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知道点消息了,但是现如今的局面十分不乐观啊……”
凭据上一次死亡时间在七点左右,帕茨尔推断法都奇的圣殿骑士团应该会提前一小时左右开始检查。
“只要想措施暂时躲已往就行了吧。”
他掰着指头走出了房间,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走廊的两侧,白色的光斑在地板上摇曳着。
与这宁静的景象相对的帕茨尔则现在急需思考出一个紧急方案来应对这一突发事件。
“这几个月的女巫搜查怎么越来越紧。”
从他记事起女巫搜查是每隔五个月一次,到现在的两三个星期一次。
自己甚至萌生出了“天要亡我”与“不如重开”的想法与感受。
他无力地踩在楼梯上,为这一步步的下行而懊恼无比。
“照旧让故事生长下去吧。”
他刚一下楼就看到梅丽莎平静地坐在靠窗的一侧平静地喝着咖啡。
她察觉到帕茨尔来后尴尬地笑了笑,似乎是因为今天的生意不太好,而自己只能坐在窗边无奈地喝着咖啡渡过这无聊的时间。
如果自己不认识梅丽莎的话,或许会把她认为是普里希斯高中的学生吧。
帕茨尔看着眼前学院装的老姐想。
“少喝点咖啡,可可因对身体欠好的。”帕茨尔说道。
“小孩子别管,这苦涩的味道可是比右城,甚至比斑仰城的美酒还要好。”
“那些上层的人物可是还要花大价钱才气喝到这么纯正的味道……咳。”
梅丽莎说着说着竖起了大拇指,但她似乎被这适才那口咖啡呛到了。
帕茨尔看着眼前的老姐哭笑不得,但当务之急是要在命运的“分叉口”处改变原本的命运。
注定被射杀的命运。
“看来月曜日的生意真欠好做啊,唔……强求不了,那今天只能吃黑面包了。”
想到这个月还要交“什一税”,梅丽莎不禁叹了口气。
不外这与帕茨尔料想的一模一样——这一切都是沿着之前的时间而进行着,尽管帕茨尔对这份“苦差事”并不是很感兴趣。
但由于想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但他照旧决然伸向那瓶可可豆。
“真不错啊,难道说在普里希斯教会学院的生活中开窍了?”梅丽莎打趣道。
帕茨尔虽然没有说话,自顾自地磨着手中的那瓶可可豆,但是内心却起伏不定,甚至流出了冷汗。
“喂,不理我的直男可是会找不到女朋友的。”
“哦。”
帕茨尔将刚磨好的可可粉递给了梅丽莎。
显然她听到这话时愣了两秒,随后一把将帕茨尔搂入怀中,使劲揉着他的头。
“虽然你如同草履虫般一样不会思考,但是由于今天是“丽莎日”也是你的生日,本小姐也就不向你盘算了。”
尽管梅丽莎外貌看上去与之前并无差异,但是似乎有一丝异样的情感在这微笑下“涌动”……
“你自裁吧。”帕茨尔读出寄义后尴尬地摸了摸头,随即看向眯着眼睛品着咖啡的梅丽莎。
“话说……没有什么特此外环节吗?”
“特殊的环节?噢,你是指“备受期待”的礼物环节吗?”
梅丽莎一眼就看穿了帕茨尔的意图,饶有兴趣地看着满怀期待的帕茨尔问道。
“很歉仄,没有措施。”梅丽莎面作苦色并摊了摊手体现无奈。
“前几天,安达尔·安帕图安巡逻官刚刚收完“拾一税”,对于那个不懂变通的“老头”来说没有一点措施。
究竟十分之一的税加上每日的开销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笔小开销。”梅丽莎对他笑了笑说道。
“话说你什么时候打工酬金你亲爱的姐姐啊。如果开始打工后,这里一个月房租的价钱是三百五十都奇币哦,包水电和早中晚餐哦。”
“居然已经准备好了压榨我一波的计划吗?……”帕茨尔这时候看向坏笑的梅丽莎默念道。
面前这如“漏斗水仙”般的女人连装都不装了,属于最真实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不外帕茨尔倒是获得了一个要害的信息,说是信息不如说是早就进入了一个命运的分叉口。——
这一次,没有礼物,就没有那件看起来就很廉价的破铜十字架。
虽然不明白原理究竟是为何,自己的结局是否会像失灵的蒸汽火车般无法掌控。
但隐隐约约似乎有一双手在掌控着自己的命运,使自己不会偏离太多。
“希望神能保佑吧。”帕茨尔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随后跟梅丽莎打了招呼去外面转转,慌忙地披上了玄色的风衣就小跑冲出门去。
梅丽莎看见他准备走时准备伸脱手去阻拦,可最终照旧只能将手臂放下。
待他走后抿了口咖啡,却似乎被咖啡中没有碾碎的可可豆碎块给呛到了。
捂着嘴巴咳了咳嗽,张开手掌却看到了在手心上蔓延着的一抹暗红。
“没有被接受吗?”
“看来这一切阻拦都是徒劳啊,究竟前进是“他”的意志啊。”
此时一位身着黑白色方格图案西服的男人从咖啡馆的一个不起眼,甚至可以说是隐蔽的角落中起身,抓了抓如海带般耷拉的头发向梅丽莎走去。
“怎么?他照旧离开了?”男人眯着眼睛徐徐地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叫你来是干什么吧。”梅丽莎盯着这位满身散发着海水气息的男人说道。
“知道,知道,虽然知道。嘻嘻……lady,我们可是临时的盟友啊,再不济也是朋友,这点小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那就托付你了,七点左右。”
“那我就先行告退了。”男人向始终背对着他的梅丽莎行了绅士礼后化为了一滩海水遁入了地下。
梅丽莎却端起桌上的咖啡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