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骑,武器,丹药,样样都让刘涛心动,但真正让刘涛无法放弃的却是后面两种。
木铜铃和冶炼心得。
木铜铃,可以招募组建木人战士。
这个兵种,刘涛在设定领地的时候,参考了前世玩的一个游戏,同时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战国的缘故,在和其他星球接触时,泛起了机械文明的看法,所以这个设定能够被战国审核通过屡见不鲜。
木人战士拥有两个技术,划分是恢复和自爆。
恢复能够每秒钟恢复品级*10%的体力。
自爆却是有一定的几率,爆炸效果也与品级有关。
初期实力或许不明显,但是一旦升级后,就会成为钢铁战士。
那时候,战斗力暴增,一举成为顶级的存在。
就是面对诸如虎豹骑、陷阵营也不会落下风。
“可惜,这木铜铃的使用要求是22级。”
“看来自己的抓紧时间升级了。”
刘涛将木铜铃收好,随后拿出冶炼心得。
这本冶炼心得,能够让使用者在技术层面上的提升。
有了这本书,可以让刘涛拥有一位冶炼大师,进而教出来更多的冶炼大师。
让治内的冶炼事业获得长足生长。
虽然三国世界中,特殊兵种的装备是提前设定的,可以说只要泛起特殊兵种,其相对应的装备战国智能就会赋予。
但是普通士兵的武器依旧遵循世界主流,也就是说,普通士兵的武器铠甲依旧需要工匠铁匠敲打制造出来。
刘涛可不认为凭借几支特殊兵种就能横扫天下。
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
未来想要守住界限,维持稳定,与普通士卒的战力有极大关系。
因此,生长冶炼工业,就是必不行少的一环。
虽然,这是个大工程,也是个久远的计划。
这两种,刘涛绝不犹豫的选择买下。
瞬间,两件物品消失。
刘涛也不管,继续买。
先买金丹,再买武器坐骑,看着自己还能买,便继续买。
聚宝塔外,众军守护的营地中,突然一辆装载财货的大车突然消失。
周围值守的战士纷纷露出惊恐的神色,警惕着周围。
尔后,一辆又一辆,不停的消失,在眼皮底下消失,不行思议的事情充斥着战士们的世界观,就连守卫的军侯也被吓住了,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看着购置栏里剩下的女兵兵符,刘涛犹豫片刻,照旧选择了购置。
究竟,女兵也算是一个特殊兵种了,要是升级起来,成了星官,那可是相比雷法师的存在。
只是,在这个世界里,女人自己就处于弱势职位,想要组建女兵,还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才行。
等刘涛离开聚宝塔时,身后景色变换,空无一物。
刘涛清楚,聚宝塔离开了,下次能不能见到还得看机缘了。
带着典韦来到营地,一看!好嚒,原本三十多辆大车只剩下两辆,心里苦笑之余,也期望这些工具能够物有所值。
队伍继续出发,向着宛城前进。
并州,茫茫荒原上。
一骑疾驰,手中长戟不停挥舞,座下马蹄踏过的草屑陪同着长戟不停腾飞,犹如巨龙般飞翔。
在他前方,三人同时策马迎上,两人使刀,一人持枪。
四人很快就撞到了一起,乒乒乓乓一阵砍打,周围草地被战马踩的狼藉,马匹开始吐出白气。
三人中,一人持刀挥舞,却被长戟扫中刀背,脱手而出,来人也不介意,只是打马走向一边,最先出局。
紧接着持枪男人也被扫中腰腹,跳下战马。
看样子持戟之人并没有用力,男人跳下战马只是揉了揉就再也没事。
此时,场中只有两人捉对厮杀,虽然热闹,只是持刀之人已经额头冒汗,咬牙奋力坚持。
“子正,你说文远能挨几回合?”
最先出局的持刀男子看着战斗的双方兴奋的问道。
持枪男子,方脸面黄,看了一会儿,“不出十回合!”
说完不在言语,持刀男子似乎了解同伴的性情,也不追问。
却是自己数着。
此时,还在战斗的两人,越来越猛烈。
持刀青年不停挥舞长刀,自己身体在战马上不停腾挪,借助马力不停攻击,一招强过一招。
而持戟之人只是端坐在马背上,手中长戟左一下,右一下,虽然看起来随意,但每一次对撞都是用力反抗着。
这不是他不想挪动,而是座下战马经过长时间的战斗后,已经疲惫不堪,无法蒙受他的体重,此时早已经没了气力。
每每战斗到此时,都让他有力无处使,随处遭到限制,心情郁闷。
“喝!”
面对飞来的一刀,青年加鼎力大举气,长戟抡圆,将心中怒气喷发出来,尔后轰的一声响起,持刀青年身体后仰,座下战马被迫退了十余步。
而持戟青年,却是原地退却三步。
就在此时,青年听到战马发出一声悲鸣,迅速跳下战马,走到跟前抚慰起来。
此时,青年的身材才显露出来,两米的身高,蜂腰熊背,壮硕异常。
脸上带着北方男人特有的线条,虽然年纪不大,却似饱受风霜,特别成熟。
青年手中长戟一丈有余,戳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可见其份量不轻。
这一身还没有算上铠甲,若是加在一起两三百斤的重量,即即是高级战马也难以持久,更况且早在战斗时,双方力量比拼,大部门都被战马蒙受。
“哈哈哈,果真被子正说中了,九个回合,张文远没有凌驾十个回合啊!”
“奉先,认真厉害!”
一旁持刀青年兴高采烈的跑过来喊着。
他口中的奉先就是持戟的男人,也是他的校尉,吕布。
另一边的文远,则是几人的挚友。来自雁门,几人平日里切磋武艺,有时候还会出塞讨伐胡人,算是友爱不浅。
虽然,这三小我私家都是吕布的仰慕者。
这其中,不仅是吕布的为人豪爽没有心机,更重要的是吕布的强大让他们三人心服口服。
张文远也跳下马,走到跟前不悦的说道,“那也比你强!一招就飞了!”
“呃~~~”
似乎被戳中要害,持刀青年嘴里小声嘟囔着,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说着。
“有本事,咱们比弓箭!”
另一边,黄脸男子走到近前,将马腹上的酒囊摘下来,递给众人。
又走到壮硕青年身旁,此时青年正在抚慰着战马,眼中特别怜惜。
这匹从塞外得来的战马可不容易,能够驮起来他的身板,战斗到现在那是更不容易了。
“这是塞外最好的马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去匈奴王廷了。”
张辽上前说道,这匹马就是他们几个出塞抢回来的,平日里金贵的很。
可惜,照旧无法让吕布纵马驰骋。
吕布此时喝了一口马奶酒,这种酒里带着酸味,着实不是什么好酒。
但此时,为有这些,能够让四人抒发战后的痛快酣畅。
四人说着话,就在这时一骑从远方跑来,马蹄哒哒哒的不停,将一阵烟尘带起。
马上骑士也是娴熟之辈,颠簸的马背并没有让他起伏,而是控制着战马迅速接近。
距离百步是,众人已经发现来人面容,正是吕布的小舅子,魏续。
“姐夫,姐夫。”
“快回去,乾儿,乾儿病倒了!”
正在喝酒的吕布,闻言一愣,随后顾不得其它,翻身上马就是往家里疾驰。
三人对视一眼,他们清楚是吕布的儿子吕乾又失事了。
这个十岁不到的小子,完全没有继续吕布的身板,一出生就是个病秧子,就连小他两岁的妹妹也比他高峻。
吕布这些年为了给孩子治病可谓是煞费苦心,家里为了维持孩子的汤药,早就花光了积贮。
若不是丈人家里有些生意,照顾着周全,早就破败了。
至于吕布当校尉的那点收入,往常年对塞外胡人用兵,另有些缴获。
可三年来,新来的州牧张懿,对胡人接纳怀柔的政策,严禁官军擅自出塞挑起事端。
所以这两年官军的收入直线下降,就是他们这些军侯校尉,也都开始找起门路,只是,又有谁会理会他们这些军汉?
“子成,乾儿如何?”
张辽马上询问,那魏续徐徐说道,“今天天色好,就出来跑了两步。”
“谁知,谁知竟然喘不动气!”
“家姐已经慌了,我这急急遽赶来了!”
三人不再言语,俱是加速速度往南而去。
吕布策马奔跑在街道上,沿途撞翻不少摊贩,遇到行人更是以超凡的骑术躲了已往。
来抵家中,顾不得其它,就跑进屋子里。
此时,房间里一个少妇低头垂泪,看身段年轻时也是一美妙女子,只是岁月的操劳让他脸上添了皱纹。
旁边一个小女孩,眼中流着泪水,看着床上的哥哥。
床上,一个和吕布长的七分像的男孩闭着眼睛,嘴唇发白,呼吸缓慢。
吕布伸手想要抚摸爱子,却是畏惧粗拙的手指吵醒孩子。
“奉先!”
妻子魏氏依偎在丈夫怀中,眼泪不住的流。
“乾儿,太苦了!”
吕布虎目中泪光闪动。
乾儿苦,妻子何尝不是?
自己,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