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虐哭的霸总7
“请问,我为什么要投资你们容氏?你有什么优势可以让我投资?从你泛起在我面前说了五分钟不止,可我一句都没听到我想听的。
倒是您女儿,一副高屋建瓴目中无人的样子,似乎不是来求人,而是来施压的。”
男人风轻云淡地说着,蓝色瞳孔噙起一抹足够妖邪的恶趣味儿。
容父给容婳递了个眼色:务必拿下这个投资,无论支付什么价钱。
容婳慢条斯理地开口,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父亲,我看人家也没那意思跟我们容氏相助,既然如此,又何须强人所难?大不了再找其他的相助同伴。”
容父还没说话,倒是这位妖谲总裁抢先道:“容小姐这就错了,你不是我怎知我不想跟你们相助呢?”
容婳勾了勾唇:“那您要如何?”
“容小姐果真百闻不如一见是个爽快人,我喜欢跟爽快人打交道。”
顺手从路过的服务员那里拿过一杯红酒,递到她面前:“早就听说华夏人喜畛刳酒桌上谈事情,而容小姐更是海量,我也想见识见识。”
容婳没接,对方又下最后的施压:“容小姐要是陪我喝尽兴了,说不定我可以考虑和容氏的相助!”
容父一听有戏,立马给容婳使了个眼色。
“既然是百瑞总裁亲自敬酒,婳儿,你应该尽一下田主之谊。”
垂下眼帘,容婳重新飏起一抹温婉笑意:“父亲说的是。”
抬手,欲接过男人手里的红酒杯。
指尖这刚刚刚碰到酒托。
劈面男人邪笑,倏然扬臂。
杯沿倾斜。
里面的红酒马上晃出,如血的液体泼溅在容婳宝蓝色的裹胸裙上。
从胸口往下流淌,衣服和脖子以下都是红艳艳的酒渍。
异常醒目。
周围发出惊呼。
偏这位道貌岸然的男士还在说:“容小姐,你怎么没端稳呢?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就算是不想跟我喝酒,也犯不着用这种手段作践自己呀?!”
本以为会等来容巨细姐的大喝。
但是他委实低估容婳的忍耐力。
她向来推行,女人报仇十年不晚的原则。
笑到最后的人一定会是她。
“欠美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容父也感受到这位总裁的刻意刁难。
不想相助就直说,侮辱人则大可不必。
女人之间总少不了攀比。
京城第一名媛本就拉恼恨值。
眼看她被人刁难,其余名媛千金们不由得暗搓搓幸灾乐祸。
容父也顿觉脸上无光。
可他又不能发作,脸色十分难看。
而容婳则狼狈地往洗手间走去。
在快要迈进洗手间的时候,一道男性嗓音从身后讥笑地响来。
“容巨细姐为了个相助,还真是豁得出去。”
这声音,让容婳唇角不禁捩起一抹笑。
【真是冤家路窄啊!
失踪人口的男主泛起了!】
害她担忧。
可惜肚兜没在这里。
否则,容婳可以找它吐槽。
承袭着巨细姐宠辱不惊的自豪性格,容婳面无心情转过身。
妖娆的天鹅脖颈,曲线婀娜的柔媚身材,皮肤如雪一般白皙娇嫩,胸口的丰满更是呼之欲出,沾染红酒液让她的美更是惊心动魄。
三年未见,容巨细姐美得亦如初见,让人惊艳。
似乎岁月从未她身上发生任何变化。
而于男主言,三年的时光就是一把杀猪刀。
她过得有多精彩,就彰显他过得有多憋屈。
容婳笑容瑰娆:“请问你是?”
她露出一副陌生的心情:“我们认识吗?”
实不相瞒,这一刻的男主心里想吐血。
深沉的男人不怒反笑:“容小姐朱紫多忘事,这么快就忘了我这个前男友了?”
容婳仔细回忆他的脸,最后露出名顿开的神情:“是你啊,褚白,没想到你还能在世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男人大步欺近她,雄性向来强壮高峻的身躯将她恶狠狠压制在墙壁与胸膛肌理之间:“我虽然要回来拿回属于我的工具。”
他气息浓艳逼人的狠,容婳本能推搡他:“什么是你的工具?容姝?她知道你回来了?需要我帮你带话?”
“装什么装?容婳你会不知道我在你这里失去的哪些工具?”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容婳挣不开他攥紧的手,索性任他桎梏着:“你觉得现在的你,有资格跟我谈尊严?”
他想要什么?
容婳虽然知道。
自然是要在她这里拿回他失去的尊严。
但——
这是不行能的。
亦或者,现在的男主有了跟她反抗的资本?
他也不跟她呈口舌之勇,倏然一转话锋:“我听说你们容氏现在正遭遇危机,需要百瑞团体的一个项目相助。”
“诸先生真是闲得慌啊,连我们容氏的私事都探询了!”她唇角勾起绝杀的魅,眼如狐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这个前男友忘不掉我。”
“容小姐没睡醒吧?照旧运动量过大,失眠了?”
“这就跟褚白先生没关系了,我年轻精力好,谁不知道容巨细姐最不缺的就是朋友。”
“是性朋友吧?”
“褚白先生嘴巴这么毒,一定很肾虚吧?”她挑挑唇:“瞧我,用词不妥,是空虚才是。究竟……有了我这样的绝美朱玉在前,此外庸脂俗粉又哪里入得了褚白先生的高眼。”
她说得对。
拥有过容婳之后。
此外女人就再也入不得他眼,他甚至患了碰女人就难受的病。
这才是最令他生气的。
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还爱她。
而是,
他被容婳迫害地有了阴影。
生理性地厌恶女人。
胸膛剧烈起伏,褚白将她死死抵在走廊里的墙裙上,唇冷扯开。
“不是想要百瑞的投资,我帮你。”褚白在她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意外,他只觉得痛快:“容小姐长得倾城姝色,秀色可餐,我想,只要你愿意献身,有哪个男人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他要她献身?
容婳笑了,刹那间如那罂粟花有毒地绽放,妖媚蚀骨。
下一刻。
面前的男人被她踹中……她飞快握住他双臂,侧腰,一摔。
诸白高峻的身躯就被狠狠摔在地板上。
发出剧烈的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