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课程，是在老师的指点下氪金。
楚飞和杨小竹不需加入，直接钻入了陈文新的办公室。
来到办公室，楚飞吓了一跳。
而此时办公室里，堆满了书籍，杨素柳站在门口指挥，不停有人搬来更多的书。
楚飞扫了一眼，发现有不少书有岁月的痕迹，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残缺的标贴，上面写着“内部资料”等。
楚飞和杨素柳打了个招呼，就和杨小竹进入学习中，很快进入奇妙的共识状态。
在共识的状态下，楚飞和杨小竹的阅读指数，全程保持在200%以上。
时间悄然已往两个多小时，杨小竹脸色苍白，身影摇晃，退出阅读状态。看楚飞还在阅读，似乎完全不受影响，杨小竹眼神闪过一丝昏暗。
等了一会，杨小竹小声说道：“楚飞，我头晕，想睡觉。今天为什么这么累啊？”
楚飞放下书，心中有些推测——自己现在的潜力反超杨小竹，杨小竹虽然会累。
突然杨素柳过来了，将两瓶‘药剂’，放到两人面前。
楚飞看着药剂，“杨姐，我们报名完美人才选拔的，不经允许，不能服用药剂的。”
杨小竹用很大的毅力转开目光，微微颔首。
杨素柳轻笑：“这不是药剂。仔细看看。”
楚飞重新看去，上面赫然写着‘眼镜王蛇毒液提取物口服液’。
楚飞马上就懵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杨姐，您太有才了。划定不让服用药剂，所以我们吃毒药，照旧剧毒的。”
杨小竹都吓的瑟瑟发抖，也不困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姐…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杨素柳露出一点小小的邪恶，“怕了吧？”
楚飞终于反映过来了，这杨素柳和陈文新果真是同学。
外貌上端庄秀丽，内心都隐藏着皮皮之魂。
杨小竹也反映过来，“姐，这到底是什么啊？”
杨素柳认真起来：“你们有没有听说这样一句话：虚不受补。”
楚飞微微颔首，这和眼镜王蛇毒液有关系吗？
杨素柳继续说道：“补药吃多了也会致命，而且和毒药致命的结果，多有类似。”
最近有研究讲明，生物毒液中，有相当一部门是由营养过剩性能进化而来的。
这瓶口服液，可以来增补精神、替代睡眠、活化神经系统。”
楚飞有点惊叹，“技术的生长，果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可这样岂不是违反选拔的公正要求？”
杨素柳轻笑：“这不是药剂，这是口服液。和枸杞泡水一个级别。”
楚飞缄默沉静了：我不喝枸杞水啊。
想到这里，将口服液放在杨小竹前面，继续念书。
杨素柳微微皱眉，“这是给你的。”
楚飞微微摇头：“我不需要！”
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且杨素柳略有傲气的体现，也让楚飞不舒服。
杨素柳脸色有些不快：“这还真不完全是给你用的，更多是为了小竹的进步。你进步了，小竹才气进步啊。”
楚飞淡淡的说道：“那等我跟不上杨小竹的脚步再说吧。”
杨素柳不说话。
“姐，我也不要。”杨小竹坚定的推走口服液，“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但你也只是勉强到达开窍境界。
这次完美人才选拔可是国家的决定呢。”
杨小竹说的模糊，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姐啊，你也就是个8.0潜力出头的小小开窍期修士，就别乱推测国家的意思了。
知道什么叫‘凡人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吗？说的就是你这种情况啊。
杨素柳懵呆中。
杨小竹小憩片刻，楚飞也闭目养神，整理刚刚吸收的知识。
约莫一个小时后，两人再次进入奇妙的学习状态；一本又一本书翻完。
现在，楚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幸福——智慧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这速度前所未有。
这些书籍的质量太高了。智慧树的高度徐徐接近30厘米的样子，第十片叶子迅速展开。
楚飞完全沉入到知识的海洋中。杨小竹也同样如此。
两人手环上的阅读指数，已经失效了。
阅读指数的尺度，要提前录入；而杨素柳带来的书，已经超纲，完全不在计划课程规模内。
不知过了多久，智慧树第十片叶子终于完全展开。
也就在这瞬间，智慧树泛起全新的变化。
嫩绿的叶片，颜色开始加深，上面隐隐浮现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纹路，乍看像叶脉；再仔细一看，又似乎电路设计图、数据流程图。
随后树干也开始泛起类似的纹路，并开始加粗。
“要成熟了！”楚飞心中泛起明悟。
突然，智慧树上的露珠开始蒸发，其中那滴污浊的露珠也在蒸发。
蒸发的露珠，开始滋润意识空间。
“污浊的露珠可不敢要！”楚飞心念微动，污浊的露珠丢出，随手丢到旁边的美工刀上。
意识空间中，‘雾气’弥漫，意识空间开始蜕变中——隐隐不再完全虚幻，似乎在向实质转变。
意识空间蜕变，精神力也开始蜕变，生命本质也在蜕变。
智慧树的根系开始扩张，与意识空间徐徐融合。
随着融合，楚飞有一种奇妙的感受：哪怕闭着眼睛，也能‘看’到周围，精神力似乎可以“触摸”到真实世界，人与自然，真的融合了。
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扰动微风。
这就是“开窍”吗？
随着蜕变继续，楚飞又有了新的感受：精神力竟然开始炼化智慧树了。
楚飞心头有一点欣喜：若能炼化智慧树，就无后顾之忧了——现在总是担忧智慧树出篓子，好比寄生，或被外人发现等。
更多的知识在脑海中翻腾、组合，形建设体的知识网络。
此前一些没有想明白的、甚至压根就没想到的事情，突然就明白了。
好比，风之翼！
只是楚飞刚想实验风之翼，身边传来风的颠簸。
睁开眼，就看到杨小竹闭着眼睛悬浮，脚尖飘起一寸，周身清风盘旋，一头长发自由而张扬。
杨小竹也突破了！
清风吹着杨小竹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宽大的校服下，是窈窕的身躯。
楚飞看着杨小竹一身尺度的校服，再看看旁边杨素柳一身飘逸的复古长裙，忍不住摇头：你为什么要穿校服啊，此外女生都穿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