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你这癖好总有点怪怪的!”
魏延看着正在收拾帐篷的徐庶有些无奈。
起先自己有点轻视,但经过一天的相处,他发现徐庶是个很随和的人,岂论任何人的意见都能听进去,尔后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
就像关于行军路线的问题,自己就曾和他探讨过,虽然最后自己被说服,但都是在真凭实据下被说服的,而且事实这证明徐庶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一点,为人有真正的本事,就让他魏延信服。
不外,这一路下来他也发现徐庶有个毛病,或者说不算是毛病,只能说是小我私家喜好。
那就是特别爱整齐,一有时间就会整理自己的随身物品,衣听从来都是板板正正的,哪怕骑了一天马累个半死,休息的时候也会整理自己的衣衫。
现在要扎营了,更是将自己的帐篷整理的舜畛当当,简直就像小女人的内室!
你说一个大老爷们,还要打仗行军的,哪有这么多事事,老爷们邋遢一点不更豪爽吗?
魏延想不通,但这却是徐庶的小我私家喜好。
正是因为这种小我私家的喜好,让徐庶越发自律。
“每小我私家都有每小我私家的喜好,这有啥奇怪的?”
徐庶笑着说道,对于眼前的这位将军,接触虽短却也熟悉。
外貌上,魏延是一名有本事的傲娇武将,但内里照旧个热心肠的人,虽然前提是你入他的高眼。
如何入高眼,那就是体现出你的才气,用才气,用本事来折服他。
而才气,徐庶从来不缺。
“呵呵,你这喜好啊,我这个大老粗看着就是别扭。”
“不说了,咱都在这山里休息够了,啥时候行动?”
徐庶将佩剑挂好,看看天际,太阳已经到了中午,说道,“韩将军回来了吗?”
之前派遣韩忠前去探询消息,现在预计快回来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韩忠一身农夫妆扮走到近前,周围早有亲卫将水囊递上,韩忠灌了两口随后在两人注视下开口说道,“情况有变!”
两人心中一紧。
“守卫颍阴的是波才手下将领刘辟。”
“至于原先在这里拱卫的彭脱昨天已经率领雄师赶往颍阳,预计是主公雄师来了,前去反抗。“守卫这里的刘辟,此人十分谨慎,颍阴城内外实行管制,城内天黑不允许行人走动,城外也有许多巡视队伍,任何外来人员都市被看押审问,要不是躲得早,连我也要被抓去。”
韩忠悻悻说着,“城里应该有许多粮草,凭据探寻,周围几个城池、豪绅等搜刮来的粮食都在这里。
早上有一支队伍押送粮草往北去,适才回来时,有一支队伍从东面赶来,预计是长社的黄巾。”
“我探询了,城门守卫处的人都是波才的亲信,他们只认令牌,不认人。”
韩忠继续将打探到的消息说出,让魏延脸上逐渐凝重起来。
总之一句话,这颍阴城欠好打。
“哈哈,妙,妙极!”
徐庶突然大笑,两人都是不行思议。
“两位将军,此乃天授之,不行辜负也!”
魏延口快,“怎么天授之?”
徐庶道,“这城中守备虽然严谨,但兵不多,正是偷袭的时机!”
“等黄将军率雄师前来,蛾贼前后隔离,粮草不济,败亡在所难免。”
“你说是不是一件大功?”
魏延眉开眼笑,一旁的韩忠却是问道,“可这刘辟不是一般人啊,偷袭未必乐成。”
魏延看向徐庶,徐庶也看过来,却是笑着说道,“这刘辟老成,守城确实稳固。”
“但也并非不行破。”
魏延韩忠两人听了,静静的看着徐庶,期待下文。
徐庶笑着继续道,“其实庶也没什么高明之法,所凭借的不外是,速度而已。”
“要领很简朴……”
随后,徐庶开始部署行动,魏延韩忠两人眼中带着疑惑,却没有其他措施,只能试一试了。
下午时分,城东三里左右,韩忠身穿黄巾军装,身后百余人都同样妆扮,躲在草丛里。
此时颍阴城东门,一直运粮队徐徐离开,城门上的守军看着逐渐远去的队伍,立刻关上城门。
他们已经得知昆阳等地的情况,知道有官军的存在,所以特别小心,守城头领刘辟更是不时巡视城墙,遇到玩忽职守的直接就是一顿鞭子。
所以,守卫这些城门的军士特别小心。
然而,就在这群士卒准备放松一下神经时,远处传来一阵轰隆声。
城头小头目抬头看看天,晴朗无云,心头满是疑惑。
有过片刻,轰隆声音更大,徐徐的他们看清楚,在南方有一股烟尘升起。
“骑兵,敌袭!!!”
“敌袭!!!”
小头目突然大叫,这种局面虽然不多,但他也见识过。
那烟尘和声音,就是骑兵攻击造成的。
“快去派人,让粮队回来,快去。”
小头目要派人去叫回刚出成的运粮队,但心里早已经给这支运粮队判了死刑。
然而,让小头目感应惊奇的时,出城的那支运粮队竟然泛起在眼前,虽然粮草车辆都被扔了,但那些往回跑的人,他分辨的清楚,就是适才出城的人。
打头骑马的,还和自己打过招呼。
一群人拖得很长,很快就跑到城前百米处。
领头的运粮官手里高高举着令牌,死命的抽打着座下战马,在他们身后,远处同样有烟尘腾起,马蹄轰隆声清晰可闻。
“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运粮官高声喊着,身旁的士卒喘着气,却同样呐喊。
就在他们离城不远处,遭到了埋伏。
整个运粮队瞬间就被打蒙了,若不是反映快,退却的早,他们这些人早就没命了。
尔后面百于骑兵恰似不想放过他们,一直追到现在。
小头目看着熟悉的面孔,另有一群邋遢的士卒,心理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开城门,要冒很大风险的。
周围的士卒也在看着他,城下的人适才还和自己等人打过招呼,现在那副惨样,若不让他们进城,早晚要被杀光。
小头目思考着,运粮官焦急着,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南边腾起的烟尘也逐渐靠近,而在城下队伍中,韩忠一脸土灰混在里面,低下的脸上也是带着忐忑,生怕被认出来。
不外,此时整个队伍的人都是灰头土脸,身后骑兵就要追来,哪有功夫管别人?
小头目最终照旧心软下来,一挥手喊道,“开城门,让兄弟们进来。”
手下人立刻欢喜的打开城门,城外的运粮官看到了立刻一马冲进城里,身后的败兵也随着往城里冲。
人群后方,韩忠抬起头,将手中朴刀抓紧,紧随其后。
在他周围,上百人隐约聚拢,准备行动。
“忘八,谁让你开城门的,快关门。”
突然城头上一声怒喝响起,一名身材中等,颌下短须,手中擎着佩剑快速跑来,一边跑着一边向小头目叱喝,同时命令关上城门。
此人,正是守备颍阴城的头领,刘辟。
小头目一脸惊慌,有心下令,但此时越来越多的人冲进城门,守城的士卒基础关不上门。
“快关门,关门!”
刘辟一脚将小头目踹到一旁,手中宝剑抽出,高声喊道,下方的士卒一看是自家头领的命令,也不敢违背,将还未进城的人推开,准备关上城门。
城门下,韩忠知道不能再等,高声喊道,“兄弟们,不让我们进城,就是让我们死啊。”
“冲,快冲进去啊。”
“不想死就赶忙进城啊。”
城门处召唤传开,让更多的人恨不得跑进去,究竟谁都不想死。
“放箭,放箭!”
城头上,刘辟看着下方逐渐杂乱起来,城门一时间关不上,立刻下命令。
看着犹豫不决的士卒,刘辟一剑劈倒,拎着带血的宝剑再次喊道,“违令者,斩!”
“放箭,放箭!”
在命令下,城头箭矢开始射击,城下不少人被射中倒地。
而此时,城外的声音越发响亮,已经可以看到骑兵的身影,向着城门飞速接近。
韩忠拍飞一支箭矢,随后朴刀将前面的两人劈倒,振臂高喊,“兄弟们,冲进去,冲进去。”
一时间,前方血肉横飞,一群人绝不恻隐的砍杀着城门处的敌人,很快就靠近城门,韩忠一刀捅进去,将准备关门的士卒捅个对穿,随后身体挤进去,手中挥舞朴刀,将左右砍倒。
身后同伴乘隙进入城内,一起用力将城门拉开。
“忘八,快去关城门。”
“城门关不上,都得死!”
刘辟带着人往城下跑去,身后一种亲卫立刻追随。
城外,魏延看着已经拉开的城门,高声召唤,“全军,冲锋!”
百于轻骑兵瞬间狂奔。
而另一边,徐庶领导大队骑兵,同样高速前进。
“军团技,行军!”
整个骑兵队伍速度再次提升一半,就连魏延率领的百余人,速度也再次提升。
一匹匹战马,飞速的踩踏着大地,密集的声音犹如雨点敲打大地,轰隆隆的一直响着,如利箭一般射向城门。
“杀!”
“杀!”
城门处,穿着相似的两伙人杀在一起。
唯一差异用来分此外,即是胳膊上的一条白色布条。
此时,韩忠和刘辟同样喊杀着,两人也战斗在一起。
刘辟惊奇的看着眼前的敌人,因为他认识这小我私家。
虽然没有深交,却也在黄巾军中见过,知道这人武艺特殊,只是没想到投靠了官军。
听着城外轰隆的马蹄声,内心一片焦急,手中长剑越发凌厉,完全一副不要命的姿势。
同来的亲卫也不要命的搏杀着,但能够成为一名骑兵,韩忠带来的也都是妙手,战斗起来更是强悍。
况且,此时他们只需要守住这里就行,所以韩忠虽猛,却也保持守势,朴刀挥舞严密,丝绝不给刘辟时机。
“杀~~~”
轰隆隆
魏延遗弃当先,甩开队伍数十米,径直冲进城门里。
“让开,快让看。”
韩忠招呼手下让出门路,紧接着前方就有十多个黄巾士卒被战马撞飞,而魏延路过刘辟时,随手一刀砍在刘辟剑上,战马咆哮而过,刘辟却是飞出撞在城墙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昏厥倒地.
轰隆隆
徐庶领导大队继续进城,一队队骑兵顺着街道不停冲锋,沿途遇到任何敌人都是一刀毙命。
战马横扫街道,很快遍布全城。
颍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