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节什么课?”“不知道,你去哪?”“老院,去注射”
老徐在上面讲题看着他们两个咬着耳朵讲话,兴许是看不下去了丢了个粉笔头“怎么?你两聊的挺得劲啊,来来来,梧桐这题你来讲”
“老师这是你说的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
“行行行,下去下去,这两块大板子不够你写是不。”
“老师这就是你的差池了昂,你说让我讲的现在又怪我,我把他们学过能解这道题的都写了讲了,怎么就我的差池了呢”
梧桐批到了假条从桌肚摸脱手机出了校门。
长长的耳机线牵连着手机,梧桐穿的是卫衣套着帽子,衣袖盖过手掌他讨厌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不就是留置针吗,看什么,他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
车上放着音乐在颠簸的路上,师傅开的却挺得劲。
车窗上起了些雾,究竟北方的天气也不是吹的,梧桐搓着手哈了几口气,鼻尖也被冻的通红。
“下一站老院,要下车的搭客,请做好准备。”
……
“注射是吗?几号床的?”
“50”
“先去坐一会,我去帮你配药”
“好”
“又下雨了”,梧桐吐槽着,开了一把游戏。
护士配药也挺快梧桐刚开就来了,索性就摁了黑屏等着针扎好。
再打开已经两分钟后了梧桐看着屏幕上的人物酿成冒着绿烟的盒子心里憋了句mmp不知当讲不妥讲。
夜晚的街道并不是很热闹,梧桐的眼里印着稀稀疏疏的灯光,好没意思,没次都是这样,都这么晚,也不知道要连续到什么时候,似乎没什么盼头。
第二天依旧乘最早的一班公交去学校,依旧是那么冷的天气,梧桐怕冷穿了一件打底的玄色毛衣一件加绒卫衣,耳朵里塞着耳机,带着口罩,就算公交位子人满了也没人愿意挨着他坐,或许是他它的低气压太重了。
梧桐有严重的起床气,到了教室他的低气压照旧没散去,看了眼课表第一节是英语课,索性就带着帽子睡觉了。
齐旭来到教室后看到梧桐睡觉不禁吐槽“英语课代表就算你不听课好歹也意思一下吧”他数学很好但英语是真的一般,梧桐就差异了他就算英语不听也可照样是年纪第一,他不偏科是各科老师的宠儿。
……
看着雨越下越大心情也随着糟糕了,就像潮了的饼干,恹恹的。
第二天又是周而复始,挤公交上学挤公交回来,然后去老院。
学姐:“我在桌上给你留了三个糖”
WT:“谢谢”
学姐:“我打完了先走了喔”
WT:“好”
回了消息后往旁边的病床看了眼,桌上三个明白兔奶糖安平静静的躺在那里,梧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又侧头看了下奶糖,够不着,心想算了打完再拿吧。
手机响了几声是吴浩发的语音,梧桐点开就是齐旭带着哭腔哆嗦的声音:“桐哥,我今天比了第一场赛,我原来是第一名的,有关系户,那个教练是那个关系户的亲戚,他就一直扣我的分我就成第三名了。”
WT:“中国的日天职判,稳住,明天还要继续比,不要被今天的心情影响了,加油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