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转化
“你是故意的对差池,你就是故意的,看我不打死你。”苏芜烟气愤的道。
季风笑得抽痛之余被她按着打。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芜烟会亲人家,照旧霸王硬上弓。
看何文远那躲避的模样,跟踩了狗屎一样,简直是太可笑了。
温宇嫌弃得看着他,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在臆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工具。
墨子阳也开口打趣:“不要闹了,文远你管管她,没一点女孩子模样,整天行为举止跟个男人似的。”
苏芜烟没反驳,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何文远,所以躲避着。
“嘿嘿嘿,某人怕羞啦”
季风笑得趴在地上哆嗦着。
苏芜烟狠狠瞅了他一眼,歪头谁也不理。
何文远淡淡一笑,“子阳,你少打趣,明知道芜烟脸皮薄。”
他鼓捣着呼叫机,边修改边把那些看热闹的人劝了回去。
“好了,你再去试试吧。”将手里的玄色呼叫机递给墨子阳。
墨子阳拿着在镇里转了好一圈,照旧并未检测到信号。
反而身体感应一股异常,体内的异能似在逐渐流散,毒藤也枯萎蔫蔫。
他神色紧绷,强掩不适急遽退回堆栈。
墨子阳扶着墙,艰难地呼吸着,脑袋越来越沉,他努力的看着面前焦急的众人,最后坚持不住一头栽倒了下去。
“队长是不是中暑了,身体这么热。”苏芜烟摸了摸,烧的烫手。
何文远从车里将剩下的酒精拿过来,敞开墨子阳的衣服,替他擦拭散热,却发现基础没用,反而越发滚烫。
他感应无比担忧,现在基础找不到医生和医疗设备,倘若不退烧,只能等死。
“怎么办?”苏芜烟有些忙乱的看向何文远,希望他拿个主意。
何文远淡淡的开口:“情况太严重,我们也没有医疗设备,只能靠他自己。”
“从现在起,谁也不许外出,制止发生意外情况,麻烦温宇你替他用水连续降温,看看会不会有效果,其他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守好堆栈。”
导致墨子阳失事的源头在外,现在又联系不上营区,只能先封锁在堆栈,制止其他人失事。
季风将墨子阳扶到一边,褪去全身衣物,利用风力吹冷温宇的水源,连续不停的凉水攻击着墨子阳。
热气不停从身体散发,带着丝丝红光消没在水流之中,巨大的张力相互撕扯,体内两股能量碰撞导致他难忍痛苦,“嘶”呼出了声。
苏芜烟背过身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靠着何文远,焦躁不安地期待。
“我的异能耗尽了……”
温宇替他使用水幕降热了一个下午,虚汗满头,身子也有些撑不住,苍白无力地倒在地上。
季风也没好到哪去。
何文远和王莽将他们扶到一边休息,温宇还想起身,被他一把拦下:“好好休息,你们也倒了,墨子阳就真的没措施了。”
他替墨子阳穿好衣服,摸了摸额头,温度已经消减不少,至少命是保住了。
苏芜烟眼泪劈哩叭啦地落下,哭鼻子的样子倒是让何文远极重的心松了松,他抚了扶褶皱的眉,徐徐擦洁净她的泪水,无声地轻拍慰藉。
待在王莽身边的李娜看了眼虚弱的墨子阳,眼睛闪过一丝亮光。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慌了神,基础没人注意到李娜的变化。
温宇歇了会感受到异能又充盈后,和季风又展开一番救援,直到天色通黑,墨子阳才终于降下温度,挣扎着醒了过来,一开口就是嘱咐各人不许踏出外面一步。
“不许出门,外面有异变,会将异能者异能消退甚至湮灭。”
众人颔首,震惊万分。
苏芜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从堆栈窗口看见天色分为两半,黑红相间,诡异莫测。
路边枯萎的杂草野花瞬间直起身来,生机勃发,树木猛烈地晃动着枝干,鸟鸣声不停于耳。
空中飘落下黑红色的光点,美轮美奂,奇妙无比。
连续落入世界。
整整五个小时不见落幕。
墨子阳率先作声:“天有异像,必出祸根。”
在这里,他无疑是主事者,所以也并不会存在无理取闹之人。
苏芜烟惊叹不已,女人对美好的事物总是觉得新奇。
墨子阳“吭”声,才将她的流连的目光拉回神来。
“黑红色的天空哎,好特别啊。”苏芜烟震撼道。
“对啊,真的美极了!”李娜接话说道,眼神意味深长。
季风也觉得美妙绝伦。
【坏人爸比,这天色老差池劲了,千万不要出去,哪怕我待在空间也感应一股异常的能量入体,更别提外边那些腌臜货】
【看好妈咪,他不靠谱】
温小小忍不住提醒道。
“外边有危险,小小说的。”温宇直接拿话砸他。
季风一听,瞬间变脸。
墨子阳注意到温宇的话,虽然有些疑问,但现在有越发严峻的事:“上午我照了日光,体内就发生两股能量相互撕扯,现在又泛起这种情形,绝对有异。”
说着他将快要枯竭的毒藤放出,让他们看个明白。
“怎么会?”
“天呐,那以后是物资怎么找?”
众人皱着眉头,不敢相信这种事。
“小小,真的都不能出去了吗?”季风朝温宇那边开口。
【至少今晚不行,等空中不在飘落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应该就能出去走动了。】
温小小有些急躁,它自主发生的神志似被压制,逐渐袒露出丧尸的天性。
温宇:“小小说至少今天不行,得等天空不在飘那些玩意。”
“温小小,左边田园的萝卜,拔一根吃下去,能压制你的急躁。”
他指挥着小丧尸去吃那根带有平静情绪的蔬菜。
温小小迈着步子,敲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跌跌撞撞的趴在地上扒拉一通,终于“咔嚓”咬了下去,皱着眉头将难吃的要命的萝卜咽了下去。
那模样,就像活脱脱的小孩吃药般,脸色皱巴巴地,快要吐出来似的。
不外幸亏急躁的情绪终于压了下去,松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