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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武大郎有了聊天群之后

使棒的行家

  武植在菜地中看到了浓密的爬蔓植物。

  想来是豆角,就想已往看看,与现代的有什么差异。

  谁知还没到近前。

  就听见茂密的植物丛中,传出来救命的声音。

  “咳咳。”

  武植咳嗽了一声,径直的走了已往。

  扒开豆角架子,向里面一望。

  四五肥壮的男人,围着一个书生,一边拽,一边上下其手。

  武植心道:

  “都说抢男霸女。”

  “见过霸女的,头一次见抢男的。”

  “青天白日之下,竟然另有干这种买卖的。”

  “多亏遇到我,就没有我穿越者不管的事。”

  走的再近一些,武植看出来,那书生原来是一个俏丫头,女扮男装。

  武植叹道:

  “你都扮男装了,能不能扮的像一点啊,鼓溜溜的谁看不出来你是个女的啊。”

  “再说了,你一个书生,你擦那么多粉干嘛。”

  “但话又说回来,穿的少也不是被侵犯的理由。”

  那几个肥壮的男人,看着武植一步步走近,没有退缩的意思。

  “兀那矮矬子,滚一边去,若要再靠近,别怪打死你不偿命。”

  ……

  武植抬起头审察了一番。

  一共是五小我私家。

  年纪都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身形都是又肥又壮;

  身高也是上下相仿,都在一米八左右;

  脸颊上没有髡须;

  外貌都如此相似尺度。

  看来绝不是普通的泼皮无赖。

  像张三李四那伙人,高的高,矮的矮,胖的胖,瘦的瘦,而且衣着邋遢,囚首垢面,那才是真正的泼皮无赖。

  而眼前这些人,倒是像有身份、职位的衙门官人。

  “执法犯罪,罪加一等。”

  “没人管你们,自有天管。”

  “天不管,另有我武植来管。”

  武植顺便也估算了对方的实力。

  “身材肥大,力气不亏。”

  “眼神无光,酒色拖累。”

  “口气霸痞,中气不足。”

  “纸壳子老虎,吓人的威风。”

  “不外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寻凡人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预估没小我私家都有二十人之力左右的武力值。”

  “以我97人之力,稍加一些战略,料想战胜他们比力轻松。”

  ……

  武植一拱手,弯着腰,极尽谦卑,装傻充愣道:

  “列位小哥,汝们在这里摘豆角么?”

  “这豆角什么品种的啊,一点红,照旧大油豆啊?”

  “要是油豆角,炖些土豆再加点肉,那是最香了。”

  “差池,这个时代,还没有土豆。”

  “哎呦,这不是油豆角,是豇豆角啊。”

  “那照旧做酸豆角好吃。”

  武植一边胡乱的说些浑话,一边往前走。

  猛然间一抬头,看了一眼那女扮男装的令郎。

  似乎见到了故人,故作惊诧道:

  “这不是李小乙么?”

  “你不是在汴梁考功名呢么?”

  “怎么回到阳谷了。”

  看了看她胸怀。

  “这孩子两年不见,可壮实了不少。”

  “走吧,正好叔叔家蒸枣糕,趁热吃点热乎的去。”

  说罢,武植就来用手托着那个令郎的手腕。

  肥壮的男人们见他说的真切,楞了片刻,突然有一小我私家率先喝骂:

  “你是哪来鸟矬子?”

  说罢双眼一瞪,鼻孔张翻,探出一只大手,来抓武植的脖子。

  武植灵机一动道:“我是西门大官人他二大爷。”

  本想拿西门庆压压他们的锐气。

  “哈,这鸟矬子,西门大官人英俊潇洒,怎么能有你这么个有矮又丑的亲戚。”

  “嘿,你们这些男人,个子卓识识少,我是他远方旁系的二大爷,不信,你们可以去探询一下。”

  “还乱说八道,我特么弄死你。”

  “且慢。”

  旁边一个年龄长一些的,拦住了年轻人,转身对武植和颜悦色的说道:

  “这位兄弟,这片菜地都是我种的,这里面你刚刚也看过了,种了些豇豆、葱、姜、韭菜、菠菜、苜蓿,芋头等等,种类很是齐全,你喜欢哪种便摘了吃。”

  他身边的人也赞同道:“是啊,摘些,就快滚远点,勿要坏了我们的好事。”

  武植疑问:“差池啊,我看这位年老,遍身罗绮,十指不沾泥,怎么看也不像是种地人。”

  他人怒道:“空话,愿意摘就摘,不愿意摘就滚。”

  武植道:“让我滚也行,但是我得把小乙带走。”

  “你带不走,她是我们的朋友。”

  “真是朋友,你们就不至于撕扯人家的衣服了吧。”

  “她偷了我们的工具,我们搜身不行以么?”

  “偷工具?”

  武植一愣,心道:

  “这要真是官家抓女贼,我还真的不应随便乱干预。”

  不外转念一想:

  “纵然是抓女贼,这么摸摸索索,上下其手的也不是什么好作风,该管管了。”

  “偷你们什么工具了?”

  “她偷了……”

  话说一半,突然觉得差池,转而喝骂道:

  “鸟矬子,快滚,偷什么都和你没关连,纵然偷菜,我也要搜身。”

  “哦?”

  武植探手摘了一把豇豆。

  “看啊,我也偷了一把豇豆,你们要不要来搜我的身啊。”

  “赵都头,我去拿下他?”

  “对,拿住他,不要走漏消息,把他治个大罪过,送到沙门岛。”

  “好咧,就等您这句话。”

  那年少的想是一个衙役,取出腰中的腰刀,擎在手里,恶狠狠的向武植冲来。

  “啊,好凶。”

  武植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那衙役哪肯放弃,紧追不舍。

  武植故计重施,又跑到拿下张三李四的那个粪池。

  绕了三圈,趁他不注意,一脚把他绊在粪坑里。

  武植道:“别急。”

  转身回去道:“你们的人,掉在粪坑里,快去捞他吧。”

  又一个衙役,将信将疑,捉刀来擒武植。

  武植依然照旧那个招数,将他扔进另一个粪坑。

  一来二去。

  五个衙役,折损了三个。

  剩下那个衙役道:“我看这矮矬子,很有蹊跷,那哥几个弄欠好着了他的道道。这次我们两个一起上。”

  赵都头道了声好。

  两小我私家两把腰刀并举。

  大叫一声,齐齐的向着武植劈来。

  武植一转身,抄起一根挑粪的扁担,向二人砸来。

  武植不懂的使用武器的套路,就把扁继续做棍子,横扫,竖砸,左劈,右挡。

  胡乱的打起来。

  起初这两人十分小觑武植。

  没想到一过手,赵都头手里的腰刀,就被磕飞。

  趁他去捡的功夫。

  武植手中的扁担不停,一阵抢攻。

  那衙役比力老成,有一些功夫,拼了命的盖住十几扁担。

  最终脚下踉跄不稳,被打到在地。

  赵都头捡了刀回来。

  眼见同伙倒在地上。

  料想自己武功也不济,转身就跑。

  武植将手中扁担抛出,扁担在空中转了几圈,砸在赵都头的腿上。

  那都头,跌跌撞撞倒在地上。

  “啪。”

  “啪。”

  “好功夫。”

  从远处阔步行来一人,一边走,一边拍手叫好。

  “王二哥,你来的正好,这矮厮暴打官人,好生凶残。”

  “哦,青天白日之下,竟敢打官人,这矮贼,你有几个胆。”

  武植见此人,三十七八年岁,身高七尺有余,一身粗布麻衣,但难掩盖英雄气魄。

  正在此时,后面又呼哧带喘的跑来六七小我私家。

  跑到近前,指着武植道:“王二哥,就是这矮厮昨日把我们几个诓骗到粪坑里面。”

  武植认识,这些人正是张三李四等人。

  “没想到这事都赶到一块了。”

  “而且张三李四口中的王二哥,器宇特殊,果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赵都头二人已经把同伙从粪池中捞出。

  “王二哥,用小官助你一臂之力么?”

  王二掩住了口鼻道:“不必。”

  “好,王二哥,擒了这矮贼,送回衙门必有重赏。”

  “我二十回合必擒了这矮贼。”

  “好,弟兄们先撤。”

  赵都头,一打手势,众衙役追随他仓皇逃去。

  武植喝道:“我见你这厮,鼻直口方,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那狗官的奴才。”

  这时候那女装令郎姗姗然,来到武植面前致谢。

  武植见大敌在前,便直言道:

  “你穿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越发引人注意。”

  那令郎见被识破,脸上一红,又拜谢一番,急遽离去。

  武植见没了累赘,心情放松一笑:

  “看到没,刚刚赵都头,领导着四个衙役,在这片菜地,对这个女子欲行不轨。”

  王二道:“我怎能听你一面之言,你敢不敢我和较量一棒。”

  武植道:“那有何妨。”

  他心里盘算:

  “这个王二肯定是有些功夫,否则赵都头不能如此的倚仗,看这意思武力值不会低于史泰熊和瓦砾四鬼。”

  “想我获得了九霄聊天群后,用崇敬值兑换了97人之力的武力值。”

  “在阳谷,鲜有遇到棋逢对手之人。”

  “而反抗史泰熊和瓦砾四鬼等人,都是使用了一些法宝和宠物。”

  “未曾真正的全心全力的使用过武力值。”

  “武力值只不外是,空有一个数值而已。”

  “不经历练,怎能生长。”

  “今日遇到这个王二,倒是可以尽心尽力的发挥一下。”

  盘算主意,武植扯了一根豆角架的竹竿,上下两米左右,抄在手中。

  王二道:“我不欺你。”

  随即抛掉了手中的金银杆棒,也取了一根竹竿,双手握住,迎风摆了一个架势。

  武植大喝:“造型摆的好,挨揍少不了。”

  语毕,劈头盖脸就是一竹竿。

  武植头一次体验棍法,奋力进攻,把一条竹竿,舞动得呼呼风声。

  王二喊了声:“好。”

  手下不再敢怠慢,一招一式,一丝不苟,接架相还,穷尽毕生所学,不敢保留。

  打了二十个回合。

  王二累得鼻洼鬓角都是热汗。

  “还不认输么?”

  “尚且无虞。”

  “好,那便打到你认输为止。”

  武植抡起竹竿劈头盖脸,恰似狂风卷落叶一般。

  王二苦苦支撑。

  在险些要投棒认输的时候,他突然大笑起来。

  武植道:“你笑个甚么,被打傻了么?”

  王二笑道:

  你这矮贼,起初我以为你功夫了得,没想到你这是乞丐打狗,毫无章法。”

  “乞丐打狗棍法,打你这条官家的狗腿,不是正应景吗?”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中照旧担忧:“这王二倒是看穿了我。”

  “哈哈,你这棍法,虎虎生风,只是欺得了外行,漏洞百出,怎么能赢行家好汉。”

  “你说的太对了,那就看看我能不能赢你,便知道你是行家照旧里手。”

  “好吧。”

  武植挥棍横着扫过。

  王二让过棍稍。

  “你这一棍,招式用老,漏出肋下,等我来戳么?”

  武植一看,果真,手臂随着棍子扫出去,漏出了肋下一片空当。

  “你这一棍,矫枉过正,难以回转,留下后背给我鞭笞么?”

  “你这一根,失了平衡,法式不稳,倒下地上和我打么?”

  ……

  武植被他一阵指点,手下越发忙乱。

  一不留心,脊背被王二戳了两棍。

  又一走神,膝盖被点了一棍。

  武植汗如雨下,气急松弛。

  此时突然一阵风吹过来。

  武植蓦地间醒悟。

  “这是王二在用言语滋扰我。”

  “一向这都是我的技术,今日没有想到被他反客为主。”

  “不行再受他扰乱情志。”

  武植再次冲向王二。

  这一次手下越发忙乱。

  简直是乱打一气。

  王二突然拖着竹竿就走。

  武植心道:“有鬼,败者弃兵,这般拖着棒子,定然是要耍诈,关二爷也是这般用的拖刀计。”

  “我且将计就计。”

  武植冒充不知,向前阔步追进。

  王二猛然转头,举起竹竿向着武植顶上挥打。

  但这一棒是虚招,只待武植举起棒子去架,他好反手用竹竿戳武植的心口。

  谁知武植如同缓慢一般,把头顶上的棒子浑然掉臂。

  抛弃了手中的棒子,一迈步冲去王二怀中。

  王二没料到这一招,被武植一拳掏中心口。

  王二踉跄了几步,回棒来防。

  被武植一把扯住手中竹竿。

  “咔嚓。”

  竹竿被扯成两断,断裂处成了竹篾。

  王二虚幻一拳,跳出圈外。

  武植道:“怎么样,认输了么?”

  王二怒目道:“你这矮贼,好生狡诈。”

  武植把半截竹竿抛在地上。

  “不打了,不打了。”

  “你这人明明输了,也不愿认可。”

  “还张口缄口的矮贼,矮贼。”

  “用一些言语来污辱于我。”

  “和你这样的人,打着有什么劲。”

  王二道:“好,我不以貌取人,你敢和我再走一棒么?”

  此时王二从地上拾起了他带来的杆棒,一头包铜,一头包铁,号称金银棒。

  武植见他杆棒在手,一脸自信。

  “好,就再走一棒,走的你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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