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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刀了张让开始

第十九章 陆府断案

三国:从刀了张让开始 吹风的大王 2163 2021-10-28 01:08:56

  里外收拾一番,总算能过的去了,刘俊并没有着急召集这些署官,他并不了解具体详情,奈何现在又无人能够帮他,只能自己去城中各家走一遭,了解一些情况。

  黄昏,城中的街市上,摊贩们已经歇业,偶有几个行人也是急色急遽往城门口奔去。

  虽然平静冷清了许多,但各处巡视的人反而变多了,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太守府的士卒,走近接触才知道是这各各人族的仆人,让刘俊有种错觉,吴县已经跨越式进入了下层民主自治阶段。

  转悠到陆家府邸时,府门外还围着一群人,一探询才知道,这是决曹掾陆骏正在断案,而这些围观的人,一部门是城中的黎民,一些是行商旅居于此的过客。

  刘俊动手扒拉开一些人,挤到了第二排,却闻到一股浓浓的屎臭味,确认是挡在自己前面的年老身上发出来的,便拍了拍年老的肩膀。

  年老头戴黄色帩巾,长的肥头大耳,一扭头,脸上横肉都挤到了一起,满嘴青黑的胡子炸开着,准备骂人。

  抬头一看,发现刘俊面无心情的注视着他,便笑道:“令郎,臭着了?”

  “嗯。”

  黄屠夫听了刘俊这声,两腿不自觉的往边站,让出一个身位来。

  尔后又抬头从上往下审察着刘俊,笑道:“令郎也喜欢这热闹?”

  “什么个情况?给某说说。”

  “十里坡的梅田村,一个未亡人昨晚子时把她男人杀了。”

  “未亡人?她男人?什么乱七八糟的?”

  黄屠夫假模假式的扇了扇自己的嘴巴,急切道:“怪小的嘴笨,没说清楚,是这未亡人偷人,被她婆婆发现了,然后她把奸夫给杀了。”

  见刘俊没有言语,黄屠夫便继续看着审迅,见侧前方跪在地上的周未亡人,水汪汪的大眼睛,蜜桃般的脸蛋,丰满的身子,蜷缩着的双腿,着实惹人怜爱,便不自主的嘀咕道:“祸水,可惜了这小娘们,真是副美人胚子,这张三真是好福气,老婆也带劲。”

  “带劲么?”

  “带劲,要是能跟这小娘们睡上觉,啧!”

  “可本令郎觉得…一般呀!”

  “哼,啊!…那个…令郎,小的刚刚乱说的。”

  “汝要是能跟那周未亡人一张床,汝愿否?”

  “令郎说笑了,小的哪有那个福气那,小的家另有事,先走了。”

  黄屠夫急遽的退出了人群,回家的路上,一边转头,一边小声骂道:“呸!什么工具,仗着家里有权,随处嚯嚯小女人。”

  黄屠夫把刘俊当做这城中张家的某位令郎了,虽然刘俊是无从知晓这些,继续看着这陆骏断案。

  只见陆府门外,一张案几摆放在府门正中间,几名刀笔小吏杵立两旁,组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断案团队,主位上的陆骏一脸严肃道:“张氏,周未亡人杀了你良人,你可有凭证,若是诬告,小心本决曹治你的罪。”

  “陆决曹,妾身昨日黄昏时分听到良人与那蛇蝎妇人约好子时于柳塘边相见,若不是她,还能有谁?”

  “可另有其他人听见?”

  “有,其时田地中另有其他人。”

  “梅田村的人另有愿意出来作证的吗?”

  陆骏扫视了周围围观黎民一眼,发现刘俊在人群中动来动去,扰的堂下絮絮叨叨个没完,便再次问道:“有谁能作证?”

  只见一个杵着一根木棍的老妪,缓慢的走了出来,说道:“老身可以作证,昨日田中忙碌,老身去田地给孩子送吃的,正听到她男人与那祸水周氏言语此事。”

  跪在地上的周未亡人面上梨花带雨,高声喊冤道:“陆决曹,妾身真的没有杀害张年老,妾身是想张年老资助明日收稻子,妾身与张年老之间清清白白。”

  “周氏,你可有凭证?”

  周未亡人摇了摇头,继续嘟囔道:“妾身与张年老是清白的,是清白的,是清白的……。”

  “周氏,你若是清白的,为何你婆婆也说你早与那张三暗通款曲?”

  又一个老妪,精神矍铄的走了出来,扑通便跪了下来,喊道:“陆决曹,老身可没有冤枉她,自打她进家门,老身那可怜的儿便天天跟老身喧华,若不是她偷情克夫,老身的儿子怎么会被活活气死?”

  围观的这些黎民们,也开始纷纷指责起了周氏,各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周氏骂的狗血淋头,唯独刘俊觉得有点奇怪。

  “今日时间也不早了,本决曹也累了,来人,暂且将周氏收减,明日再审。”

  “唯。”

  “其他人等都散了吧!”

  陆骏说完这些,转身便径直朝府门里走去,留下这些围观黎民面面相觑。

  “哎!这陆决曹也是糊涂,这案子清晰明了,早判早省事。”

  “小子,你还没看出陆决曹的意思,就周未亡人这水灵劲,今晚是不是在牢里,还纷歧定呢?”

  “哼!我说李老头,你能不能别瞎说,他们总不至于……”

  “你懂什么,我小蛋打包票,今晚张少府一定会去大牢看望周未亡人,说不定人明天就放出来了。”

  “就是。”

  “……”

  刘俊一直跟在这帮人后面,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分析,等到了岔路口,才转向了郡守府偏向,此时抬头望天,才发现今夜没有月亮,街上的些许灼烁,也是这些富户门前的灯笼留下的。

  到了郡守府,福伯已经在门前期待多时,看见刘俊,便迎了上来,笑道:“府君,晚膳已经备好了。”

  待到了案几前,刘俊也不客气,看着案脊亓菜,笑道:“福伯,一起吧!”

  “奴婢先前在厨房已经吃过了。”

  “福伯坐,本太守有事问你。”

  “唯。”

  刘俊夹了些韭黄,尝了尝,没有什么问题,很是的寡淡,便问道:“福伯,没有盐么?”

  “府君有所不知,本郡有海盐县为主要产盐之地,但是近半年来盐价却一涨再涨。”

  “哦?几多?”

  “上月盐价已经是一石八千钱了。”

  “这……。”

  刘俊知道八千钱是什么看法,一个农户一年的田税只有一百二十钱,这简直就是暴利。

  “府君,现如今,一石谷都要一千钱了。”

  福伯说完,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能接受,这些他都经历过,黄巾之乱那年,谷是十万钱一石,盐也接近八万一石,今日这年份照旧许多几何了。

  屋外,黑夜已经笼罩了吴县,唯独东边的一角还存在些朦胧的阴影,那正是明日太阳升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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