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涛并没有急着出发去找寻百草林,而是再城中呆了半响,期待黄忠的归来。
南阳郡已经完全被掌握在手中,除了在靠近襄阳的地方留下三千人作为守备,黄忠率领一万雄师开始返回,准备回宛城,加入接下来的大战。
这就是荡寇将军的利益,现在只要有黄巾军,刘涛就可以兴兵讨伐,而且不必担忧别人上奏朝廷说自己擅自行动。
黄忠获得消息,自然要带雄师赶来。
中午时分,刘涛见到了黄忠一行人,随后便将军队安置于军营当中。
随货,黄忠带着一个年轻人来到刘涛处,当刘涛见到此人时,心理却是惊喜。
因为,他认出此人,就是荆州未来上将,文聘。
“将军,此乃末将在襄阳时的同僚,文聘文仲业。”
“此次末将回家接眷属,仲业便随某前来。”
黄忠说完,一旁的八尺青年,面目清秀,脸上带着坚贞,待黄忠说完后,便单膝跪地,“末将文聘,叩见荡寇将军。”
“末将听闻将军扫灭蛾贼,护我黎民,心憧憬之。”
“愿为将军麾下小卒,立功立业。”
文聘说话声不卑不亢,让人心声好感。
刘涛快步上前扶起来,审察着这位未来的荆州上将,“果真英武,一表人才!”
刘涛情不自禁的夸赞,要知道文聘坐镇荆州,麾下将士精锐,士气高昂,刘表在世时多次抗击曹操,刘表死后,追随投降了曹操,又多次抗击东吴和西蜀进犯,更是在断了关羽粮草,烧了战船,坐镇江夏数十年,可谓是名震敌国。
这样的人才,未来镇守一方的上将,刘涛见了如何不喜欢?
“仲业天资,如何当的一小卒?”
“世人若知,岂不笑某家识人不明,将宝玉当成砖石?”
刘涛说着,明显能够感受到文聘身上的哆嗦。
原先,他在襄阳也不外比起黄忠好一点,担任军侯。
但见识到政界的黑暗,又见到黄忠的遭遇,心中立功立业的心立刻被点燃,这次黄忠回襄阳接眷属,就毅然的放弃军职,随着黄忠一起来徐徐,这位崛起的荡寇将军。
此时,听到刘涛如此说,显然对自己很看重。
接着就听刘涛说道,“仲业文武俱佳,这新野乃是本将心腹之地,正要托付上将镇守之,不知仲业可愿为某守这桑梓地?”
文聘听闻,再次跪下,“蒙将军看重,末将愿为大人执鞭鞍马,守土护民!”
“哈哈!”
“好!”
刘涛开心笑道,若是那植株乐成栽培,这新野以后的职位可就重要了,甚至关乎未来的大业,刘涛不得不找一个能力出众又信的过的人来镇守。
文聘能力肯定足够,至于忠诚,刘涛相信只要不自毁长城,这员上迁就不会逃出自己的瓮中。
“文聘!”
“末将在!”
“本将军任命汝为校尉,从屯田兵中招募一军,军官由汉升军中抽调配齐,卖力新野周围防务!”
刘涛说完,这下不仅文聘震撼,就是黄忠也觉得,这个任命出乎预料。
要知道,现在军中最高的官职也不外是校尉,文聘并没有拿得脱手的战绩,此时一来就是校尉,还能够独领一军,卖力新野守卫,可见刘涛对他的重视啊。
“末将,末将叩谢将军!”
文聘神情激动,连连叩首。
刘涛将其扶起,“仲业,这新野至关重要,交给你,也是对你的推动,不行有丝毫懈怠骄傲之心。”
刘涛乘隙嘱咐,文聘也清楚肩上的责任重大,抱拳道,“将军放心,文聘必兢兢业业,不敢丝毫马虎。”
“好!”
“汉升,今日收得一上将,必须喝一杯。”
刘涛说着,就拉着两人来到太守府,叫上邓芝和李用,几人就在府中摆上酒席,相互认识。
对于刘涛的任命,邓芝并没有意见,并不是说他知道文聘的实力,而是对刘涛的信任让他对这份命令选择认可。
酒宴上,文聘的体现也让邓芝认可,上将风度。
尤其是说道战事时,头头有道。
刘涛也在酒宴上说了些军队的建设问题,这些文聘在黄忠军中的时候,就已经听闻。
岂论是书记官制度照旧三八律,岂论是屯田兵照旧识字扫盲,处罚贪官污吏等等,这些措施听了文聘都感受热血沸腾。
在这样的军队里,没有人用身份欺压,不会有人贪墨自己的战功,另有丰盛的粮草,加上严明的军纪,训练有素的士兵,这一切都让他看到了灼烁。
追随着这样的队伍,立功立业不再是水中之月。
几人一番痛饮,下方的黄忠喝了几杯却是心中凄苦。
在座的,年纪最大的李用不外三十岁,邓芝,文聘二十出头,刘涛更是只有十八岁,这个年纪和自家的叙儿差不多,但这些人已经成为统兵上将,一地怙恃官,而自己的儿子却是躺在病榻上,眼看着命不久矣,如此对比喝酒哪有滋味?
刘涛敏锐的发现黄忠的异样,起身走到黄忠跟前,“黄将军,见你闷闷不乐,可有心事?”
黄忠见到刘涛问起,坚贞的脸上却是升起愁苦,最终是摇头说道,“将军多虑,末将无事。”
刘涛见此,心理也已经猜到了什么事,究竟这个世界是自己构建的,有些人物的家庭、过往都要做出部署,黄忠最为三国耀眼的武将,家事自然不会落下。
能让黄忠这样的,肯定是家里的事。
想起设定中,黄忠有一子早年病逝,刘涛越发肯定就是这件事。
见黄忠不说,一旁的文聘却是起身道,“将军,此事,末将知晓。”
文聘先是像黄忠拱手致歉,随后说道,
“汉升有一子,名黄叙。年不外十六,却是久病在床。”
“汉升多次外出造访名医,但皆无果。也因此,家道中落,又因为人朴直,不为主座所喜,这才......”
后面的众人都清楚,却是没想到黄忠儿子病重的这么厉害。
“可是要名贵药材?”
邓芝一旁说道,“府中药材汉升可尽取之!”
黄忠起身谢谢道,“谢府君美意,然,药石罔顾,非人力可为!”
说到这里,脸上更是悲戚。
刘涛这时问道,“某听闻南阳涅阳县有一神医,名为张机,另有沛国谯县有神医华佗,汉升可找到此二人看过?“
黄忠抬头道,“张仲景张神医和华神医都看过。两人都说,这病事先天带来的,非药石可治。”
刘涛听闻,这两大神医都这么说了,那这病还真欠好治了。
“两位神医为小儿诊治半年,最终得出一结论。”
“什么结论!”
黄忠想着说道,“这病乃是阴寒所知,冷气发自脊髓,药石不能达,故而需要阳刚之物,以阳克阴,或许会有奇迹。”
“唉!”
“这些年,末将走遍泰半个天下,却也没有听到什么阳刚之物。”
黄忠说完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阳刚之物?”
刘涛突然记起戒指里另有一个火龙头呢。
虽然说是龙头,但怎么还没有三两肉?
自己在火龙体内吃肉喝血的时候,可是满身燥热的厉害啊。
这工具会不会是阳刚之物?
刘涛拿禁绝,但是对着黄忠说道,“汉升莫急,我有一物或许可以称为阳刚之物。”
砰
黄忠愣了片刻,突然蹦起来,“将军?”
喊出的声音都有些哆嗦。
“不急,先去看看黄兄弟再说。”
刘涛说着,黄忠眼中充满色彩,“对对,走。走!”
几人没心情喝酒,在黄忠指引下,一路走到住处。
黄忠居住所在。
床榻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仔细看去和黄忠有些三分相像。
可能是常年卧床的原因,青年面颊深凹,眼睛里一片昏黄,嘴唇有些发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却仍旧打着寒战。
“母亲,父亲还没回来?”
青年旁边坐着一其中年妇女,虽然粗布麻衣,脸上带有鱼纹,却是一脸平和,看上去就是温婉的性子。
手上拿着针线,正在缝补。
“快了,适才下人回来,说是将军宴请!”
“这会儿,还在喝酒呢!”
妇人说完,躺在床上的青年眼中带着些许色彩,“母亲,你说那个将军很年轻吗?”
“是,听说十八岁吧!”
“十八啊!已经是荡寇将军了!”
“母亲,你见过荡寇将军吗?”
“是不是很壮,和父亲一样厉害?不,应该没有父亲厉害,父亲最强了!”
“那为什么他能当上将军,父亲却当不了?”
青年喃喃自语着,一旁的妇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自娱自乐,嘴角上扬轻轻笑着,内心却是悲痛。
只是,这种悲痛不能让儿子看到,因为儿子很懂事。
“好了,在这躺会,我去付托厨房弄点吃的!”
妇人将缝补好的衣服放下,虽然家境已经开始改善,但节俭惯了,老物件能用就用。
“嗯!”
男孩继续躺在床上,只是将被子紧了紧。
妇人走出房门,眼角皱纹上泛起一点泪滴,随后快速擦拭,往厨房走去。
还没走远,就看到黄忠带着几小我私家呼啦啦的跑进来,赶忙上前!
“良人!”
黄忠看着妻子,向身后的刘涛说道,“将军,这是贱内张氏!”
“快快见过将军!”
张氏一看刘涛,立刻整理衣袖,福身行礼。“见过将军!”
“嫂夫人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夫人,将军来此为了探看叙儿的病,叙儿可好?”
张氏闻言,立刻说道,“还好,正在房中歇息!”
“将军里面请!”
黄忠说着,带头走到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