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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王妃她只想恃宠当咸鱼!

第八章 接待下次再来

  “彩礼不退。”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林免何乐而不为?

  玉箫被堵得就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她屋里四下走两圈来发泄情绪。

  他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水盆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似乎有一些运动的小生物。

  “这是什么?”玉箫谨慎地走已往,视察着盆里的工具。

  “你的田螺女人,酱油爆炒之后特别香,再加点儿茱萸……”一提起吃的,林免就兴奋起来了,坐在床沿晃悠着小腿,一脸期待。

  那盆田螺是今天下午她指使林殊和林甫一起,在她落水的池塘里挖的,现在在让它们吐沙,吐完沙就能吃了。

  “田螺女人?”玉箫凑近确定了里面的工具,更受惊了。

  “你抓的?等等,你吃这种工具?”嗦田螺可是很是失仪的一件事,他也很久没吃过了。

  “为什么不吃?这可是超好吃的下酒菜。炒好之后,拿针这么一挑、一咬、一嚼……”林免想象着吃田螺的步骤,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嗯?”玉箫虽然也被她勾起了食欲,却照旧发现了她话中的漏洞,“你不是手废了,拿不了针吗?”

  “谁……谁说的?我只是手伤了,做不了精细的活计。你才废了。”林免本想直接反驳他自己的手好好的,话到嘴边却改了口。防人之心不行无,她照旧要把谎说圆了。

  玉箫看她那怨愤的小模样就有些想笑:“明天做好给我留一盘。”

  “要吃自己挖去。这才多点儿,你就要留一盘?别以为你戴着面具就脸大了。”林免不允许。

  玉箫嘴角噙着笑:“你的偏重点,不应该在我明天还要来这件事情上吗?”

  “你明天还要来?”林免重复了一遍,才反映过来,“来就来呗。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更不用说拦你。不外你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空着手,占用了我的休息时间,还损坏了我的名誉,几多要赔我点工具吧?”

  “你想要什么?”玉箫挑眉,臆测着她的意图。

  “我不贪心的,你给我带点好吃的就行。”林免穿越来了三天了,除了下聘那天吃了些点心,剩下的几顿全吃的粥,照旧没什么内容物的清粥,嘴里快能淡出个鸟来了,还吃不饱。

  这个答案出乎了玉箫的意料:“这是府里短你吃的,亏着你了?”

  林免虽然不能说“是的,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暖锅烧烤和麻小、蛋糕奶茶冰淇淋”,只能故作深情地说:“不是,人家只是想尝一尝你吃过的工具。”

  说完这话,林免在心里狂吐不止。想不到只身二十八年的自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竟然可以随口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玉箫也是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有被雷到,半天,才支支吾吾地低声斥责:“不知廉耻!”

  下意识地,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幸好现在是黑夜,也幸好戴着面具,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到他那突然由白变红的脸。

  林免轻哼一声,心说,这就不知廉耻了?那你来我这儿算什么工具?不外这个古代人还真不经撩拨,她还没放开呢,他就蒙受不住了。

  林免还想再恶心他一回,便双手托腮,眨着眼睛,嗲声嗲气地叫他:“箫哥哥~”

  玉箫只觉得头皮发麻,毛孔倒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打了个哆嗦,声音都哆嗦了:“闭嘴。”

  林免也戏耍够了,懒得再搭理他,冲他摆了摆手,很是无情道:“我乏了,退下吧。”

  玉箫乘隙仓皇逃走,出门差点被门槛绊到。

  第二天,林免没给玉箫留田螺,玉箫也没有泛起。

  隔日醒来,林免重新到脚都觉得痛快,犹如被人买通了任督二脉,满身舒畅。

  “果真那就是个祸殃。”想到自己被打扰的那几个晚上,林免低声咒骂了玉箫一句。

  “说谁呢?”林殊站在门外,却没有进来。

  林免抬眼,就看到他今天的进场自带阴影。

  林免好奇,向他身后看去,一个高林殊泰半头的男人站在那里。

  那男人一袭长袍挺立,有几分成熟的韵味。

  “年老!”林免惊喜地叫道。前天她有见过,现在已经可以对上脸来了。

  “小免!”对方在听到她的那声召唤后,脸上原本微笑的心情瞬间扩大,快步走了进来,站在她面前是看了又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免的年老林麓。

  “年老,你怎么来了?”林免马上狗腿地给他拿凳子,绿柳都没她这么积极。

  “来看看你。”林麓抬手制止了她的行动,径自走进屋里站定。

  “看我是不是又漂亮了?”林免像小狗一样跟在他身后等他说话。

  “呕~”一旁的林殊很不给面子。

  “小殊。”林麓轻声喝止,继而转过身来,绕回到桌子旁坐下,温柔地看着林免,“我们家小免真是长大了,出落成大女人了。”

  “哪儿大了?”林殊用审视的眼光上下审察林免,还故意在她那平板的身材上停留两秒。

  “再过两天我可就要去结婚了呢。”林免在早结婚方面胜了林殊,很是骄傲。

  “另有一个月零七天好欠好?再说,嫁给一个糟老头子做二婚小媳妇,有什么好?”林殊不屑。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小殊,休得无礼,殿下不是糟……小免,你跟哥哥说实话,你到底想不想嫁给穆王殿下?”林麓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了,只有凝重。

  “哥哥,何出此言?”这几天,林平之、李月华、李月如、方怡、林甫,另有那个玉箫,通常见到的,一个两个的都在问她这个问题。

  林免就觉得这事情里面透着蹊跷。

  怙恃之命,媒妁之言,而且这照旧皇上御赐的婚姻,岂是她说不想嫁就不嫁的?

  见林麓紧抿着嘴巴不说话,林殊也难免皱了下眉:“年老,可是这婚中有什么玄妙?”

  林免心说,好家伙,林殊这几天,竟然连“玄妙”这个词都市用了。

  不意,林麓很快就换回了笑容:“无他。我也只是希望自己的小妹妹可以幸福。”

  “哥哥,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林免用拇指搓动着食指和中指,不怀美意地笑。

  林麓了然,低头看了一圈,从腰上摘下了一块玉佩放到桌子上,伸手摸了摸林免的发顶,起身离去。

  “谢谢年老,接待年老下次再来。”林免把玉佩揣进袖中,随口拍了句马屁。

  “额……”林麓突然觉得一阵恶寒,“休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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