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林莫瞳孔收缩。
尤其是苏筱筱裸露在外的肌肤,皮开肉绽,翻卷的血肉无比耀眼!
血,已经凝固!
人,已经昏死!
林莫呼吸急促,身上的杀意凝为了实质!
就连被天下人誉为杀神的霍真,此时也是双眼血红,心头巨颤!
血淋淋的一幕,刺激着他无法直视!
但这还远远没完。
只见有人冲着镜头狞笑一声,然后抽出银针,扎在了苏筱筱的指尖!
每扎一根,苏筱筱的身体就会抽搐一下。
她的脸在扭曲,终于苏醒!
“啊!!!”
凄厉的惨叫穿透酷寒的手机,欲要刺破林莫的耳膜!
简苍明和霍真更是满身一颤,勃然怒道。
“畜生!”
“我去杀了他们!”霍真杀气腾腾的转身欲走!
但林莫却酷寒的吐出两个字。
“待着。”
这两个字,带着颤音,体现林莫的内心并不平静!
好想杀人啊!
似乎把这天,翻过来!
林莫恨不得现在就将视频中的人,碎尸万段!
但他忍着,尽管心脏不停的抽搐!
直至最后,王海的脸终于泛起在镜头前。
他嚣张的坐在真皮沙发上,翘着腿,面带挖苦的开口。
“林莫,你小子有点意思,竟然敢跟我王家作对。”
“不外,当你看到我让李平给你带已往的视频时,会是怎样的心情呢?哈哈哈!”
王海放肆的大笑着,旋即狰狞道。
“看看这臭婊子吧!这就是你冒犯我王海的价钱!”
“今天晚上,我要完完整整的见到我的子女,他们谁要是少了一根汗毛,这个女人,包罗整个医院,都将被我夷为平地!”
话落,视频结束。
霍真虎躯一颤,再次弯腰请命。
“林帅,我现在就去把苏小姐救回来!”
简苍明也红着眼睛,杀气腾腾道。
“林帅,我立刻调感人马,灭了王家!”
那是一个女孩。
不是牲口啊!
视频中的种种酷刑,血淋淋的,让人头皮发麻!
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简苍明的心在抽搐!
“解开王家姐弟的羁系,今晚换回苏筱筱。”
林莫神情酷寒,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追随林莫多年的霍真知道,这是狂风雨来临的前兆!
林莫一向是个情绪内敛的人,他越内敛,就说明越恼怒!
王家这次,真的完了!
历城的天,要塌了!
林莫说完,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霍真喘着重重的粗气,拿起手机,将那段虐待苏筱筱的视频,以及李桂兰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全部发送了出去!
“谁都救不了王家,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霍真恼怒的咆哮,吓得一旁的简苍明心神巨颤。
与此同时,南境,最高聚会会议室内,一片死寂!
十二生肖将缄默沉静的将视频看完。
一个个上阵杀敌眼都不眨的男人,如今全都红了眼。
“操!”
张勇一巴掌拍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实木的桌子瞬间两半。
他是十二生肖将中的牛将,此时满脸通红,怒火中烧。
“七年了!林帅为了龙国黎民,有家不能回,有母亲不能认!就是想要守住亿万黎民的平安!”
“可他们呢!却在欺负林帅!凭什么!凭什么!”
张勇狂怒嘶吼,其他人尽数缄默沉静,却身躯哆嗦,心在滴血!
他们都是被林莫从战场上救下来的人!
在他们心中,林莫就是他们的神!
如今看到林莫被如此羞辱欺负,他们怎能忍受!
猛将徐虎捏紧了拳头,狠狠的擦着眼角的泪痕,豁然起身道。
“我要去历城,我要去帮林帅!”
他无法心平气和的坐视不管!
光是看着视频,他都想要将王家碎尸万段!
“我也去!”
此话一出,所有人赞同!
“我也去!”
越来越多的人站了起来!
眼看就要夺门而出,一位老者急遽赶来。
“你们都在干什么!”
老者用手杖重重的敲击地面。
“林帅有霍真掩护,你们要做的就是守好南境,等他回来!”
老者神态威严。
他是南境的军师凃名,辅佐林莫多年,在军中德高望重。
可是现在,他话音刚落,张勇就冲了已往。
张勇一把抓起了凃名的衣领,双眼猩红。
“守南境?”
“林帅为了天下人,守了七年的南境,结果呢?他现在却被一群畜生欺负!”
“你告诉我,我们凭什么还要守?”
他咆哮着,震动整个聚会会议室嗡嗡直响!
凃名神色大惊,再一看满堂猛将,杀气凛然,怒冲云霄,急遽询问。
“发生了什么事?”
“你自己看!”徐虎把手机递了已往。
片刻,凃名神色骇然,一双眼亦是血红!
鲜血淋漓的苏筱筱,昏厥不醒的李桂兰。
以及林莫回到历城之后,发生的一件件事情。
像是刀子一般,狠狠的扎着凃名的心脏!
他如枯木般的手指开始哆嗦,身子剧烈摇晃,险些喘不外气!
林莫在凃名心中,除了是值得敬重的主帅,更像是他的孩子啊!
终于,凃名放下手杖,看向众战将。
精瘦的身体在这一刻充满了力量!
他冷静脸,充满杀意道。
“出发!”
......
就在南境风云变色,战将齐出的同一时间。
迫切火燎从京都坐战机回历城的陈粟,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
“欠好了总指挥长,刚刚获得消息,南境生肖战将,全部入境了!”
轰!
听得手下传来的消息,陈粟脸色瞬间苍白,呼吸猛地一滞!
他一拳重重的锤在了战机的座椅扶手上,彻底慌了!
陈粟本以为一切还来得及!
他想在历城彻底翻天之前,赶回来,挽回一些悲剧。
让林莫,另有争辩的余地!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大人,我们是否阻拦啊!”电话中,传来了属下惊恐的询问。
陈粟神色模糊。
拦?
用什么拦?
那可是为国立下汗马劳绩的战将啊!
哪一个不是把生死置之度外,身披无数伤疤的元勋。
但属下敦促的越来越急。
陈粟重重的叹了口气,整小我私家像是被抽干了满身力气。
最后,他艰难的说出了两个字。
“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