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了张鹤舞的难受,车很快就到了沈家门口。
张鹤舞压着那股子恶心劲儿,咬牙切齿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就为了折磨我。”
沈听白一脸无辜,他只是看她不舒服,所以才提速想快点到的。
但既然被误会了,他也不想解释,面无心情道:“你想多了,我没那么无聊,进去吧!”
他先下车,然后绅士的给对方开车门,随后并肩进门,如果忽略两人离隔的空隙,倒确实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进入客厅的前一秒,张鹤舞眼疾手快亲昵的搂住沈听白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沈听白身子一僵,下意识低头,就见那人朝他莞尔一笑,原来计划抽出的胳膊,到底是没用力,两人就这么泛起在众人眼前。
各人都惊到了,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平静下来。
沈玉宝原来挺替小叔开心的,可看到那人是张鹤舞的时候,心下一沉。
旁白的温暖瞳孔微缩,满是震惊,嘴里喃喃道:“怎么会...”
里面最兴奋的就数沈父了,他岁数大了,这些年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儿子,做梦都想看到对方结婚生子,可听白身边别说女的,就是个男的也没见着,可差点愁坏他这个老父亲,还好还好...
沈父立即朝张鹤舞招手,笑得一脸慈祥,“好孩子,快到这里来。”
沈二姐立即把位置让出来,拉着丈夫起身往后面挪了挪。
沈听白原来计划坐到父亲身边,结果沈父率先开口,“听白,你挨着你二姐,我和小女人说说话。”
张鹤舞给了沈听白一个放心的眼神,和尊长聊天什么的,她最在行了。
“沈伯父您好,我是张鹤舞,今天特地和听白一起给您过生日,祝您生日快乐,平安喜乐。”
“好好好,有心了。”沈父心情不错,大手一挥,算是开席了,气氛也恢复了之前的欢声笑语。
趁着佣人们上菜的功夫,沈父看向张鹤舞笑眯眯地说,“那个鹤舞啊,你和听白是怎么认识的啊!”
张鹤舞看了眼旁边的沈听白,灵巧又娇羞道:“听白是学校里有名的教授,我每节课都去听,不自觉就被深深吸引了。”
这话半真半假,原主确实每节课都去不假,不外那时候是为了追沈玉宝。
沈父听了直颔首,暗叹自家小子也就授课的时候有点魅力了,“那这么说,你照旧个学生?”
张鹤舞低头轻笑一声,“嗯,伯父,我现在大一,不外看待情感,我们都是认真的。”
说完,还抓起沈听白的手,十指紧扣,朝沈父晃了晃,“你说是吧,听白?”
沈听白无法,只得点颔首配合。
沈父见状,那简直越发热情了,拉着张鹤舞问东问西,就差把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
沈玉宝虽然坐的远,可自从张鹤舞来了,注意力就一直放在她身上,听着两人的谈话,冷哼一声,“骗子。”
可偏偏这种场所,又不能揭穿对方,只能暗自忍着。
沈二姐这会也回过味来,眼神在张鹤舞和自己儿子身上来回转。
宴席过半,张鹤舞和沈父相谈甚欢。
其中一个佣人见张鹤舞水杯空了,就想给添满,被沈听白拦住了,“换杯热饮。”
张鹤舞在陪沈父聊天,没有注意到这个,倒是全被沈父看在眼里。
她喝到热水的时候,还惊奇了一下,不外没多想。
可之前的那股恶心劲儿,有些压不住了,又犯了起来。
一个干呕,惹得众人侧目,就连沈父也隐晦的看向她的肚子。
张鹤舞察觉到众人的视线,也感受到不妙,借口去卫生间,把烂摊子丢给了沈听白。
等人离开,沈父和俩姐妹将沈听白团团围住。
“说,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这事,人家女人家里知道吗?”
“什么时候办婚礼?”
...
沈听白那般高冷的人,都忍不住涨红了脸,难得咽了咽口水解释道:“她只是晕车,你们想多了。”
获得这个结果,众人一脸失望,就连沈听白都觉得心里有点淡淡的怪异。
躲到卫生间的张鹤舞,用清水漱了漱口,感受许多几何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被温暖拦下了。
她直直盯着张鹤舞,咬牙开口道:“离开沈教授,你不适合他。”
张鹤舞眨眨眼,什么情况?
她都反面对方抢男主了,还要怎么样。
再说,这小说里的万能套路,想要让一小我私家离开另一小我私家,不是得砸钱吗?
所以,女主这是在空口套白狼?
张鹤舞没好气道:“凭什么?”
温暖义正言辞,“你配不上沈教授。你们在一起,只会拖累到他。”
这话说的,就带人身攻击了吧!
张鹤舞深呼了一口气,目光冷了下去,“且不说你和沈听白没有关系,就算今天你是沈听白本人,也没有资格说别人配不配得上的话。
恋爱里没有崎岖贵贱,只有喜不喜欢。如果你连这点也搞不清楚的话,那我建议你照旧先多读两年书,别学别人谈恋爱,伤人伤己。”
说完,张鹤舞绕过她,直接出来了。
门口,沈玉宝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现在见人出来,立刻上前抓住她胳膊,语气冷冷道:“张鹤舞,你蓄意接近小叔,到底有什么阴谋?”
又来?
还真不愧是男女主,心有灵犀啊!
张鹤舞一把挣脱开,不耐烦道:“怎么,不追在你身后,就是有阴谋,那我劝你转头看看医生吧!简直病得不轻。”
沈玉宝压根就不相信她的鬼话,放缓语气商量道:“这样,只要你不把小叔扯进来,我愿意给你个时机。”
“时机?”张鹤舞冷笑,“那温暖呢,你计划把她置于何地?”
想到温暖,沈玉宝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可到底照旧不想把小叔扯进来占了上风,“这事你不用管,我会和温暖说,她会理解的。”
“看来,你们也不外如此。”张鹤舞转头看了一眼。
其实现在照旧男女主情感的初期,并没有到经过许多考验,自然也就没有厥后那么坚不行摧。
沈玉宝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张鹤舞身后不远处,露出来的衣角,是温暖。
温暖红着眼眶,就那么看着沈玉宝。
果真,轻易得来的爱,就会被轻易的放弃。
她是,他也是。
沈玉宝慌了神,想要解释却发现,可又无从开口,话都是自己说的基础没人逼他。
这股无名火,最后都瞄准了张鹤舞。
“是你,你明知道温暖在这里,还诱导我说出这些话。我真是忏悔,不应顾着以往的情分,一步步被你逼到今天这个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