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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武大郎有了聊天群之后

投名无状

  武植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这都能碰瓷。”

  “太过了啊。”

  “哎哟,看你另有点不兴奋呢,是吧?”

  “方女人,你听我解释,是这么回事……”

  武植很无奈。

  方雅晴嗔怒道:“你这人,真是的,做过的事情有什么不敢认可的。”

  “我没有啊。”

  “我知道潘金莲是你的未婚妻,不外既然你未婚我也未嫁,有什么不行……”

  武植心想:

  “我现代社会历练二十多年,深知一个颠簸不破的原理。”

  “天上不会掉馅饼。”

  “纵然掉了,不是有毒,就是陷阱。”

  “这方面武植没少交学费。”

  “街边下象棋、路边弹珠子、抽奖、交话费给手机、两只烧鸡十元(一斤)、玛咖十元(一克)……

  “有一次他亲眼见一个老奶奶,中了骗局,八百元买了一串塑料的珍珠项链,泪眼汪汪的下跪求退钱。”

  “武植其时还不叫武植,但是人同样的正义,上去跟骗子团伙理论,无奈的是对方人多,力气大,胳膊粗,嗓门大。”

  “武植又去衙门报警。”

  “衙门里的大人轻车熟路的三连问,问的武植哑口无言。”

  “为什么骗你?”

  “他咋不骗我?”

  “你是不是傻啊?天上能掉馅饼么。”

  从那以后,武植记着了一句至理名言--天上不会掉馅饼。

  此时现在也一样。

  武植心里面在想:

  “这女人是犯了什么病啊,是不是和王婆一样,想要算计我那所谓的阳元啊。”

  “再说了,阳元这个工具,就是骗人的,我也不行能有。”

  “与其让她发现没有,之后一定会越发的恨我。”

  “算了,不能给她这个时机。”

  ……

  方雅晴见武植双眼发直,以为他在考虑和自己的事情呢。

  “怎么?照旧舍不得潘金莲那个小狐狸精,那个小狐狸精倒是怪迷人的,白皙细腻,身段丰盈,另有一双狐狸眼,怪不得你。只不外我要告诉你,西门大官人也要对潘金莲下手了,西门大官人的手段,那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做损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一说西门庆,武植马上感应有焚烧气旺盛。

  “哼,那两个吃老鼠的人,王霸看绿豆,对眼了而已。”

  “呵呵。”

  方雅晴见他如此说,似乎甚合她的心意,于是笑道:

  “算你是个明白人。”

  “再怎样,我也没吃过老鼠吧。”

  武植念头一动,问道:“你也知道西门庆和潘金莲吃老鼠的事情么?”

  方雅晴怔了下,道:“虽然,阳谷邸报,用大篇幅描写和绘画了这件事情,整个阳谷县沸沸扬扬,恐怕汴梁城都已经传开了。”

  方雅晴反问道:“你也看过邸报的报道了么?”

  武植简直看了邸报。

  不外现在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是他和小凰作为幕后,所以故意体现的不甚关注。

  “你忘了,我去过那天的宴席现场。”

  “呸,我怎能忘,刚见第一面,你就扯下人家的……还以为你是一个荡浪的令郎,恨了你那么久,好不容易接受你了,你现在又偏偏这么木讷,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真想扒开你的皮,来看看呢。”

  说完伸手就来扯武植的麻衣,手指突然触摸到不明的工具。

  “哇。”

  “是什么?”

  “毛绒绒。”

  “还乱动。”

  “别动。”

  武植可不想让她知道小凰的的秘密。

  “讨厌。”

  方雅晴怕羞起来。

  就在这时,武植一把抱住了方雅晴。

  “你,干什么?”

  “闭上眼睛。”武植低声道。

  “真讨厌,好吧。”

  方雅晴也发蒙,心想武植是不是有癔症啊,怎么一惊一乍的。

  “刚刚还在千般的拒绝,突然间就主动起来。”

  可是她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不见武植有所行动。

  她刚要睁开眼睛,感受一物贴在脸上。

  紧张得她心中一搐。

  不外那物簌簌的落下。

  她惊奇的睁开双眼。

  只见武植拿起一块泥巴,正涂抹在她的脸上。

  方雅晴受惊不浅。

  “我当你是个风骚人物,没想到你是傻……”

  “别说话。”

  武植一掌按住了她的嘴巴。

  方雅晴,心中惊骇,想要挣扎,却又不如武植力气大。

  正在焦躁不安的时候。

  “呦呵,这拾荒的也有老婆尼。”

  “嘿嘿,真特么有点艳福奥。”

  “傻子,你姓什么啊?”

  方雅晴和武植的头上一黑,被人盖住了太阳。

  武植抬起头,正是刚刚那四个带吊死鬼面具的黑衣人,心道:“你说我是傻子,我便当傻子了。”

  “鬼差大人,我姓倪,我叫倪老叶。”

  武植翻着白眼,吐着吐舌,含混不清的说着。

  “哈哈,哥几个,终于看到比咱们还丑的人嘞。”

  方雅晴,鬼灵精怪,马上明白了。

  “鬼差大人,我也姓倪,我叫倪老老。”

  “你傻吧,他姓倪,你也姓倪。”

  “哎我说,哥几个,这娘们比咱们还傻呢。”

  “你别说,这娘们,这么埋汰,另有点俊俏呢。”

  “哥几个,贼不走空,要不咱们瓦砾四鬼快活一下,嘿嘿。”

  方雅晴心里一凉,心道:“这下子为了痛快嘴,还捅了娄子,招惹了四个好色之鬼,这可如何是好?”

  要说她自己早年随着兄长就会些枪棒武术,

  “鬼差大人,你们要快活么?”

  武植傻兮兮的问他们。

  “是啊,这傻子,照旧蛮懂事的么?把你的媳妇让出来……”

  “啊……”

  “噢……”

  瓦砾四鬼的话,刚说了一半,嘴里被武植塞入一物。

  “啊……”

  “呸……”

  “呸……”

  “什么工具?”

  武植傻笑道:“好吃的呢,吃完很快活落。”

  “什么玩意,味道这么怪?”

  “吼吼,是燕麦糕,都让你吐了,你浪费粮食。”

  瓦砾四鬼怒道:“我管你什么燕麦糕,管往我嘴里塞。我打死你个臭傻子。”

  “呜呜,鬼差打人了,鬼差打人了。”

  武植高声的嚎叫起来。

  “老四,这次咱们来阳谷是暗线,不要惹是生非,被别人发现,免得麻烦。”

  “呸……”

  “臭傻子,要是有要紧的事情,就打死你。”

  四鬼说完,狠狠的瞪了武植一眼,转身和那三个快步的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吐口水。

  “阳谷县怎么有这么奇怪的糕点,还叫什么燕麦糕,恶心的像一坨屎。”

  “我们关在瓦砾山太久,都不晓得时下,外面的味道了。

  “无论如何,也不应把糕点做成这种味道……”

  “老四,你不会吃的真是屎吧。”

  ……

  “他吃的不会真的是屎吧?”

  方雅晴问道。

  “呵呵,要不怎么样,总之他喜欢就好了。”

  “他姥爷,我觉得你装的傻子很像啊。”

  “他姥姥,也不错啊。”

  二人相似一笑。

  “既然我们姥爷姥姥相称,你刚刚还抱了人家,那下一步就要考虑何日结婚了么?”

  武植心道:“怎么又提这个事情。”

  “结婚可不是那么简朴的事情,要考究门当户对,看我,又矮、又矬、还穷得叮当响,而你又高、又漂亮,衣品还这么考究,显然就是大户的公主。你若是跟我成了婚,以后的生活都市很窘迫,不会想跟我一起在集市上卖油饼吧。”

  武植说完,平静的看着方雅晴。

  在他的话语中,已经亮出了今世男子的三大缺点,也是任何一个适婚女子不愿意跳的三个大坑:

  矮……丑……穷。

  武植心说:“我都这样了,你要是还执意纠缠我,我就敬你是个女男人,你若是真心,那我武植便认怂,大不了从了你也罢。”

  方雅晴微微一笑:“不瞒你说,我家有一庄清漆园,原本家境殷实,但到宣和时候,天子喜爱花石竹木,在江南设立了“苏杭应奉局“,专门命令一众爪牙到民间搜刮奇珍异宝,通常遇见奇异的花石竹木便用大船运向汴梁城,以十船为伍,叫做一纲,他们官府称“花石纲“。我家所在的青溪县,多产竹木漆,应奉局便巧取豪夺。黎民为纳重税,衣不遮体,食不果腹,饿殍满街。我兄长不忍见黎民受压迫奴役之苦,于是揭竿而起,而我在战乱中流落他乡。”

  “原来如此。”武植心中难免生出了敬意。

  “总有些权势之人,为了一己私欲,不惜让黎民饿死冻死于街头。”

  其时读水浒的时候,武植记得有一卷叫做智取生辰纲,那里面所说的生辰纲就是梁中书送给他岳父当朝宰相蔡京的生日礼物,价值十万贯的金银珠宝,用一队船只载着,都是些刮取民脂民膏的不义之财。

  “看来方雅晴所说的花石纲,也是当权者聚敛的民脂民膏。”

  方雅晴接着说道:

  “厥后我流落到阳谷,遇到西门庆,他见我有几分姿色,便要纳我为妾,而且态度极为老实。”

  “我其时身在他乡,走投无路,险些入了他的圈套。”

  说到此处,方雅晴想起其时难处,面带畏惧之色,而武植也不禁为她一紧张。

  “当夜,我无意之间,发现西门庆有一座藏娇楼,那里藏着几百上千的妙龄女子。”

  “我原以为他想做土霸王,学天子那样吸纳三宫六院。”

  “谁知是夜,有蒙着大帐的马车,将那些女子拉走,驰向东都汴梁。”

  “我知道,这其中另有大阴谋,于是当夜便推辞身体未便,幸亏西门庆也未强求于我。”

  武植听得心惊肉跳。

  “厥后我发现那些女子,都并非情愿,都是强抢而来。”

  “我有心想去衙门起诉,却发现西门庆与那县令和县丞勾肩搭背,显然是一丘之貉。”

  “官商勾通,最为不耻。”

  武植听得火起,一掌拍得石狮子乱晃。

  “厥后西门庆又要强要我,我本想与他拼命,恰好那时,有人说我兄长在睦州已经称了圣公,手下高人奇士无数,有百尺之外取人头者,有呼风唤雨大能者,有剪纸成戎马神术者,取人首级,易如反掌。因此,那西门庆才不敢对我强来。”

  “自此之后,西门庆为了套取我兄长的消息,也不赶我走。”

  “而我,为了视察他的阴谋背后,便委曲求全,在狮子楼里面,做一个领头的迎客女子,一边视察,一边想方设法,把年纪小的女孩子先救出来,暂时随我做酒楼迎客的女子,虽然每天要笑脸相迎那些王侯将相和乡绅流痞,幸亏勉勉强强能留个洁净身体,这实属权宜之计。”

  武植叹道:“乱世之中,弱小女子,不畏生死,一心伸张正义,如此,我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方雅晴道:“那你要怎么样。”

  武植激动的就差振臂一挥:“我武植堂堂七尺……不足的男儿,怎么能畏畏缩缩的苟活,像我这般人,若不兼济天下,闻达于世间,真是妄我穿越一回。”

  方雅晴道:“原来见别人都叫你地缸,以为你名字叫狄纲,现在才知道你叫武植。“

  武植微微一哂:“狄纲名字也不错哦,至少可以做个体名。”

  “但是穿越是何意?”方雅晴问道。

  武植心知说走了嘴,只好编撰道:”我来时候穿过东岳泰山,所以叫穿越,只是泰山山高路险,一路行来,实属不易。“

  方雅晴道:“我也有一条险路,不知道你敢不敢走?”

  武植道:“大路,小路,只要是世间的路,哪怕山路崎岖,小路荆棘,没有不敢走的。”

  “好男儿,立功立业在先,王侯将相并非有种。”

  “去睦州,找我兄长,辅佐我兄长立大业。”

  “到时候,我们在睦州相见,然后结婚。”

  “可好?”

  武植听到此处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这位方美女是在劝自己投诚。

  甚至不惜以身相许。

  这,不由得不惊。

  他穿越到大宋,成为武植,身为底层的劳苦公共,对于西门庆这种官商勾通,为非作歹之辈虽然深恶痛绝。

  但是要他辅佐义军,果真与大宋当朝反抗。

  这样的事情,想都未曾想过。

  怎么敢急遽的做出决定。

  “我见你迟疑,

  “方女人,请问,你兄长尊姓台甫?”

  “家兄,方十三。”

  ”方十三?“武植蓦地间想到,那不就是鼎鼎台甫的方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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