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梁山下
第三队的戎马举着几十面青色的旗帜。
第四队出来的戎马又是杂色的种种彩旗。
这四路人马出来后。
从劈面的山后又冲出四路人马。
这四路人马的旗帜又与前面的各不相同。
武植一直惊叹,这五颜六色的旗帜,好比是奥运会了,梁山的这些人也太好局面了。
人多马多,旗帜多。
两队是杂色的彩旗,一队是白色的旗帜,一队是黄色的旗帜。
总共也是八队人马。
聚集在一起,摆了一个阵势。
武植捡起两片宽大的树叶,卷成一个大圆筒,做成一个浅易的望远镜。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照旧其他原因,果真看的更清楚了。
……
只见南方这只队伍,都举着火焰般的红旗。
红甲、红袍、红马带红绳,一杆大旗,上面绣着南斗六星,下面的图案是朱雀。
旗帜下立着一个伟岸的上将。
铁盔铁甲,铠甲外面罩着红袍子,金锁玉带,手中提着一根看样子是狼牙棒一样的武器。
武植心道:
“这不必说了,衣服和旗帜都红如火,再加上手中的武器,一定是霹雳火秦明了。”
霹雳火秦明两侧是两员威武的副将。
“嚯嚯。”
“这气势真足。”
……
再看东方的这一队人马,都举着青旗,穿着青甲,青袍,青马头上带青缨。
前面一面引军的青旗,旗帜上是金笔画的东斗四星,下绣青龙图案。
青旗展开之时,能看到旗帜下一员威猛的上将。
青色的袍子和头巾,骑着青骢马,披着兽吐环的铠甲,手上是一把龙吞玉的大刀,凤目长髯,气质很是傲然。
乍看一眼,以为是关云长重生大宋了。
“啧啧。”
“这一定是大刀关胜了。”
关胜旁边两位凶悍的将军。
其中一人面露凶光,手中执斧,武植知道这个不是李逵,而是号称丑郡马的宣赞。
另一人也是十分威猛,但是武植猜不出是谁。
……
西壁的一队人马,兵卒们所擎的都是白旗。
身披白甲,白袍,白马戴着白缨。
前面一面引军的白旗,上面金笔墨画的西斗五星,下面绣白虎状貌。
那面旗招展之时,旗帜下露出一员上将。
雪花白银甲胄,白袍闪着冷冽的冷光,骑着一匹雪中白狮子兽,手中是一条亮银九曲枪。
“呵呵。”
“这个武植太熟悉不外了。”
“这可是原来的八十万禁军教头。”
“嘿,小林冲也成了一方将领,果真颇有神韵。”
虽然武植自觉林冲不是自己的对手。
但是林冲骑在马上,披甲戴盔,确实比自己帅了三倍。
林冲旁边两个壮士。
其中一个手持双鞭,似乎大唐尉迟敬德相貌的,一定是病尉迟孙立,另一个傲里傲气,不知是哪一位。
……
这还没完。
后面另有一队人马,都是举着黑旗,穿黑甲,黑袍,带黑缨,骑着黑马。
一杆引军黑旗,上面金笔描绘北斗七星,下绣玄武神兽。
这杆旗迎风招展的时候,黑旗下面又是一员上将。
身穿黑罗袍子,黑黝黝的甲胄。
手中两条黑铁钢鞭,一匹高峻的黑马,如同从墨缸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武植一愣。
“这咋么又一个使用双鞭的好汉。”
“刚刚那个使用双鞭的武将是病尉迟孙立。”
“这个是谁呢?“
武植猛然间想起来,水浒中另有一个双鞭呼延灼呢,那可是黑脸人,和他尊长呼延庆长相颇有几分相似。
呼延灼身边也有两员上将。
……
在看向旁处。
东南偏向,青旗,红甲的的军马。
为首的将官,手舞动双枪,武植猜到他即是双枪将董平。
……
西南偏向的是红旗,白甲胄的军马。
为首一员上将,威风凛凛,手使用一柄长把的开山板斧头。
“这威风,这气概,一定是急先锋索超。”
……
东北偏向的军马,玄色旗帜,青色甲胄。
为首也是一员上将,手使用一条大棍。
“呵呵。”
“哎哟,我的大侄啊。”
“冷不冷啊。”
武植为何这么说,只因这员将官与众差异,其时已经是秋天,天气冷飒飒的,他偏偏光着膀子。
露出了一身的纹身。
远看像是蛇,近看却是九条龙。
武植猜到:
“这就是王进的徒弟,九纹龙史进。”
因他和王进兄弟相称,故而叫大侄儿。
……
西北带队的脸上有一块青胎记,那即是青面兽杨志无二了。
“啧啧。”
武植悄悄叹息。
“这刚刚几个月不见。”
“上次在梁山时候不外十一人。”
“此时现在,可谓是兵精将广。”
武植或许的清点了一下,刨除掉不认识的人,剩下认识的好汉,一双手都数不外来。
“真没有想到,吴用是这么的牛鼻,竟然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招揽了这么多人才。“
……
这时候再看,八方布阵如同铁桶,围绕的水泄不通。
阵门里马军,步军泾渭明白。
众好汉们各持钢刀、铁斧、硬剑、扎枪,旗号齐整,声势威严。
八方分属八阵。
中间那一阵,团团绕绕。
一杆通天高峻的杏黄色旗帜。
间隔着六十四面长杆旗,上面分属六十四卦,也分为四个偏向。
南方都是马军,正南上黄旗影里,有两员上将,其中有一个胡子特别长,武植猜那是美髯公朱仝,旁边的应该是他的老搭档插翅虎雷横。
四方人马护着中间的旗帜。
三个面生的,一个面善的是云里金刚宋万。
中间这个守旗的壮士,高有一丈多高,如此高的人,一猜便知道是险道神郁保四。
旗帜后面有炮架。
炮架旁边有一个主管发炮的将军。
应该是轰天雷凌振。
左右副手有那么二十来小我私家。
众人围着炮架子。
后面有一溜挠钩手,手中拿着挠钩和套索,准备随时可以捕捉掉下马的敌将。
后面另有几十人护着一面帅字旗。
各个英武威风,武植都不认识,但是有两个使用方天画戟的,身长妆扮犹如复制一般。
不用多猜。
一个是小温侯吕方,一个是赛薛仁贵的郭盛。
再往后又是一干将领。
各个都让武植感受到自愧不如。
尤其是一个挎着两柄弓箭的,必须是小李广花荣。
另有一个使用金枪的,那必须是金枪手徐宁。
又一小我私家,武植原来未晤面,却很是认识,那就是浪子燕青,和那人随罗真人除妖时候一样,细皮嫩肉,白白皙净。
看到燕青。
武植想到他那时‘初嘴’丢了时候的委屈模样,心中忍不住想笑。
……
再往中间看,武植也太认识了。
青罗伞盖之下,右边绣鞍一匹马上,坐着一个得道的高人,名声呵呵的羽士。
那即是与武植另有些渊源的师兄,也是梁山泊上呼风唤雨,役使鬼神,行法天师,入云龙公孙胜,此时他坐在马背上,手中两口宝剑,闪耀光线。
青罗伞盖之下,左边一匹锦鞍马,上面坐着的也是武植老打交道的,号称加亮的,足智多谋,梁山军师吴用。
此时他一手擎羽扇,另一手里提着两条铜链。
伞盖正中,有一匹骏马,闪亮的毛发,白里带着透明。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照夜玉狮子?”
马上坐着的人,不用说了,实时雨宋江呼保义。
在这三人后面呼呼啦啦的一群首领,其中另有三位英姿飒爽的女好汉。
……
陈兵如棋盘。
看得武植都傻了。
“几个月前,梁山上照旧草寇一团。”
“几个月后,兵多将广,英雄麇集。”
“同样是几个月,我干啥了。”
“堆砌了一个矮矮的城墙而已,更不用说招兵买马了。”
“人比人,比不了啊,人家吴用和宋江的组织能力,忽悠能力,绝不是我武植能比的。”
武植忍不住的自卑起来。
别说武植自卑。
现在连见过大世面的枢密使童贯,都有点发蒙了。
“这就是梁山。”
“这就是高太尉所说的,普普通通的贼寇?”
“这踏马是天兵天将好欠好?”
童贯在自己的阵中点将台上,左右的看了看梁山泊的戎马。
纷歧会,梁山泊的戎马,已经摆成这个九宫八卦的阵势,很是赫人。
“啧啧。”
眼见梁山中军马如此好汉,另有众多的将士英雄。
一时间竟然惊诧得六神无主,心胆落碎裂。
忍不住哆哆嗦嗦的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此前来收捕的官军,都大北而归,也怪不得高太尉不亲自来,原来梁山如此吓人!”
……
虽然这些话不是武植听到的。
这只是武植富厚的内心运动,他认为,他想象的应该是这样。
预计事实情况,只比他想的越发的严重。
童贯左顾右盼,看了半晌,心中越来越怕。
这时候只听得梁山的队伍中响起了催战的锣鼓。
童贯哆哆嗦嗦的下了将台,有人扶他骑上了战马。
放马来到前军中间,问左右将领:“那位勇士敢上前与那贼寇厮杀?”
问了两声,无人回覆。
问到第三声。
从先锋营里飞马而出一员骁勇的猛将。
来到童贯面前,一拱手。
“小将愿去先斩他三五贼寇,乞取钧旨。”
武植一看。
请令这小我私家自己也见过。
昨天白昼还在自己的土坯房前路过,应该是四周哪个州府的戎马都监,叫做陈翥。
武功不错,在武植的手下走过半个回合。
但是勇气可嘉。
敢于挑战梁山的好汉,本人也一定是好汉。
虽然他输在自己的手下,但是武植已经对他另眼相看。
此时现在的陈督监,新换一身白袍银甲,青马红缨,手中使的是一口大杆刀。
傲然的伫立在大旗之下。
童贯为壮军威,便让军中牛皮大鼓猛擂了三通。
他自己在将台上把红旗迎风挥舞,指挥戎马。
这时候陈翥从门旗下,打马出阵,两军一齐呐喊。
陈翥勒住战马,把大刀横在马脖子上,高声大喝道:
“梁山贼寇,以下犯上,我今天兵到此,汝等尚不来投降,等我将汝等首级斩落之时候,悔之晚矣。”
梁山这边出马的是使用狼牙棒的秦明。
秦明一催动马匹,上前应敌,连空话都没有说上一句。
武植预计秦明也欠好说什么。
究竟他也是投敌之人。
说来说去,露了老底,反倒被人讥笑。
这时候两将猛将已经打在一处。
或许二十来个回合。
两马擦身,武器对举。
秦明一狼牙棒,打在陈翥的头顶。
即便他戴了盔甲,也没能幸免,这一棒敲中了天灵,陈翥翻身落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明的左右两员副将,也随着飞马,直接冲出大阵来,手上一条套马索,套住了陈翥的那匹好马。
这时候梁山中,东南偏向里,门旗下掩映的猛将双枪将董平,紧随着发动攻势。
“抓拿童贯狗贼。”
“更待何时。”
手中双枪舞动,直接杀入阵中,去取童贯的首级。
西南偏向的索超,人如其名,凡事都急,怎么肯落后于董平,立刻挥舞大斧,一马当先,引领众兵士杀向大阵。
秦明刚斩了一将,此时见索超和董平杀了已往,他调转马头,一挥狼牙棒,众人重现阵中。
阵中的童贯,眼见秦明等人勇猛,马上吓得手足无措,惶遽如丧家之犬。
急遽下了点将台,乘坐自己的快马良驹,奋力的逃窜。
梁山的三位先锋带着队伍,势如破竹,大刀阔斧,把童贯的戎马杀得人仰马翻。
武植心道:
“看来这水泊梁山的实力,实在是今非昔比。”
“这般的威风,若是攻打我的阳谷县,恐怕我毫无还手之力。”
“也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在黑暗助我一臂之力,阻挡他们到我的阳谷来掠夺。”
“是武松么?”
“是公孙胜么?”
“晁盖是不行能了。”
“那还能有谁?”
“难道说还能是林冲或者吴用?”
“这两个有些职位的人,对我的印象可不会太好。”
“那么,能是实时雨宋江么?“
“宋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到底是不是一个执著于招安的人。”
任由思绪飘飞了一段时间,武植的视线重现回到了战场之中。
只见童贯的戎马被杀的四散奔逃,到十几里外,徐徐有重现聚合之相。
这边的梁山戎马,收拾了战利品后,分成了十几路人马,徐徐的消失在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