从赌桌上拿了老头兰德酷路泽的车钥匙,就离开了这里。

  这车照旧去年的新款车,预计价钱能到百万以上,算是好车了。

  我开着他的车,直接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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