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落花影斑驳 明月曾照我
老道长修道多年，从没见过真正有本事的修道者，更没见过真正的仙术。
这回。
他算是见着真正的大能了！
而且。
照旧见到了能够转移空间，穿梭世界的真仙！
这让他心潮澎湃，每次看到秦厉施展神通时，老心脏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空间裂缝另一头，是无尽的荒芜和摧残的星空景象。
老道长看到这一幕，心中升起了强烈的震撼。
世人总以为天下已经很大了。
如今才知，在眼前这样的大能眼中，这天下，也只是他们眼中的一粒沙，一粒尘，渺小如灰尘而已。
微不足道！
基础就算不得什么！
老羽士心中震撼。
他看着远处的空间裂缝，知道这一切，都只因这个大能仙人。
但眼下，看着一本本典藏古籍被秦厉搬进空间裂缝。
老道长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他哀叹一声，正悲春伤秋时，屁股突然挨了一脚。
秦厉对着一脸茫然看向自己的老道长，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骂到：“死老头子，还不快点过来资助。”
老道长赶忙转身，开始搬书。
两人花了泰半个时辰，总算是把皇史宬中数千部古籍，搬到了荒芜星球上。
秦厉满意的拍拍老道的肩膀，道：“老工具，辛苦了！”
老道长：“......”
秦厉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于是准备跑路。
这皇史宬中的藏书数万，他一天怕是搬不完的，所以计划明天再来。
他正要离开，老羽士立即把他拦了下来，一脸渴望的，问他关于空间裂缝的问题。
秦厉随口说，“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这即是我等所居的天地。
天外有无数天体，宇之表无极，宙之端无穷，宇宙之中，天体如九牛一毛，这么说，你可明白？”
老道长一愣，随即忍不住瞪大眼睛，嘴唇微张，震撼无比。
秦厉说的这些内容，乃是汉代人张衡所纪录的浑天说！
只是，曾经，这浑天说，也只是无数料想中的一例，险些无人相信。
如今，被秦厉这样的大能亲口证实，老道心中大为震惊！
老道长忍不住，问他怎么会知道这事。
秦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老道。
老道被这么一盯，突然目光落在空间裂缝和那些书籍上，马上名顿开。
空间裂缝另一端，不正是和自己所在的世界一般，乃是一方天地吗？
他想起这个，立刻就明白浑天说中天体的意思了。
如果用浑天说来套。
那荒芜天地，与自己所在的大明天下，别无二致，自然就是所谓的天体。
老道疑惑被解答，满脸潮红。
他满心欢喜疑问道：“那天空中的繁星，岂不是一个小我私家间界，一个个天体？”
秦厉不喜欢答疑解惑，他没好气的道：“你莫不是瞎？繁星闪烁光线，人间界怎会发光？空中繁星如黄河沙数，无穷无尽，粒粒皆是恒星太阳！”
老羽士听闻这话，心脏猛的一抽，差点晕已往。
这......这......这简直是......太不行思议了。
他呆若木鸡，脑子有些短路，怎么也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另有如此玄幻的事情。
浑天说是他了解的，只是之前不相信而已，如今信了也就明白了。
可眼前大能之人，亲口说，繁星都是如太阳那般。
这简直颠覆了他认识的一切。
他看着远处那些繁星，心中无限激荡。
老道心中暗自立誓。
自己若有时机飞升，必须也像眼前这位一般，在天外遨游，看遍世间风云。
老羽士心中激荡，拽住就要离开的秦厉大叫，“师尊在上，徒儿愿追随您左右！”
秦厉一听，拜师？
也不是不行以。
他很豪爽，不是婆婆妈妈的人。
秦厉摸了摸下巴，盯着老道的眼睛问：“也好，只是，人事呢？”
老道一愣。
人事？
什么人事？
他挠挠头，不知是真傻照旧假傻。
秦厉面露不耐烦。
“您...您说的是什么人事？”老羽士不确定道，心中已经猜到了泰半。
所谓人事，不就是索贿吗？
在老道看来，秦厉是仙人，所求的工具，应该不多。
老道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只能先装聋作哑。
秦厉拍拍老道肩膀，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认真严肃的体现他道：“人事，就是这个。”
老道：“啊！”
他冒充惊讶，张大嘴巴。
心说有些无耻了。
修道之人，清心寡欲，他竟这样直接……
他忍不住看向秦厉，比了个圆圈的手势，“您，您是要我给您……？”
老道话说到一半，秦厉道：“天机不行泄露，懂了就好了。”
老羽士心领神会，心有些慌
但随即一想，能随着大能修行，还管那么多干嘛，脸上露出忍不住的咧嘴笑容，点了颔首。
两人心照不宣，又说了几句。
秦厉和老道约好，明晚，老地方晤面。
说完，他就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