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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武大郎有了聊天群之后

王婆为什么叫王婆

  林冲从武器架上取了一杆九曲枪。

  武植看去,只见:

  全枪长一丈左右。

  枪头蜿蜒如蛇行,枪尖如蛇信,分成两叉,左右开了利刃。

  枪头下一团红缨,随风摆动,煞是悦目。

  全枪是两尖两刃。

  也就是扎人两窟窿,左右都砍人。

  “这枪倒像是蜀国张三爷的丈八蛇矛。”

  “这人也有八九分的相似。”

  武植竖起大拇指道:

  “林冲年老,果真威风,悍勇如斯,堪称当世之张翼德将军。”

  “哦!”

  林冲微微有些羞赧。

  他被人唤作豹子头。

  而且他身形雄壮,圆眼粗髯,本就与三将军形似,是以也一向以三将军自诩。

  今日听武植如此赞他。

  心中兴奋。

  嘴上自然也就客气了许多。

  “武兄弟,也选一样趁手的家伙吧。”

  “好的。”

  武植允许着在武器架上,东瞅瞅西看看,早就看花了眼。

  不少喽啰,小头领,另有厨房和打杂的喽啰们都聚集过来。

  ……

  林冲切磋武功从不背人。

  这个演武场也是由他一手筹建的。

  平日里林冲带着一些喽啰训练一些器械,偶尔也溜溜马匹。

  这都是他当教头时就干的事。

  所以轻车熟路。

  ……

  现在,教头一抄起九曲枪,听说还要较量一棒,众人都知道有好戏看。

  谁都想看看,梁山上又来了哪个高人。

  敢和林教头较量。

  得知林教头的对手是武大郎之后。

  众人心中叹息。

  “这矮子是不是疯了。”

  “和林冲交锋,是不要命了么?”

  “诶,人家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武功整个汴梁城都罕有对手。”

  “我听说,林教头向来是一个宽容仁厚的人。”

  “怎么变得急躁杀虐。”

  “还不是老婆被调戏,他自己又被太尉构陷,好兄弟陆虞侯也叛逆了他。”

  “哎呀,这矮子也是命苦。”

  “这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

  “也没有人告诉他一声,他还兴致勃勃。”

  “诶,可怜。”

  “无知。”

  “无聊。”

  有些人看到这么差池称的战斗,马上没了兴趣,三三两两的准备退却了。

  王芷若啧啧嘴。

  ……

  本以为这个林冲,武功高强,仪表堂堂,说话还彬彬有礼。

  没想到他酒后却失德,张口缄口鸟女人,狗秀才。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凭据她的性格,她是想亲自动手教训林冲的。

  但是这是她第一次退缩。

  她也明白,这个林教头可不是一般的恶人。

  一面是不畏强权、反抗压迫的好汉。

  一面是杀人纵火的凶手。

  一旦杀红了眼,他可不管你是不是罪不行赦的坏人。

  ……

  她现在不禁为武植担忧。

  武植的实力她曾经试探过。

  不外也只是或许知道他的深浅。

  “不弱,也不像是很强。”

  而且他另有一个致命的短处。

  “杀伐不够坚决。”

  “几多冒犯过他的人,他都没有动杀机。”

  “包罗西门庆,瓦砾四鬼,阮氏三雄这些人。”

  “甚至是她自己。”

  虽然了,王芷若不行能理解武植的行事要领,也有情可原。

  因为她不知道,武植是一个受过法制理念熏陶过的穿越者。

  想要让他酿成一个杀伐坚决的人。

  那还需要时间。

  “大郎,别打了,不要争强好胜,今日安平静静的休息一晚,明日就下山了。”

  武植笑着摇摇头,心想:

  “这一架不打,恐怕梁山都下不去了。”

  林冲闻听,面色不愉,他冷冷的说道:

  “演武而已,都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照旧离远点吧。”

  林冲虽然没有面向她,但是这话明白就是针对她。

  王芷若有点无奈,她想求助她的哥哥。

  ……

  而此时作为一寨之主的王伦,却在瑟瑟发抖。

  他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寨主而已。

  林冲早已经把他排挤。

  在那种冷武器的时代,小我私家能力就是战斗力,就是实力,就是领导力。

  林冲一人,可以打他们四个。

  王伦感受朱贵、宋万、杜迁,也徐徐的向林冲靠拢。

  平时遇到决策分歧的时候,也不站在自己的一方。

  如此下去,哪有好结果。

  王伦做梦都不牢固。

  就在这寝食难安的时候,王伦想到了一个措施。

  那就是他的妹妹--王芷若。

  ……

  十年前,王伦也是想了这样的措施--嫁妹妹。

  那时候王伦很有眼光。

  他看准的人在阳谷县,是上等的豪绅,有钱有工业,黑白两道的通吃,汴京城另有靠山。

  不是别人就是西门庆。

  那时候的王芷若是十八岁,一只花的年龄。

  西门庆看着眼馋,恨不得马上入洞房。

  跟王伦两小我私家一商量。

  西门庆大大方方的给五十两银子,但是有个前提,不能做妻也不能做妾,就做个外宅。

  养在西门府北面一个宅子里面。

  西门庆想去了就去,不想去了,就独守空房。

  王伦有点不兴奋,但是五十两银子是真不少,没有差异意的理由。

  “而已,外宅就外宅。”

  王伦在契约上签了字,画了手押,就差收银子了。

  他心里头美滋滋的。

  这五十两银子怎么个花法:

  在哪安置田产?

  娶几房婆娘?

  生几个儿子?

  跟哪个豪绅结交。

  算了三五个来回之后。

  西门家的管家来了,身后就带了七八个八尺高的壮汉。

  管家很是客气,哈腰抱拳:

  “失礼了,王秀才,西门大官人让我给您取五十两银子,但是西门家账上没有这么多钱。”

  王伦其时就急了:

  “没有钱哪行,我妹妹不嫁了。”

  管家老脸一拉:

  “你说什么?”

  “我们西门家能没有钱?”

  “你这不是污辱人么?”

  “哥几个教训他。”

  七八个壮男人,把王伦痛扁了一顿。

  管家给他扔了半吊钱,放下了话。

  “蠢秀才,来一次打你一次。”

  王伦带着一身伤,被赶出西门府。

  三天后,十来个打手,又纠集了十来个泼皮无赖,到王家来抢王芷若。

  王芷若拿着割柴禾的镰刀,抵死不从。

  王伦这才含泪明说:

  “妹妹啊,哥哥对不起你啊,把你卖了。”

  王芷若其时就蒙了。

  趁着功法,这些壮男人上来把王芷若架住了,不由分说的带回到事先部署好的宅子。

  当晚西门庆到了宅子,言辞很是绅士:

  “你知道我西门庆看待情感很认真。”

  “而且从不勉强。”

  “你不愿意嫁给我,现在就可以走。”

  “但是前提是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说罢西门庆掏出来怀里的契约。

  王芷若一看五十两银子,差点没气死。

  看王伦一头包,低头丧气的那个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有五十两银子的主。

  “这其中有诈。”

  王芷若找了个借口。

  “西门大官人,你让我回去,我找我哥哥把银子要回来,一分不差的还给你。”

  西门庆立即翻脸:

  “你当我傻?你走了,我上哪找你们哥俩去。”

  “不行,你必须留在这当人质。”

  “三天之内,必须把钱还上。”

  “还不上,你就是我买来的,我怎么使唤都行。”

  王芷若道:

  “那我怎么联系我哥。”

  “写信。”

  王芷若写完信,交给西门庆。

  西门庆出门就把信撕了。

  “嘿,小火炖豆腐,我掌握好火候。”

  “憋你三天,没有饭,没有水。”

  “不愁你不向我低头。”

  “横竖我西门庆也不差你一个娘们。”

  “天天做新郎。”

  “人闲家伙不闲。”

  “哼哼。”

  三天之后,西门庆领着人来了,这转意里也笃定了。

  “你同意就顺理成章。”

  “差异意,老子就给来楚霸王那一套。”

  “横竖,三天也把她心气耗没了。”

  “要死要活的也没劲了。”

  “嘿。”

  “就是那种欲迎还拒的感受。”

  “最特奈奈的刺激。”

  西门庆没安美意的打开锁头,进屋里面一看,差点没给众人吓死。

  屋里面哪有什么娇滴滴的大女人。

  只有一个鹤发苍苍,双眼突出,骨瘦如柴的老婆婆。

  发了疯似的向众人扑,谁也拦不住。

  管家都蒙了。

  “大官人,你真的要强来啊?”

  西门庆嘴合不上:

  “来……”

  管家差点没惊出眼珠,心道:

  “大官人这是疯了。”

  “这都不放过。”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不敢多说,只能部署打手们。

  “把她给我控制住。”

  “大官人要来强的。”

  西门庆翻白眼骂道:“还来个屁,给我赶出去。”

  原来王芷若被关在宅院里,三天三夜,不见阳光,心里面又苦又急。

  不想引发了心疾,疯疯癫癫不止,还白了头发。

  令西门庆烦恼的是:

  王芷若不光不走,还赖上了西门庆。

  西门庆黑暗派打手,想解决了王芷若,好一了百了。

  没想到频频都被她侥幸逃脱。

  厥后其时的汴梁邸报,报道了这件事情。

  西门庆一筹莫展。

  这时候他的狐朋狗友中,有一个叫做应伯爵的。

  是一个帮嫖贴食的妙手,也是个大淫棍。

  每次西门庆逛妓馆,他也随着,等着西门庆完事了,他乘隙进去抽油头。

  说白了就是摸自制手,亲自制嘴。

  人家妇女屙尿,他都要趴着看看,还会上下其手。

  可以说无耻至极。

  但是脑瓜够用。

  “西门哥哥,这样啊,听弟弟说,这事,要反其道而行之。”

  “既然邸报已经报道了,还要连续关注。”

  “咱们不能再灭口了,把她接到贵寓。”

  “供她吃,供她住。”

  西门庆听了眼前一亮:

  “对。”

  “咱们兄弟做点善事,嘿嘿。”

  应伯爵眉头一挑:

  “嘿嘿。”

  “做个衣冠禽兽岂不是更好。”

  就这样,留下了王芷若,不叫她原名,只管她叫王婆婆,厥后爽性叫王婆。

  时间久了,鹤发徐徐变的黑,但是各人叫王婆也习惯了。

  西门庆为了应付邸报。

  还给她部署了一个收租的事情。

  王芷若的身心徐徐恢复了,就是坐下了一个干吃不胖的病。

  ……

  十年之间,王芷若和王伦已经断了联系。

  十年之后,王伦再一次找到了妹妹。

  信中极尽忖量和痛恨之意。

  时间使人淡忘恼恨。

  王芷若已经不像当初那样恨王伦。

  几封通信之后,王伦知道妹妹尚未嫁人,马上心中一喜。

  “王芷若从小就美丽可人。”

  “不相信林冲这鸟厮不动心。”

  “只要他成了我妹夫,我寨主的位置就保住了。”

  因此修书一封:

  “为兄已是一寨之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妹妹不要在山下受苦,来此与兄共享富贵富贵岂不乐哉。近来山上又添英雄好汉数名,都是仪表堂堂,磊磊落落的男人,皆盼望与妹相见,双眼欲穿。妹请速来,兄亦是十分记挂。”

  ……

  就这样王芷若被诓上了山。

  在此期间,王伦也多次有意无意的和林冲以及众首领提过。

  其时见林冲体现的颇为激动。

  没想到晤面之后,林冲的体现让人难以捉摸。

  “是不是……”

  “是不是我妹妹太丑了啊。”

  王伦偷看了几眼。

  “诶,确实不及小时候那么丰润了。”

  “瘦的像是竹竿成精。”

  “林教头不满意,这可如何是好。”

  时至如今,他只是想着如何取悦林教头,却没有想过他妹妹遭受过几多罪。

  ……

  王芷若眼见武植和林冲要交锋。

  而且看林冲的架势,恐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担忧武植不测,本想让哥哥劝说一下林冲。

  但此时看来。

  王伦这个寨主当得缩头缩脑,真是窝囊。

  “但求,林冲能够手下留情,但求武大郎能够自保。”

  ……

  此时的武大郎,似乎不知道危险的傻子一样。

  一脸兴奋的东瞅西看。

  朴刀也拿来舞一舞,长枪也取起来耍一耍。

  “这是金装锏吧。”

  “是不是秦琼用那把啊。”

  “哎呀,这是李元霸的大锤吧,哎呀,拿不动。”

  林冲像看呆子一样,看着武大郎。

  心中难免可笑。

  笑的却是自己。

  “哎,我林冲是怎么了。”

  “也太过紧张了,竟然以为这个半傻之人,是什么妙手。”

  “诶。”

  林冲现在的脑海里,已经是自己一枪把矮子戳倒在地的画面。

  “嘿,是呆子,就应该让各人开心一下么。”

  林冲眯着双眼,陶醉在自己想象出来的快乐当中。

  良久。

  他猛然醒悟过来。

  “喂,武兄弟,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选出一件趁手的武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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