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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说家开始修仙

【第三更!】第四十章:抓王富贵!

从小说家开始修仙 维汉 2789 2021-11-27 23:10:34

  金乡县的事情对于孟川来说,算是暂告一段落了。

  只是徐海容的问题...

  县城外。

  谭坚与孟川分道扬镳。

  临行前,徐海容特意与后者说了几句话。

  “本官知道,李佑才的事情能够这么快水落石出,全是你的原因,孟先生啊,你有大才,又是一位小说家,有上等前程,本官很看好你啊。”

  徐海容知道了最近几日孟川身上发生的事情,所以对他很是钦佩。

  能以一己之力,将多年的事情查清,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能力。

  实在令人心悸。

  不得不让自己尊称一句‘先生’。

  想到这里,徐海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徐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李佑才的事情已经结束,爽性您就直言,辛家的事情,是否与您有关?”孟川问道。

  徐海容笑了笑,“本官是怙恃官,怎么可能做出祸殃黎民的事来?”

  “希望如此,再会。”孟川抱拳。

  徐海容道:“不必再会,本官倒是希望,孟先生永远都不会来金乡县了。”

  闻声,孟川微微皱起眉头,不外并未细想。

  ...

  他将字帖与古玉,都放在了背篓中,另有柳树精与桃树精的种子。

  返回途中歇脚时,孟川也并未打开字帖来看,而是在想一件事情。

  徐海容最后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希望自己不再来金乡县?

  是怕自己查到什么吗?

  照旧说,辛家的事情,认真就与徐海容有关?

  种种难题,萦绕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辛家...李佑才...徐海容...徐海容与李佑才来往密切,徐海容在牢中多次询问李佑才王家降头一事...”

  等等!

  孟川突然眼前一亮。

  他似乎察觉到了事情的要害点!

  王家!

  王富贵!

  孝敬钱!

  李佑才乃是城中粮商大户,与徐海容来往密切,平时肯定会给他许多孝敬钱!

  徐海容贪污一事没跑!

  只是,他设立了一个义仓,用来掩人线人。

  王富贵说,每年他都市给徐海容大量的孝敬钱,只是最近几年家中生意不太好,那所谓的孝敬钱,便断了。

  因为据他所言,李佑才每年都市给徐海容大量的钱财。

  若是他给的钱财,比不上李佑才给的,那么倒不如不给。

  贪污...设立义仓,堪称天衣无缝。

  只是,问题的要害并不在这里!

  而是,没了李佑才,徐海容去哪儿捞钱?

  他如此智慧,且将后路思虑详细,而且坚决弃车保帅的人,岂会不想到这点?

  那么谁能顶替李佑才所铺开的生意呢?

  唯有与李佑才做相同生意的王富贵!

  “王富贵!”

  “州府司法!”

  “李佑才!”

  “徐海容!”

  孟川感应头疼。

  他在疯狂运转着大脑。

  一幕幕场景在脑海中旋转。

  似乎即将破开层层迷雾。

  从来到金乡县,到李佑才死,期间发生的种种,都被孟川想了一遍。

  他感应自己马上就要接近真相了。

  “冷静!冷静!孟川!冷静!”

  “李佑才!”

  “王富贵!”

  “粮商!”

  “街道拦截司法马车!”

  “多次询问王家降头之事!”

  “坚决让李佑才上路!”

  “第一时间查封李家!”

  孟川凭据所有经历的事情,一遍遍开始推敲,一遍遍开始整理。

  最终,他豁然起身,“我明白了!徐海容!王富贵!”

  “我明白了!”

  孟川豁然开朗。

  身旁的齐彪看到他的异样,马上感应困惑,不解道:“先生,您明白什么了?”

  “徐海容!徐海容与王富贵有谋!”

  “在州府司法谭坚刚来到金乡县,王富贵便突然泛起在了街道当中拦路。

  虽说谭坚到金乡县查李佑才之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可是,谁能知道谭坚具体何时来的金乡县?

  然而,王富贵却早在半路埋伏好了!”

  —

  “他的泛起,绝非偶然,而是一定,乃是徐海容向王富贵泄露了谭坚的行踪!

  王富贵家中本就有怪事,他作为城中商户,在县城中享有极高职位!徐海容不行能不清楚王富贵家里最近发生的怪事为何!”

  —

  “而徐海容让王富贵拦路,就是想引诱我们视察王富贵家中的事情!

  徐海容为了担忧我们查不清王富贵家里的怪事,所以才在牢狱当中屡次问李佑才王家是否真的被下了降头,想要以此给李佑才治罪!

  纵然我们查不出王家之事与李佑才有关,那么他也一定会制造迷惑我们的证据!

  我们刚来到金乡县,他便迫不及待的问我们如何视察李佑才,其实是想顺着我们查案的思路制造足以给李佑才治罪的证据!”

  —

  “然而,李佑才基础就没有说出王家之事!包罗我们厥后追查到的县衙仵作,其实都是徐海容的刻意为之。

  他肯定许诺了仵作什么利益,所以仵作才一口咬定,当年辛介之死,就是由李佑才一手操办,和徐海容没有丝毫关联!”

  —

  “要否则,徐海容如此心思缜密之人,岂能让某个对当年之事知情的人还安然待在金乡县?

  他认定,王家之事与李佑才就存在着关联!甚至可能一早就清楚,王家里的遗骸,就是辛介的!

  只是他不知道,李佑才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竟让王家鸡犬不宁!他如此智慧的一小我私家,不行能不去监视着李佑才的一举一动!

  他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要步步引诱我们上当,让我们定了李佑才的罪!但是,却不能让我们从李佑才的口中得知到什么。”

  —

  “所以,徐海容逼死了李佑才!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想让王富贵顶替李佑才!

  我们都被王富贵的憨厚外表若蒙骗了,他一个能明白给孝敬钱的人,岂能蠢到任人摆布的田地?”

  —

  “李佑才家大业大,已经不受操控,所以徐海容想借此时机,扶持另外一小我私家成为金乡县大户!然后从中获得利益!对,一定是这样!没错,一定是这样!”

  孟川思路愈发清晰。

  他坚定认为,自己料想的并没有错!

  然而,齐彪却说提出了一个疑问,

  “李佑才死后,我们前去牢中视察,询问了所有狱卒,其中有一人说,他们听到县令询问李佑才,为何王富贵会突然泛起在街道中拦截司法大人,此作何解释?”

  孟川道:“我们从一开始就被徐海容给骗了!这一切都是他的局!”

  “你不妨认真回忆一下,谭坚谭大人刚来金乡县遇到王富贵的时候,谭大人说,将李佑才关押在牢中…

  可是徐海容想都没想,连一句反驳的声音都没有,就允许了,难道你不觉得可疑吗?”

  —

  “因为这个徐海容,最开始的想法,就是想让李佑才死在牢狱当中!他要是死在牢里,我们肯定会询问狱卒具体缘由。”

  —

  “他借狱卒的口,就是想告诉我们,他也不知道王富贵为何会突然泛起在街道里。

  但是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的结构而已,他精心做这一切,只是想将自己从所有的事情中摘出去!”

  —

  “只要我们下意识认为,谭大人的行踪并不是徐海容告的密,如此一来,我们基础就不会联想这么多,只觉得所有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王富贵会很宁静,只要他宁静,徐海容就宁静!”

  —

  “徐海容最后一次看李佑才,也就是在李佑才死亡之前,然而其时却没有任何一个狱卒当值,你不觉得这很蹊跷吗?

  因为徐海容心里清楚,他在逼死李佑才的历程中,一定谈判到一些私密的话题!

  那是不能被旁人知晓的话题!所以才会选择一个狱卒换班的时间,同李佑才说上一些话。如此一来,纵然我们知道,是徐海容逼死了李佑才,也无计可施,因为我们手上基础就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而且,纵然他相逼李佑才了,也大可以说,是他将视察当年事情的结果告诉了对方,使李佑才受到刺激,撞墙自杀了!”

  —

  “徐海容不敢直接命令本县狱卒,让他们直接告诉我们某些事情,是他谨慎到了一定田地,他怕那些狱卒会一时嘴快,将一些事情说出,进而让我们有所察觉!”

  “好一招借刀杀人!”

  孟川言尽于此。

  齐彪名顿开,“孟先生,还等什么?我们这便告诉司法大人,去抓捕徐海容?”

  “不!”

  “不能直接抓徐海容!”

  “我这一切都只是推测,想要证实我的推测,需要抓的那小我私家,是王富贵!”

  “司马发,你现在立即乔装妆扮进金乡县城,前往醉月楼找一个叫陆宁的剑客,让他将王富贵控制起来!”

  “齐彪,你与我一同前去追司法大人,谋定尔后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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