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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我有一卷斩妖天书

第24章 何头凉了(端午安康!)

聊斋:我有一卷斩妖天书 饮风笑雨 2714 2022-06-03 08:45:00

  侯三跪在桌前,面目狰狞,语气中压抑不住的惊恐:

  “谢令郎,大人,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没有歪脖树,连绳子都没有,我弟弟怎么可能凭空就吊死?

  我弟弟定然是被妖孽怨鬼所害啊,小的怀疑,就是那怨鬼严谭氏所为,她先前已经害死过人了……”

  “你闭嘴!”

  谢今安打断他的推测,此案肯定另有隐情,“你救下侯五时,那骑驴的美妇在那边?”

  侯三眼中现出惊恐,“等我们放下侯五,见他已经死透,再要找那美妇时,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但那官道笔直,并无岔路,她不行能走那么快,所以必是鬼魅所为!”

  “你另有什么要说的?”丁知县见侯三摇头,付托道:“带下去,让王家老店的伙计上来。”

  伙计只有十五六岁,吓得脸色发青,跪在桌前,牙齿不住打颤,“回几位老爷,其时小的恰好给客人们上菜,就见侯五有说有笑追上那妇人,然后……然后就凭空上了吊……”

  伙计的口供与侯三基底细同,并没有任何新信息。

  又把几个一同饮酒的人叫上来,证词基本一致,而且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没有撒谎。

  证人都下去了,谢今安看向众人,“几位了解案情更早,怎么看?”

  何头道:“侯五的尸体我亲手验过,确实是自缢而亡,仵作也认为死亡时间在昨天黄昏前后,身上没有其他伤痕,也没有中毒或打架迹象。”

  这就证实了侯三所说。

  叶飞鸿道:“我部署人视察过侯氏兄弟的情况,侯三还算老实,尤其结婚以后,算得上循分守己,一心跟媳妇过日子,不怎么惹事生非了。

  侯五则游手好闲,打架斗殴,偷鸡摸狗都是常有之事。

  而且,侯五曾经当众调戏过严谭氏,被严谭氏痛斥,严福生持刀追了他半条街,厥后照旧侯三说情,此事才作罢。

  张山造谣侮辱严谭氏,侯五没少添油加醋嚼舌头,厥后严谭氏自缢而死,侯五自知理亏,去外地躲了起来,直到严谭氏的案子了结了才敢回来。”

  叶飞鸿信任谢今安,他说解决了应该就解决了,所以没有往严谭氏冤魂上推断,但严谭氏确实有嫌疑。

  丁知县也是这个意思,沉声道:“也许纯属巧合,也许另有隐情,总之,这件事不是凡人作案……所以,只好麻烦谢老弟了。”

  谢今安自然不允许妖魔鬼魅滥杀无辜,况且另有不菲的业绩。

  这个案子有50点天道点可拿。

  但前提是实力允许,从案发的情形看,幕后凶手绝非怨鬼严谭氏那么简朴,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壮年男子于无形,其实力可见一斑。

  同样是邪祟害人,狐妖要月余时间,还得出卖色相。

  严谭氏要借助绳子这种道具,在无人滋扰下才气搞得定。

  而这次……

  谢今安目光扫过丁知县和叶飞鸿,最终落在何头脸上,郑重道:“凶手很危险,嘱咐兄弟们不要随便以身犯险。”

  “本官绝不会让自家兄弟以身犯险,”丁知县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道:“本官有一亲戚,在崂山道观修道多年,据说其师早有陆地神仙之能,上次妖狐作乱,就给她送了信函,想必不日也该到了,到时候谢老弟也好有一臂助。”

  不经意间,丁知县已经开始与谢今安平辈相称。

  “如此甚好,”谢今安放下筷子,“不外我想先去那边摸摸情况,若实力不允许,绝不打草惊蛇。”

  何头也放下筷子,“我随谢令郎同往。”

  ……

  两人乔装妆扮成商人,驾了辆马车,急急遽向大柳店而去,他们要在黄昏前入住王家老店。

  土狗黄天帅,仍旧死活不愿随着车跑,看着被酱肘子撑得肥起来的狗肚子,谢今安一阵无语,只好把它抱进货箱里。

  马车上两人闲聊。

  何头:“谢令郎,我见你举手投足间,比一个月前轻盈矫健许多,看来在没少下功夫。”

  谢今放心思一动,道:“何头把《降魔十八式》练得如何?我有些困惑正想请教你。”

  “我七岁习武,虽然没有名师指点,但胜在这些年从未疏弃过,基本自然比你这样的念书人好,哪一式不懂,你尽管问。”

  何头不无自得,又道:“《降魔十八式》精妙绝伦,练起来也真不容易,我每日早晚各练一个时辰,终于掌握了第四式,对了,你练到了第几式?”

  你没有习武基本,能练到第二式就是天才。

  谢今安笑着摇摇头,叹道:“厉害!”

  但我说的是“概率性触发神速”这天赋厉害。

  我都练到第七式了。

  何头对厉害二字很满意,愉快地摇起了鞭杆子,啪啪地抽着马屁股,马车跑得又稳又快。

  王家老店与陆家老店一东一西,是大柳店最大的两家客栈。

  因为昨天的离奇命案,今天入住的客人寥寥无几,加上另有个伙计被带去县衙没放出来,王掌柜免不了长吁短叹,接客时笑得比哭都难看。

  谢今安和何头也未讲明身份,要了两间相邻的客房,吃过晚饭,早早便休息了。

  是夜。

  何头躺在床上,抚摸着腰刀,辗转反侧,满脑袋都是离奇案情,基础难以入眠。

  真特么怪了。

  老子当了十年捕快,以前的案子都平平经常,就算偶尔遇到些疑案悬案,那也能推断出来是歹人所为,只是奸诈狡猾跑得快,因而不能而已。

  怎么最近这泰半年,所涉案子的幕后真凶,不是妖怪就是怨鬼?

  这世道怎么了?

  要变天?

  正自古思乱想着,忽听房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何头扭头看已往,房间里靠窗位置点着蜡烛,所以屋内很是灼烁。

  只见一个丫鬟妆扮,十五六岁的女人推门走进来,手里捧着铜盆,肩上搭着洁净的毛巾。

  王家老店可以啊。

  看我没熄灯,知道客人还没入睡,就泡脚的热水来了,能这么做生意,老王不挣钱都怪了。

  何头手肘拄床,就要起身,却见那小丫鬟放下水盆和毛巾,转头对着门轻声道:“小姐,都准备好了。”

  咦?

  这是几个意思?

  何头爽性躺在那没动,门口传来脚步声,走进来一个袅袅婷婷的富家小姐,年纪十六七岁,眉目清秀,顾盼生情。

  小丫鬟对小姐点颔首,就出去了。

  那小姐走到水盆前,洗脸净面,又解开头发开始梳洗。

  床上的何头看傻了。

  王家老店改青楼了?

  但我也没要狎妓啊!

  住店就送?

  看这小姐的身段样貌,住客栈那点钱不够啊……

  而且我这出来抓差办案,得好好休息才行,哪有这个花花心思?

  但要说是人家主仆二人走错了房间,我打死打死都不信!

  哪有两个女人家,半夜进了别人的客房,眼睁睁看着床上躺了个持刀的大老爷们,还如此淡定梳洗的?

  何头正自躺在床上妙想天开,那小姐已经梳洗完毕,整小我私家在烛光下更色泽照人,何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累就累点吧,咱习武之人的体魄,不差那一点吧?

  那小姐此时歪头看了眼想入非非的何头,冲他嫣然一笑,然后莲步轻移走到床边,抬腿上了床。

  是站在了床上!

  何头目光沿她的小腿大腿向上移去,一直看到小姐白皙尖尖的下巴,虽然隔着宽松衣裙,仍旧能看出她身材凹凸有致。

  何头哆嗦着伸脱手,去抚摸她的小腿,手上却抓了个空。

  只见那小姐双足略微用力,往上轻轻一跃,整小我私家便悬空了起来,脚尖离床铺足有半尺高。

  这是玩的哪出?

  何头心里一惊,猛然跳下床,再看那小姐已经吊死在了房梁上!

  脸色青白,双目圆凸,舌头伸出来两寸多长!

  “欸,你别死啊!!”

  好好的大活人,怎么转眼间就死透了?

  何头下意识去抱她的双腿,想要把她解下来,结果双臂抱了个空。

  就在他的眼前,那小姐的身体凭空消失了。

  何头突然明白过味来了。

  马上脑袋里嗡嗡作响。

  一股凉气猛然窜起,从脚掌心凉到后脑勺……

  “谢!今!!安!!!!”

饮风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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